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电话lay任睡J俞?前(彩蛋:时停lay任X安暂停时间在讲台上兄(1 / 1)

“转过来,裤子脱了,把腿张开。”

俞安宁听话地照做,将裤子脱了随意丢在一边。

两条白皙的大长腿面对摄像头张开成状,漂亮的阴茎早就站了起来,被贴身的白色内裤紧紧包裹着,勾勒出一副好看的形状。

“留着干什么,舍不得这块布?”

颜成的声音从电脑的扬声器传出来,电子音的失真给颜成戏谑的声音染上了一点沙哑感。

事实上,颜成虽然表面稳如老狗,实际上恨不得直接从屏幕钻出去肏爆他这个小骚货老婆。

但是不行,他跟俞安宁现在隔了一片大洋,只能通过这么一块电子屏幕看着自己老婆的骚屁股撸。

俞安宁了解自己的男朋友,要是真刀实枪颜成早就压着他肏了,不过隔着屏幕颜成拿不了他怎么样。

俞安宁慢条斯理地用自己如青葱般漂亮的手指隔着内裤的白色布料在自己的阴茎上打转,阴茎渗出的水打湿出一小片水渍。

颜成瞪红了眼,能看不能肏:“脱了。”

俞安宁媚态横生地撇了他一眼,无比勾人,轻哼了一声,勾着内裤的边缘慢悠悠地脱。

颜成咬牙切齿:“俞安宁你完了,等我回去我就肏死你。”

他颜成,说到做到。

“我等你来肏。”俞安宁清冷的语调带了点挑衅意味,“想肏我就早点回来。”

颜成嗤笑一声,笑骂道:“黏人。”

他就知道,他这个骚货老婆离了他的几把就受不了。

俞安宁把最后的内裤也脱了下去,整个人浑身光裸躺在属于他们的大床上,白得晃人,性感地勾人。

俞安宁朝着屏幕把腿张大,露出他流水的粉嫩小穴,舔了舔手指,熟练地抽插了起来。

“这水流了挺久啊,”内裤对着小穴的地方有干了的水渍,颜成开着裤链,从手边拿了根烟点上,“什么时候开始流的。”

“嗯……今天……下午……”俞安宁一边用手指抽插自己的小穴,一边微喘着气说道,“被羽泽揉胸了……”

颜成吐了口烟,回忆了一下:“彦子他老婆?你们还玩这个?”

“嗯……像你们……互相帮助……”俞安宁修长的手指想捅自己的敏感点,但是俞安宁的敏感点比较深光用自己的手指戳不到,俞安宁腿张得更开了,身子向后仰,颜成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俞安宁优美的天鹅颈和下巴。

明明屋里只有俞安宁一个人,光着身子隔着屏幕对自己的男朋友露骚样,但俞安宁还是像昨天下午一样,觉得有第二道视线在看着自己。

昨天下午是错觉是幻想,刚刚大概也是吧,自己这是怎么了。

颜成一只手拿烟,一只手撸着自己的阴茎,盯着俞安宁手指进出的小穴,眸色深沉,声音低而性感:“行了别委屈自己,把那东西拿来用。”

俞安宁听懂,把手指从紧致的小穴里抽出来,由于水太多,发出清脆的一声啵,通过传声器颜成清清楚楚地听到了。

就算没有声音,颜成看着画面就能脑补声音,他了解俞安宁身体的每一处。

俞安宁翻身,扭着屁股去拿床头柜里装着的那个按颜成阴茎大小定做的按摩棒。

这骚货,一定是故意的。把流水的小穴怼镜头,还慢悠悠地扭屁股,拿个按摩棒都磨磨蹭蹭的。

等他回去一定要肏死俞安宁,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按摩棒毕竟是死物,冰凉凉的,虽然俞安宁在屏幕面前表现得不紧不慢,但俞安宁的后穴早已空虚难耐,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就把嗡嗡振动的按摩棒插入了自己的后穴。

