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也是孩子心性，身旁想要拉拢她，阿谀奉承她的不少，文思也都是不屑。

“千颜，你的脸本来就是如此么？”言罢，她才发觉她问了一个很蠢地问题，似乎伤到了慕千颜的痛处，却见慕千颜依旧淡若春风，坐在她身旁。

灵衣同着文思地婢女讲着话：“我叫灵衣，是慕大小姐的贴身婢女。”

“若水，上善若水的若水。”若水性子极淡，说话也是慢慢悠悠，好不打紧。

“好名字。”灵衣说道，名字甚好，人如其名。“这是大小姐给我起的，若水生来就是孤儿，无依无靠。”

若水说起这句话的目光有些悲悯，面上却依旧什么变化没有。

一个温柔的仆人配上一个性子泼辣地主子，还真是天差地别。

“你家郡主性子如何？”灵衣不打紧地问了一句，见大小姐同文思郡主相谈甚欢，也放心了些许。

“郡主她性子虽然刁蛮，对若水却很好，心思却单纯。”若水回了一句，目光落在了正在侃侃而谈地文思身上，她眯了眯本来就不大的梨花杏目，很满足地笑了笑。

慕千颜回了文思方才一句：“是被野兽抓得。”她记忆中好像就是这般发生的，还是当时还尚有体力地周氏救了她一命，不顾一切地打跑了野兽。

想到周氏，慕千颜脸上才多了几分柔和，那周氏对她是真真的好。

“慕老太人如何？”文思小时候被慕老太抱过，那慕老将军也是一代英豪，只可以英年早逝，留下了慕老太和尚在读书中的慕老爷，后来慕老爷被封了官，做了尚书。

彼时，慕家大小姐才刚刚出生，文思也尚在穆王妃肚子中，还未出来。

“人还算健朗。”昨日，她去了老祖宗的院子里，看望老祖宗，老祖宗身体不适，本不想起身，见是她来了，才起的身。

“那就好。”文思对尚书府的人没有什么好感，唯独那慕老爷。

“文思年纪轻轻，游山玩水，经历深广，可有什么有趣地所见所闻？”慕千颜换了换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