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1)

“唔唔我不不要,放开我”

藩非忍得难受,肉到嘴边了不能吃,对他来说无疑是莫大的挑战。

“由不得你选择,你听话,我会轻点的。”

说完,大手撕开了薄薄的睡裤。穴口还有些红,但进去没什么问题,于是藩非强行挤了一根手指进去。

早就被操熟的身体瞬间就软了,抽插几十下,一木再也没了反抗的力气。双腿实诚的夹着男人的手,失神的呻吟。

“呜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

藩非急切地想要疏解,草草的扩张几下,等他一次高潮后,便让人跪趴在沙发上,抱着沙发靠背,迫不及待的顶了进去。

一木低头靠在沙发上,甜腻的嗓音混合着交合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淫乱极了。

射了一次之后,藩非嫌进的不够深,又把人一条腿抬起,搭在沙发靠背上,猛地进了个深的。

“呜啊啊唔嗯嗯啊啊啊慢一点、呃啊好爽”

一木被顶的声音都一颤一颤,下巴被掐着,被迫扭头接受粗暴的吻。舌头舔过他口腔里的每一寸,掠夺他的氧气和口水。被放开时,他趴在沙发上大口喘气。

男人还在猛烈的撞击冲刺,像是要顶到胃里,一木害怕的求饶,“不要啊啊哈要、要坏了呜啊啊啊”

一木甚至都记不清那晚上他高潮了几次,到最后昏昏欲睡时,男人还在用肉棒操他。

不知道在这呆了多久,这么久以来,他们像是欲望的奴仆,藩非顾及着怕伤到他。每次都等他穴口好了再做,然后总不节制的再伤到他。

一木整天浑浑噩噩的,经常一觉睡到下午,无节制的性爱却让他的精神气和脸色更好。

终于找到机会和藩非说上话,他说要出去。藩非没有限制他的行动,目光撇到院子里的花时,他才想起来那天答应兔子管家的事。

“以后不准再摘院子里的花,”他态度解决的告诉一木。一脸严肃,看得一木一愣一愣的。

没得到回应,藩非不高兴的催他,“听到了吗?”

“切,不就是几朵破花吗?不摘就不摘呗。”

一木现在也算是搞清楚藩非的狗脾气了,霸道又不讲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别人反抗不了一点。

藩非是警察,平常还是挺忙的,最近局里又有大事,没时间再放在一木身上,便放任他自己出去玩。

一个星期都不回家一次,也自然不知道一木都背着他干了什么。

一木从和安庄园离开后,直接打车回家。他要和那个不讲武德的老阴逼算账,凭什么不问他的个人意见就把他迷晕扔到别的男人床上。

也是他运气好,碰上个有钱有颜的大帅哥,那要是运气不好,碰上个和他爹一样大的啤酒肚老男人,他还活不活了?

所以这事绝对没完!

小一木回来的很不是时候,他那个讨人厌的弟弟也在家。

看这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样子,一木自嘲一笑:不是早就不在乎了吗?为什么还会心痛啊。

母亲是上不得台面的小三,父亲是不忠于婚姻的凤凰男,自己是小三的儿子,弟弟是一个神经病。

貌似还挺合适的,真不愧是一家人啊。

是弟弟谷含先发现了他,一副人畜无害的无辜模样,“哥哥回来了!”

话音刚落,便蹦蹦跳跳的来到他面前。一木可没有心思陪他演戏,反正他早就不奢求在这个家中获得爱。

刚想越过他,胳膊却被人亲昵的抱住。

一木脑海中闪过这个表面阳光,实则内心极其变态的人,曾经对自己做过那样可怕的事情。

他忍住要吐出来的冲动,一把将人推开。

比他还高半个头的人,竟然这么轻易就被他推开,甚至摔到地上。

“啊——”

母亲殷勤的跑过来,小心翼翼的将人扶起。见始作俑者一脸冷漠的看着,自己好不容易营造的和谐氛围就被这么轻易的打破,气急败坏的甩了他一巴掌。

“给谷含道歉!”