“啊……”俞安宁发出舒适的喟叹,一边用按摩棒抽插着自己的后穴,一边揉捏着自己的前胸,“啊……老公……老公……”

“老公的鸡巴……肏死我了……”

“肏我啊……好爽……”

俞安宁操作着按摩棒,一下一下直直对准自己的敏感点,花蕊被撞击传来的快感让俞安宁的脚趾抓紧了床单。

颜成早就掐灭了手里的烟,盯着屏幕上被按摩棒抽插的骚穴,一边握着自己的下体,一边回应俞安宁的骚话。

随着两个人各自的动作,最后加快速度,同时射在了各自的屏幕上。

颜成看着屏幕上自己和俞安宁的精液,眯了眯眼,跟俞安宁说了几句温存的话,正想继续再来一回,身后就响起了来自秘书的敲门声。

颜成啧了一声,关掉了视频通话。

俞安宁失落地看着黑掉了的屏幕,拢了拢腿。

实际上,他现在腿根本不想合上,后穴没了异物的填充无比空虚,还有水在慢慢地流着。

但俞安宁不想再用按摩棒之类的死物来肏自己了,像自慰一样,根本无法真正满足自己。

俞安宁盖过薄薄的被子,就这么合眼慢慢睡了过去。

……

俞安宁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全身好像被一只热乎乎的八爪鱼缠上,前胸被像舌头一样的触角舔着,嘴巴和后穴也被触角挤满,闷得他喘不过气来。

“嗯啊……”

但是,很舒服。

俞安宁迷茫地睁眼,发现自己正与一个男人唇舌交缠,男人的舌头侵略着自己的口腔,下体也不断地在自己的后穴进出,俞安宁的腿被男人架了起来,两只白玉的脚在空中随着男人挺进的动作晃荡。

俞安宁的感官逐渐从睡梦中回笼,就被这一层一层荡漾而来的快感冲昏了头脑。

谁……谁在肏我……

男人发现了俞安宁的逐渐苏醒,这给了他鼓舞与刺激,男人加快了动作。

“啊啊啊啊——”

男人每一下都捅到俞安宁后穴的花蕊,肏得俞安宁爽翻了头。

俞安宁还尚存一点理智,下意识推拒着男人坚硬的胸膛。

颜成远在美国,不可能现在回来。

但俞安宁推拒的动作让男人肏得更狠了。

俞安宁终于被完全肏醒了,看清身上男人的脸,大惊失色。

“任英……”

任英彦捂住了俞安宁的嘴,堵住了俞安宁接下来的话和尖叫。

后穴一阵抽动,俞安宁喷水了。

与此同时,男人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了俞安宁空虚了一整天的后穴。

常有人借着酒醉意乱情迷,事后说一句“那晚我醉了”“我们都醉了”作为搪塞的理由或是暧昧的借口。

但任英彦发誓他喝酒的初衷并不是想借着酒醉对俞安宁做什么。

只是那天后俞安宁白晃晃的屁股和长腿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甚至入了梦里。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盯着被单下鼓起来的部位,为自己竟然意淫兄弟老婆甚至梦遗了而羞愧,尤其是旁边被自己碰醒的边羽泽还迷瞪瞪地给他做了口活。

任英彦又爽又愧疚地把精液射了边羽泽满嘴后,逃也似地跑到公司上班去了。

他自认不是一个正直之人,年少轻狂的时候也做过不少混账事,但唯独对颜成,是他真心实意的好兄弟。

任英彦甚至下班后不想回家,无论是面对在家里满心爱意等他的边羽泽,还是路过只有俞安宁在的别墅,他都觉得对不住,更怕自己没控制住拐错门去。

所以在几个狐朋狗友邀请任英彦去酒吧喝酒的时候,任英彦去了。

狐朋狗友们也欣喜若狂,颜任两家不是他们这些有点钱的小家子可以比得上的,颜成和任英彦更是他们还在当纨绔富二代的时候已经开了自己的公司,自己当总裁。

能跟他们两个任何一个人打好关系对他们来说都是天大的好事。

任英彦平时的酒量很好,但也耐不住自己拼命灌自己,喝得疯上了头,回家的时候还是染了醉意。

助理开车把任英彦送到了家门口,任英彦也没看门牌,直接醉着脑袋开门进去了。

之前说过,任英彦和颜成即使到现在也是能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连买的别墅也是连着的,还因为这个被人调侃过和颜成的关系。

