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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问道:“记住……什么?”

“……”

下一刻,楼少帅扯开他的衬衫领口,一口咬在了他的颈侧。

李谨言顿时清醒了,连忙去推他,“少帅!”脖子上印着个牙印,他还怎么见人?

丫头走进来时,恰好见到这一幕,连忙退了出去,随后进来的乔乐山却靠在门框上,吹了一声口哨。

“抱歉,我来的不是时候。”乔乐山环抱双臂,嘴里说着抱歉,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歉意,“或许该让外边的人再等三十分钟,或者是一个小时?”

“乔乐山。”楼少帅抬起头,拉好了李谨言的领口,“你可以继续说下去。”

没有起伏的语调,再明显不过的威胁和杀气,乔乐山果断闭嘴。他还有大好的人生,不想因为目睹了一场……恩,舞会前的激-情,就被杀人灭口。

“我还以为这段时间都见不到你了。”李谨言重新开始打领带。

乔乐山耸了耸肩膀,“我不可能整天关在实验室里,我也需要休息和娱乐。”

“我不会阻止你休息和娱乐,”李谨言一呲牙:“但我希望付给你的薪水不会白费。”

“当然不会。”乔乐山眨眨眼,“我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员工,就像楼是一个‘尽职尽责’的丈夫一样。”

李谨言一直没等到楼少帅的翻译,转头问道:“少帅,他在说什么?”

“他在夸自己。”

“只是这样?”李谨言十分怀疑,夸自己的时候,眼神需要如此这般的……猥琐?

果然天才的脑回路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吗?

下午四点,参加舞会的客人陆续抵达。一辆又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大帅府的门前,展长青和展夫人走下车时,恰好遇到了代表沈家出席舞会的沈和端。

“展局长,展夫人。”

沈和端在北六省军官军校教导处任职,也同展长青打过交道。展长青对沈和端的印象还算不错,但同人打了一辈子交道的展长青能轻易看出,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性格中的缺点和优点一样突出。或许沈泽平早已看出了他性格中的问题,才想尽办法将他调离军政府,改到军校教导处任职。传言是军校校长看好沈和端,主动去向楼大帅要人,实际上是怎么回事,该知道的人全都一清二楚。

所谓的信仰,主义,在展长青看来都是虚的,只有为国为民脚踏实地的办事才是实际。

当然,这并不是说沈和端这个人有太大的问题,年轻人热血一点,理想化一点不是错误。像楼盛丰的儿子那样才是不正常。

二十岁的年纪,却有着三十岁的沉稳,四十岁的算计,五十岁的老辣。还有他媳妇,当真是两口子,披着一身羊皮,坑人的时候却能呲出一口狼牙。

“长青?”展夫人推了展长青一下,“你想什么呢?沈主任和你说话呢。”

“没什么。”展长青笑着拍了拍展夫人的手,“沈主任,咱们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