脸侧火辣辣的疼,这女人真是用尽了力气打他,打的他脸都歪到了一边。

刚才还热情的来迎他的谷含,此时只柔柔弱弱的红着眼眶,可怜巴巴的等着“公平”的大人给他公道,丝毫没有要为他求情的意思。

一木简直要被他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气笑了,一改往日的炸毛,乖顺的点头,缓慢走到谷含面前。

母亲诧异的看着他,同时心里又想,他能识时务是好事。

虽然谷含不是什么好人,但他毕竟是这个家未来的继承人。一木她是指望不上了,只能尽力讨好巴结这两个男人,再慢慢想办法得到更多的财产。

谷含明显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听话,心中存疑。

一木站定,微笑着的脸突然变得尖酸刻薄,“谷含,你去死好不好?整天装成这副可怜样恶心谁啊。”

这话一出,反应最大的莫过于母亲了。

谷含微愣,难堪的低低涰泣起来。

母亲想安慰谷含,怕他因为一木而讨厌自己。一边又想责骂一木,一时间手忙脚乱起来。最后还是选择先安慰谷含,以后再教训一木也来得及。

一木懒得看他们上演深情母子戏份,目光投向一边看戏的父亲,冷笑一声。

“父亲您真是毫不留情啊,您用的手段和当初对夫人用的无差别吧。”

这一句话像是一块大石头掉进潭水里,激起巨大的浪花。

父亲最讨厌别人在他前面提起他的前妻,总能让他想起那段不愉快的、卑微的时光。

还有一个原因,谷含自从八岁那年母亲在他面前自杀,性情大变。从一个畏畏缩缩的正常小孩,变成一个阴晴不定的神经病。

这些年,他畏惧谷含背后姥爷的权势,当年险险隐瞒过去,那种事经不得推敲。

“闭嘴!”

父亲偷偷瞄不远处的谷含,他还在抹眼泪,像是没看到一样,暗自松了口气。

而离谷含最近的母亲却清楚的知道谷含浑身一抖,她心里盘算着这事。

再看向一木时,满眼的冷漠和厌恶,“一木!你到底要干什么?一回来就把家里搅的鸡犬不宁,能呆呆,不能呆就滚!”

“呵,你以为我稀罕来你这?”一木回房间收拾他的东西,鼻尖酸涩,眼前渐渐被泪水模糊。

真没有出息!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为了这一群人渣不值得!

他火速收拾好东西,这时门铃响了。他下意识大喊一声进来,声音还有些哽咽颤抖。

“哥哥,”声音落下,房间门被反锁。

一木猛地转身,只见刚才还哭哭啼啼的谷含出现在门口,除了眼睛有点红,根本看不出来他刚哭过。

一木现在一看到他就来气,“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谷含笑嘻嘻的靠近他,“哥哥允许我进来的啊。”

“我现在让你出去,你没听……啊——”

一木被按倒在地,后脑勺磕在地毯上发出闷响。谷含关切的摸摸他的头,“没事吧哥哥?有没有摔疼。”

一木甩开他的手,“滚开,别碰我。”

谷含幽幽的盯着那一张一合的红唇,“哥哥这张嘴还真是不讨人喜欢。”

一木还想怼他,嘴唇却猛地被咬住。他愣神的功夫,对方已经攻城掠地,吮吸他的舌头,吸的他舌头都有些发麻。

“唔……滚唔、滚开!”

他的抗拒被忽视,一只灵活的手钻进他的裤子里,摸到了柔软的肉穴,碾磨两下便探了进去。

“啊别……唔啊……”

一木抗拒的推他的手,那只在他穴里作乱的手却如同铜墙铁壁,根本推不动。

谷含平常看起来那么柔弱,刚才还被他轻轻一推就推倒了,果然是装的。

“滚啊~啊哈……”

一木很无奈于自己这副身体,被谁插两下都会紧紧缠着不放。即使他心里恨谷含,恶心他,但身体就是诚实的欢迎一切外来者。

在谷含毫无章法又快速抽动的刺激下,他迎来了一次高潮。

听到了谷含的嘲笑声,一木无地自容的将手蒙在脸上,不愿意面对现实。

在寂静的夜里,他听到了拉拉链的声音,意识到了什么,他拿开手,果然见谷含在摆弄他的肉棒。

“不…滚!我不要和你做……啊啊哈……滚啊~”

谷含不顾他的反对,一如刚才,拉开他的双腿就捅了进去。肉棒刚进来,小穴便热情的围上去。

“呜呜呜……我不要……呜呜啊哈~滚……”