平时任英彦都是自己开车回家,大晚上的助理也并没有发现他开错了地方,任英彦的家其实是前面的那一栋。

颜成家的指纹锁有三个人能打开:颜成,俞安宁和任英彦。

任英彦家的指纹锁也有三个人能打开:任英彦,边羽泽和颜成。

任英彦直到走到客厅,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走错了。

他应该立刻离开回自己的家,家里边羽泽还在等他。

但是他走不动路了。

因为楼上传来了俞安宁的媚叫。

俞安宁在做爱,俞安宁没有关门。

这个事实让他热血涌上了脑袋。

终于,他动了,没有往外走,而是一步一步走上了楼梯。俞安宁没有关灯,他不用摸黑走,任英彦知道自己正在犯错,可是俞安宁的媚叫让他停不住脚步。

他不是他自己了,酒精和欲望控制了他。

走廊的灯也是亮着的,但开着一个门缝的主卧透出来的灯更温暖。

俞安宁的媚叫声离得越来越近,任英彦放轻了步伐,来到门前,看到了血脉喷张的一幕。

俞安宁双腿大张对着电脑的摄像头,正用自己纤细的手指在自己粉润的后穴抽插。

任英彦极好的视力能看清俞安宁后穴的每一片褶皱和水润的光泽,任英彦目不转睛,整个人像被定住了一样趴在门缝后面盯着俞安宁的每一个动作。

至于胯下的巨物,早就在楼下的客厅听到俞安宁的媚叫声时,就已经控制不住地挺立起来了。

俞安宁的脖子后仰,闭着眼一副享受而欲求不满的模样,小嘴微张随着手指的动作发出断断续续的媚叫。

“行了别委屈自己,把那东西拿来用。”

任英彦听到自己兄弟的声音从扩音器传出来,俞安宁是颜成的男朋友,他现在正跟颜成视频做爱。

这个事实让他短暂的清醒,又陷入更加刺激的快感。

俞安宁听话地转身,任英彦能看到俞安宁故意扭动的骚屁股,因为被手指捅过而微张,流着水没入大腿根。

任英彦盯着俞安宁白色大屁股中间的粉色骚穴,一只手向下探去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握住了自己早就按耐不住的昂扬。

门正斜对着夫夫的双人床,俞安宁再次张开了自己的大腿,举起嗡嗡振动的按摩棒对准小穴熟练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老公……老公的鸡巴肏进来了……”

“老公的鸡巴肏得你爽不爽?”

“好爽,老公的鸡巴肏死我了……”

“肏死你,我肏死你这个骚货老婆……”

“肏我啊……老公肏得我好爽……”

“…………”

任英彦一边听着夫夫之间的房事骚话,一边盯着俞安宁被黑色按摩棒抽插的后穴,不自觉地摸上了自己的阴茎,发出的水声不大,完全被俞安宁的骚叫盖过了。

任英彦喘着粗气,眼睛遥遥对准俞安宁粉嫩的后穴,幻想那根正在肏俞安宁的按摩棒就是自己的阴茎,手上的动作也跟着俞安宁摇摆抽插的幅度逐渐加快。

终于,伴随着俞安宁的尖叫,扩音器里颜成的低吼,任英彦凭着自己的理智转身,射在了走廊和走廊的墙上。

射在门上不好清理,他不能让俞安宁发现,任英彦靠在墙上想着。

俞安宁看起来并没有发现自己的房门没有关,也没有发现任英彦的存在,任英彦瞄了一眼,发现俞安宁就这么盖着一个薄被睡过去了,屁股和小穴还露在外面,关掉的按摩棒就这么丢在挺翘的大屁股旁边。

