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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过大之时，公主的全身都随着这咬劲而颤抖。

郑潜忽然觉得，自己心里最柔软的一块地方，仿佛被公主咬着一样。痛感从肩上一直传到心里的那块地方去了。他松开了自己抱的和护体的手，在公主的后背绕了个环形，将公主的身体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公主咬着郑潜肩的嘴松开了。但她没有收口，只是维持着这个姿势。公主的肩部却依旧在颤抖着，并且颤抖越来越密集。郑潜能感觉到这颤抖一直从公主的肩部传到了她的整个身体。

他听到了公主强压着的呜咽声。

郑潜不知道此时，他应该说些什么。

对不起？

这话似乎太轻，也似乎太不负责任了。如果每一次一走了之都只用对不起来求得原谅，郑潜的两生两世，不知道要将这句话说多少遍。

但每一句对不起，都能换来没关系吗？

郑潜实在无言以对了。他只能将自己的双手不停的摩挲着公主湿湿的背，将公主的大更紧的贴到自己的膛上。让两对跳动的心脏耳鬓厮磨，窃窃私语。

此刻，郑潜的脑子里闪过了很多过去的片断。

从重生之后公主的第一道鞭影开始，再到公主两次救他于危难。以及于万军之前，张开着双臂，护住他的样子。一一都在郑潜的脑中浮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