一木躺在地毯上,被谷含撞的一点点挪动,浑身都跟着颤,哭声也不例外。

谷含细细欣赏他这副被糟蹋的可怜样子,一手揉捏他胸口的乳粒,一手抚摸被架在他肩膀上的腿,扭头轻舔。

“哈~哥哥好会吸……小含好喜欢……唔……”

被吸的头皮发麻,玩弄乳粒的手便无意识的越抓越紧。

一木也被刺激的浑身酥麻,抗拒的声音也变了调。

“嗯啊……慢、慢一点……好舒服啊……哈啊……啊、啊、啊、啊……”

他被撞到床头柜前,有柜子挡着,总算没再淫荡的移位了。

谷含突然加速,应该是要射了。一木咬着下唇忍受,希望他能早点射完然后放过自己。

可是单纯的小一木想的太好了,射完一次之后,当然是继续准备下一次的射精啦。

“唔……别射里面……哈啊!”

精液冲击到他穴心,灭顶的快感令他忍不住大叫,被迫又高潮一次。高潮结束后,一木双目失神的看着天花板。

谷含没有停下抽插的动作,而是继续挺腰。一木害怕的摇头,求饶推他,“不行了,不要了,真的不、不要了,会……呃啊…会坏的……”

谷含精致又漂亮的眉眼染上欲望,看起来更加鲜明漂亮。爱惜的用手在他肚子上滑动,吐出来的话冷冰冰的,“怎么会呢哥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玩的有多花,每次看到你被别人压在身下淫荡的呻吟,我都恨不得操死你。”

一木惊恐的看着他,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个讨厌他的弟弟,竟然一直想操自己。

他破罐子破摔似的喊,“谷含,你就不怕爸妈知道吗?”

“爸妈?你觉得他们要是知道了,会不会反劝你老老实实被我操?”

一木目光呆滞起来,那两人还真有可能为了讨好谷含而放任他这么做。尤其母亲,肯定会站在谷含那边。

一木绝望了,谷含继续挺腰律动,他艰难的想,等谷含操完这一次,他就可以拿上行李离开这个地方了。

他再也不要再回来了,这个地方没什么值得他留恋的。

因为他分神太久,谷含不高兴的顶的又深又快,一木又高潮了。

“啊啊、慢点……慢点……”

交合处流出大量的淫水,让肉棒进的更顺畅。谷含不高兴的掐着他的脖子,命令他看着自己,“哥哥是在想哪个男人吗?怎么想的这么出神。”

谷含眼底是化不开的阴郁,语气森然。

小一木还是太单纯了。

他再醒来时,身上什么都没穿,房间里又脏又乱,满是性爱后的味道。刚动一下,浓稠的精液便从他小穴里溢出来,惹得一木闷哼一声。

他气急败坏的想,肯定是昨晚那个狗东西弄进去的,舒服完了就把他丢在一边,都不忙他清理一下。

下床时双腿还在无力的打颤,他只好扶着墙慢慢挪到浴室洗澡。

仿佛是掐准了时间,刚从浴室出来,谷含正好推门进来。四目相对,一个什么都没穿,光洁的身子上满是红色的暧昧痕迹,还有水珠滑落;一个穿戴整齐,和平常无二样。

“你……你出去!”一木羞耻的抓起被子挡在身前,宛若一个被人偷看洗澡的纯情少年,尖叫着驱赶坏人。

坏人却没有坏人的自觉,眼神炽热的扫过他的身体,靠近,一把搂住,大手揉捏饱满的臀部。

“啊,哥哥一大早上就发情了,真是没办法。”

一木想推开他,但是身子却在顷刻间软成一滩水。唯有嘴还硬着,“谷含!你放开我,我该走了……嗯……”

“走?去哪啊哥哥,你早上不是已经走过了吗?”

一木呆滞的看着他,明显没理清其中的逻辑。

谷含好心的给他解释,“我和爸妈说你昨晚太累了就睡下了,今天早上就走。”说完,他高兴一笑,看着窗外,“哥哥你看,已经中午了。”

一木果真随他的视线一起往外看,艳阳高照,暖光的日光照进卧室,带来一丝活气。

“……我不管你说什么,你赶紧放开我。”

谷含听话的放开他,看他气得胸膛一起一伏,小脸都气红了。

“这样吧,我给哥哥两个选择,”不容他同意,谷含自顾自的说着,“哥哥可以走,哥哥走了毕竟就不是这家里人了,自然什么都不能拿走。”

一木:“不拿就不拿,你以为我稀罕!”