连睡觉都这么骚。

任英彦唾弃地盯着自己又挺立起来的胯下。

任英彦依靠在门外的墙边思考了很久,他想起了四岁的时候跟颜成认识的第一天,他们是铁打的兄弟,但是二十几年后,他却盯上了颜成老婆的屁股。

无声地打了一下的脸,任英彦你不是人。

回去吧。

任英彦关好俞安宁的房门,擦干净射在走廊的精液,重新系好自己的皮带,但走到楼梯口却怎么也迈不动路。

他现在这样回家肯定会被边羽泽怀疑自己出去乱搞的,洗漱一下再走吧。

无论是卧室还是浴室,只要关好门隔音效果都是极好的。这别墅是当初他和颜成一起看的,也经常来串门,任英彦轻车熟路地就进了浴室。

浴室整洁干净,任英彦关好门打开了花洒,很快一身酒气被热水冲散。

明明不止一次来过颜成家的浴室,任英彦却第一次想象起了俞安宁在这里洗澡的模样,他也站在这个花洒下吗,还是闭眼躺在浴缸里。

颜成和俞安宁在这里做过爱吗,颜成有没有把俞安宁抵在墙上从后面插入?坐在浴缸里让俞安宁自己动?亦或者着把俞安宁压在洗浴台的镜子前,让俞安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操着流水的骚样?

光是想到每一个,他的阴茎都又挺立起来了。

就算开着冷水也压不住。

他要压不住自己了。

任英彦又想起了在客厅里羞耻捂着私处的俞安宁,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的俞安宁,扭着屁股的俞安宁,被按摩棒抽插着的俞安宁……

等任英彦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光着身子翘着阴茎站在了俞安宁的床上。

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决定不再回头了。

任英彦把按摩棒丢下床,手指探索着摸向了俞安宁依旧湿润的后穴。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滋滋的水声,暖黄的灯光下俞安宁的肌肤白里透红,充满着诱人品尝的光泽。

任英彦舔了舔手指上的骚水,掀开俞安宁盖着的薄被,整个人压了上去。

阴茎对准俞安宁微张的后穴,却只是来回磨蹭,任英彦并没有着急直接插进去,而是在小穴周围打转。

任英彦盯着俞安宁毫无防备的诱人睡颜,用舌头品了品俞安宁的娇唇,伸舌探进去掠夺吮吸了起来。

俞安宁发出沉闷的呜咽,但俞安宁睡得很熟,并没有因此醒来。

品尝完俞安宁的娇唇,任英彦向下一路吻到俞安宁的胸口,吮吸玩弄两颗红珠,俞安宁不安地扭动身体,骚痒的小穴让他下意识地往下蹭,穴口抵上了任英彦阴茎的头,浅浅吞了一点进去。

任英彦神色一暗,起身欣赏着俞安宁暴露在空气中挺立的透着诱人光泽的两个乳头,把俞安宁的两条白皙匀称的大腿抬起来,架在了自己结实的肩膀上。

然后不再犹豫,对准微张的穴口,直直挺了进去。

随着任英彦的动作,被任英彦插入的俞安宁在睡梦中闷哼了一声,任英彦捏着俞安宁柔软的细腰,一下一下地深入挺进。

很紧,很湿,很热。

边羽泽的小穴也很紧致湿热,但任英彦就是觉得他身下正在肏的这个穴,要更紧更湿更热。

或许这就是背德的快感?任英彦想着,加快了动作,安静的屋子里水声啪啪,还有俞安宁不住地媚哼和任英彦喘的粗气。

“叫得这么熟练,嗯?”任英彦两根手指夹着俞安宁的小舌在口中搅动,“是不是做春梦了?梦里谁在肏你,颜成吗?”

睡梦中紧闭着双眼还被任英彦玩弄着唇舌的俞安宁显然不能回答他。

任英彦把手指从俞安宁的口中抽出,身下动作不停,换嘴对嘴与俞安宁舌吻。

呼吸不畅让睡梦中的俞安宁不自觉地皱眉,别开脑袋缺被任英彦强势地按住了。

“唔嗯……”

俞安宁上下两个小穴都被填满,任英彦的阴毛摩擦着俞安宁白嫩的臀肉,粗大的肉棒进进出出,突然肉棒顶到某个点,俞安宁这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任英彦知道他找到俞安宁里面那最娇嫩的花蕊了。

舔了舔嘴角,任英彦对着那花蕊就是一阵猛烈的顶撞。

“啊……”

俞安宁的乳尖早已挺立,和没人照顾的肉棒一样在空气中畏颤颤的,直捅花蕊的猛烈刺激终于让俞安宁悠悠转醒。

看着俞安宁迷茫的双眼,任英彦觉得自己的阴茎又涨大了一圈,俯下身再次与俞安宁唇舌交缠。

胸膛抵着胸膛,任英彦似乎能感觉到俞安宁的体温与心跳,以及那两颗挺立敏感的小点。

俞安宁逐渐睡醒反应过来了,开始用两个胳膊推拒着他的进入。

但是凭俞安宁的力气哪里推得开身体强壮的任英彦?俞安宁的推拒给了任英彦更大的刺激,任英彦肏的更快更用力了。

“啊啊啊啊啊——”

俞安宁认出来他了。

“任英——”

任英彦吻着俞安宁,抵着俞安宁的大屁股,一股脑地射了进去。

被内射了……

被男朋友的兄弟肏穴射进去了……

两条腿被扒开无力地垂了下去,俞安宁眼角泛起泪光,羞耻地想要遮住双腿之间的那处春光。

“别遮。”任英彦沙哑着声音说道,按住了俞安宁白玉般的手,专注地欣赏着被他肏开内射的小穴。

没有巨物填充的小穴委屈地微张,白色的液体缓缓从内流出,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圣洁又淫靡。

“很美。”任英彦低声说道。

俞安宁闻言颤抖了起来,在任英彦的目光下,骚水带着更多的白浊喷了出来。

俞安宁这几天在躲着自己走。

边羽泽坐在a大举办的联谊晚会下面神游天外,台上灯光闪烁,一排穿着短裙的长腿美女开场热舞结束后,男女主持上场开始说开场白。

“喂喂喂,我说你啊——”

边羽泽的心思不在舞台的表演,他旁边的显然也不在,只想一个劲跟他说话。

或者说打听八卦。

“嗯?你说什么?”边羽泽终于回过神来跟旁边的人说话了。

旁边的人用一种类似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我说你啊,任总这几天对你有些冷淡了吧?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还有心情来这看劳什子的迎新晚会?”

“是联欢晚会。”边羽泽心不在焉地说道:“还好啊。”

这人是边羽泽刚入职任英彦公司时认识的同事,原本都是在公司奋斗的打工人,结果没多久边羽泽就被任英彦“包养”,直接过上了“上流”生活。

陈游,也就是前同事,对边羽泽那是又羡又酸,想着自己长相也不差,怎么任总就看上了边羽泽这个蠢的?

借着跟边羽泽的一些“友情”,陈游自封边羽泽的“好姐妹”,为图靠边羽泽的关系在公司里有点小便利,当然,要是能翘了边羽泽的墙角就更好了。

“还好?还好是什么啊,你怎么总是对任总一点都不上心啊?”陈游拍了拍手背说道:“我听说任总大前天跟王少几个人去x酒吧嗨了一晚上呢!”

“嗯,他那天晚上确实没回来。”边羽泽说道。

那天晚上任英彦没有在平常的时间点回家,边羽泽便打了电话过去,接电话的是任英彦的助理。

助理说任英彦正在酒吧与朋友聚会,背景音是酒吧的喧嚣。

边羽泽说了句“好的”,助理便把电话挂断了。

虽然边羽泽是任英彦的男朋友,但边羽泽是个男人,不能怀孕,不能结婚,两人的关系是注定不能长久的,几乎所有人都觉得任英彦只是还年轻喜欢玩,等到了年纪注定会与另一位门当户对的女士结婚的。

而且助理对边羽泽这种“不安分工作”去勾引总裁上位的家伙没有好感,也没有什么尊重可言。

说边羽泽不安分工作可真是冤枉了他,但已经做了选择,别人的想法边羽泽也无所谓了。

边羽泽不在意助理的冷淡,挂完电话后那天晚上早早地睡了,第二天早上任英彦没有回来,也只当任英彦在外面留宿了。

陈游一脸激动:“说不定就是那天晚上被酒吧里的哪个小妖精拐走了!”