“衣服也不能拿,当然了,昨晚哥哥穿来的衣服可以带走,毕竟那上面已经沾了哥哥的东西。”

一木看了眼地上被撕坏的衣服,这怎么能穿?谷含明明就是故意为难他,想让他难堪。

谷含不急不缓的说出第二个选择,“这第二个嘛,是在第一个选择的基础上。如果哥哥现在不走,以后也别想走啦~”

谷含高兴的扑到一木怀里,像个纯真的孩童一样,依赖的啄吻他的颈侧。

一木想把人掀翻,却悲催的发现自己推不动,破口大骂,“我凭什么听你的,滚开,我现在就要走。”

一木来到门口,穿着昨天的破衣服。衣服的撕口很奇妙,裤子只能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衣服领口被撕坏,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肤。

谷含抱着胳膊好整以暇的望向门口小心翼翼的哥哥,因为是弓着腰的姿势,裤子贴在屁股上,里面什么都没穿。

他捡起地上一木的内裤,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将内裤套在肉棒上。

一木本在观察外面有没有人,很遗憾,虽然没看到父母亲,一楼却有下人,院子里肯定也有人。而且,他抬头看到了墙角的摄像头。

黑黝黝的摄像头,仿佛能窥探人的一切肮脏、羞耻。

就算家里没人,他也走不了。

渐渐耳边响起沉重的呼吸,一转身。谷含直直的盯着他,自己那可怜的内裤正被人粗暴对待。

一木哑然,“你……你神经病啊?一大早上就发情!”

这么羞耻的事情,谷含竟然能光明正大的、当着他的面,拿他的内裤自慰。

“哈啊哥哥…好想操你……”

前一天晚上——

谷含穿戴整齐,脸上也没有什么异样,如往常一样表情淡淡,“爸妈,哥哥太困了就先睡下了,他说明天早上就离开。”

父亲自然不想管他这烂摊子事,摆摆手就回了卧室。母亲没说什么,怕说多错多,而且她也知道谷含肯定烦她,只是叮嘱两句,跟上父亲。

今天早上的时候,母亲问起时,谷含也只说他已经走了。

一木的房间被上了锁,钥匙只有谷含有。

家里人不敢管,他料定一木不敢从正门走,便肆无忌惮的把乖乖软软的小一木当成自己的金丝雀。

合格的主人,每天都会来找小一木,一呆就是一晚上。小一木被主人爱抚的越来越明艳动人,千娇百媚。巴掌大的小脸上,仿佛娇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

谷含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更加卖力的疼爱他。

暗无天日的禁脔生活结束于藩非的突然拜访。

父亲不在家,母亲吃力的应对,“啊?一木……啊,他……”

母亲不自觉的往楼上某个方向看了一眼,藩非也顺着看过去。那里站了个高挑的少年,眉眼间和一木有些像,但比一木多了点阴郁。

谷含从楼上走下来,恢复了往日的活泼开朗,主动和他握手,“哥哥在楼上呢,你是来接他的吗?”

没有丝毫的遮掩和犹豫,谷含带着藩非和母亲来到楼上一木的门前。打开门,赫然出现的是杂乱淫靡的景象。

一木窝在被子里正在补觉,一条腿露了出来,白嫩纤细的腿上满是暧昧的痕迹。

“啊!”母亲惊叫出声,一手捂住嘴。这场面着实超出她的接受范围了。

她知道一木被谷含藏了起来,也知道他们可能有些奇怪的关系,却没料到谷含竟这么大胆。在家里,这么多人都在的情况下,他压着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做这种违背伦理又亲密的事情。

一木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被藩非抱在怀里,身上应该是他的风衣,冷峻的眉眼可以看出来他心情不好。这么久没见,明明之前他们的关系也没有多亲密,现在却会觉得眼眶酸涩。

像是一直强忍坚强的小孩,一看到大人时就委屈的泣不成声。

出了别墅门,他往回看了一眼,谷含站在走廊下。他看到他对自己比口型:哥哥,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

又想到数日前做的时候他和自己说的,他严重怀疑谷含在暗中监视自己,还很有可能,在他身上装了什么东西。

一木冷不防的打了个寒颤,藩非以为他还在害怕,抱着他的胳膊紧了紧,“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