“那也说不定呢。”边羽泽无所谓地说道:“英彦这两天确实没怎么回来。”

“哎呀,你就不着急吗?”陈游看起来比边羽泽更像一个发现男朋友疑似出轨的家伙:“你不赶紧做点什么吗!”

边羽泽点点头:“嗯你说的有道理,我回去看看有什么招聘信息。”

“不是你不应该想办法挽回任总吗?怎么就直接放弃了!”陈游被边羽泽说的话懵住了。

边羽泽却不想听陈游说话了,低头看手机屏幕,屏幕上是两个人的企鹅对话。

<小羽毛边羽泽:安宁哥哥,你晚上有节目吗?w?>

过了半小时俞安宁才回复:

<安宁哥哥俞安宁:没有。>

<小羽毛边羽泽:我在台下好无聊呀,安宁哥哥我去后面找你好不好呀>

俞安宁的回复刚刚才弹出来:

<安宁哥哥俞安宁:你来吧,从舞台右侧。>

安宁哥哥这几天果然对自己冷淡了,是因为那天擅自揉了安宁哥哥的奶子吗?

可是那天安宁哥哥明明也默许了,还表现得很舒服,走的时候也好好的。

难道后知后觉害羞了?

这时旁边的陈游扯了扯边羽泽的袖子:“诶你看!”

边羽泽顺着陈游指的方向望过去,看到了一个身姿挺拔,西装革履的男人的背影。

男人一身正装与周围青春洋溢的大学生们格格不入,边羽泽看着男人的背影,有点眼熟。

不过那不重要,他现在要去后台找俞安宁。

边羽泽:“我去后台找我朋友了。”

陈游的眼神还流连在男人的背影上:“你真有大学生朋友啊,你学弟?”

“不是。”边羽泽语气模糊地说道:“邻居。”

“邻居?那一定很有钱吧……人呢?”

陈游举目四望,边羽泽已经跑没影了。

边羽泽按照俞安宁说的从舞台的右侧上去。

台下的人们要么在关注节目,要么在关注突然进来坐在前排中央一副总裁模样的帅气男人,自然不会有人注意到边羽泽的身影。

边羽泽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前排的男人,这回认出来了,是颜成。

任英彦的兄弟,俞安宁的男朋友。

颜成注意到边羽泽的视线,不知道认出来了没有,朝边羽泽点了了下头。

边羽泽到后台的时候,俞安宁坐在椅子上,对着桌子上的一堆杂物发呆。

“安宁哥哥。”边羽泽笑着从俞安宁的背后揽腰,下巴抵在俞安宁因为衣领有点宽而露出锁骨的雪白小肩上,贴着耳朵呼气道:“在想什么呀?”

俞安宁被边羽泽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一下子挺直了腰背,边羽泽能感觉到怀里的人的僵硬。

“别闹。”俞安宁说着要把边羽泽放在他腰上的手拉开,结果边羽泽撒着娇搂得更紧了。

旁边有女生见两个男生亲密地抱着贴贴,忍不住捂嘴笑道:“俞学长,这是你们院的学弟吗?”

俞安宁勉强应了一下:“不是,是我朋友。”

事实上俞安宁不敢见边羽泽,在那天晚上和任英彦发生关系后。

他被强奸了,被男朋友的好兄弟强奸了。

任英彦在睡梦中进入了他,他崩溃地流泪,哭叫,推拒,但是没有用。任英彦压在他的身上,强硬地抽插,然后射精,射进他的体内深处。

在他和颜成滚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床单上,在床头的合照前,被肏着抱到浴室里,在光滑的瓷墙上,在有水的浴缸里,在洗浴台的镜子前……俞安宁反抗无能,被从二楼卧室做到一楼大厅,迎着落地窗前初升的夕阳,闭上早已流干涸的双眸,终于累得昏睡了过了。

第二天的傍晚从床上醒来,对着满身的红痕,抓紧被单,再次无声崩溃。

身上和体内都很清爽,任英彦帮他处理过了,但俞安宁觉得里里外外已经有了第三个人的痕迹。

手机滴滴作响,颜成给他发了十几条的未读消息。

俞安宁点开颜成的消息:

8:00<老公颜成:老婆早上好>

8:13<老公颜成:[语音通话]>

10:15<老公颜成:[语音通话]>

10:19<老公颜成:老婆还没起床吗>

10:19<老公颜成:猪猪,太阳晒屁股了>

10:20<老公颜成:我想你屁股了>

10:20<老公颜成:[照片]>

11:33<老公颜成:怎么还没回我,吃饭了吗>

11:33<老公颜成:想吃什么我给你点,或者让彦子给你带>

11:34<老公颜成:[视频邀请]>

16:44<老公颜成:[视频邀请]>

16:46<老公颜成:总不至于这个点还没起吧,老婆你生气了?>

16:46<老公颜成:我错了老婆,我不该乱说骚话[表情包委屈]>

16:55<老公颜成:项目出了点问题,我要十五号才能回去了>

16:56<老公颜成:在家再等老公几天[表情包举花]>

明明是平常再熟悉不过的消息,俞安宁却感到害怕,还有不敢面对的愧疚。

他被任英彦肏了,他不干净了。

颜成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样?

会不会不要他?

要是颜成真的不要他了怎么办?

门响,罪魁祸首在门外想祈求他的原谅。

俞安宁沙哑着声音让任英彦滚。

任英彦开门进来强吻了他。

在俞安宁害怕地颤抖着的时候,深深对着俞安宁的眼睛说道:“我不会放弃的。”后,离开了。

俞安宁删掉了指纹锁里任英彦的数据,把自己关在别墅里不出门,连课都不去上。

直到今晚的联谊晚会,因为已经答应了学妹,所以不得不来。

边羽泽黏着要一起来。

看边羽泽的表情显然什么都不知道,作为任英彦的男朋友,应该也是受害者才对。

而边羽泽对自己也有欲望。

看着边羽泽抱着自己腰的手,俞安宁自嘲一笑:所以这算什么?

但边羽泽接下来说的话让俞安宁脑袋一片空白。

“我刚刚看见颜成哥了噢,就坐在台下呢。”

没有得到回应,边羽泽疑惑地歪头:“安宁哥哥?”

颜成哥回来不应该高兴吗?安宁哥哥怎么一副呆住了的模样?

俞安宁猛然握住了边羽泽的手腕:“我……”

但这时有更大的动静打断了他们。

刚才那个学妹着急地过来说道:“俞学长,雯雯刚才突然身体不舒服,紧急去医院了!”

“马上就是雯雯的节目了,怎么办呀!”

“不要慌。”俞安宁安抚学妹道:“让后面的节目先顶上去。”

学妹:“可是雯雯的节目是我们学校的压轴呀!”

联谊晚会就是几个学校一起出节目,学校之间难免会有比较,如今晚会已经接近尾声,而那个叫雯雯的妹子是a大的街舞社社长,更是拿过全国级舞蹈比赛奖项的大佬。她的节目就是a大准备的压轴节目。

牛已经吹出去了,结果连个节目都没拿出来,那可就丢脸了。

俞安宁叹了口气:“要是找不到人代替的话,我上去钢琴演奏吧,可我现在的状态……”

一想到颜成就坐在下面,本来就心神不宁的他状态只会更糟糕。

“安宁哥哥,跳舞的话,我会哟。”听清了前因后果的边羽泽自告奋勇地说道:“那位姐姐准备的舞是什么?”

学妹报了舞名,是一首非常劲爆的h国女lo舞。

“太好了,这首歌我会跳。”

“弟弟你没问题吗?”学妹有些犹豫:“俞学长?”

俞安宁:“让羽泽上去吧。”

如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虽然他也是刚刚才知道边羽泽竟然会跳舞,不过看边羽泽自信的神情,俞安宁选择相信。

“好好好,那学长你先给弟弟化妆,我给他找合适的衣服。”

学妹说完便急匆匆地跑了。

俞安宁便给边羽泽化妆,边羽泽好奇地问:“安宁哥哥你还会化妆啊。”

“嗯。”俞安宁笑了笑:“很少。”

因为时间紧急,俞安宁的动作很快,手也很稳。

边羽泽看着俞安宁专注的神情,目不转睛。

俞安宁轻声说道:“好了。”

说完便扭头不让边羽泽再一直盯着他的脸看。

边羽泽拿起镜子,因为要跳女舞,俞安宁给他化的妆容偏柔媚,媚但不娘,柔中还带着一点男人的锐气。

边羽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了想法。

学妹抱着两套衣服跑过来:“弟弟你看哪套合……适……”

边羽泽套起角落里的假发,对学妹说道:“姐姐,我就穿那个吧。”

学妹转头,边羽泽指着的衣服是开场舞的女生们穿的性感短裙。

……

颜成坐在台下,当初为了更好追俞安宁,颜成大手一挥给a大赞助了一大笔钱,成了a大的校董。像这种晚会的最佳位置,自然想留就留。

四五天没见老婆了,颜成自然想得紧,知道俞安宁今天要在学校忙活晚会的事情,便一下飞机就让助理直接开到了学校里。

颜成本来应该再过两天,也就是十五号才能回来的,但是颜成见妻心切,快刀斩乱麻地迅速解决完问题后提前回来了。

当然,提前回来的事情他没有告诉俞安宁,他要给俞安宁一个惊喜。

又一个节目结束,台上主持人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但报节目时脸上有难以察觉的心虚。

“那么让我们有请边羽泽同学为我们带来……”

嗯?最后一个节目了,没有安宁吗?

这么说来安宁只跟他说帮忙晚会的事情,没说要表演,是他先入为主地认为俞安宁要上台。因为往年都会有一个钢琴独奏。

可惜没法在表演完节目后当众送玫瑰花了,不过在结束后送也一样。

颜成低头给俞安宁发消息,俞安宁没有立即回。

颜成叹了一口气,这两天俞安宁不知道生了什么气,回消息都少了好多,也不跟他视频了,只打了一通语音。

他还收到了别墅指纹锁数据变动的通知,一看是俞安宁把任英彦的指纹数据删掉了,问两个人也都不回。

估计是两个人闹了什么矛盾,颜成没有多想,结束后问问吧。

一个是相爱的男朋友,一个是从小到大的好兄弟,可以的话颜成并不想让两个人闹矛盾,这会让他难以抉择。

一阵巨大的尖叫声打断了颜成的思绪,压轴节目的表演者上台了。

……

“安宁哥哥我上台咯。”

边羽泽趁俞安宁不注意在他的侧脸落下一个红色的唇印,引得周围的女孩子激动而压抑的尖叫。

这一次偷袭成功的边羽泽轻快地在尖叫声中上台了。

台下人乌泱泱的人群,边羽泽一眼便看到了最前排中央的颜成。

颜成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很平常的欣赏目光,应该没有认出他来,只当他是个漂亮的女孩子。

边羽泽觉得很有趣,看着颜成想起来的却是俞安宁的胸口。

俞安宁安静地坐在杂乱的桌椅前,穿着居家又普通,简单的黑t却是v字领,不自觉地歪斜,露出俞安宁雪白中透微红的左肩。

从背后抱住俞安宁的边羽泽一低头就能轻易地从宽大的领口看到俞安宁胸前的两颗红珠。

两个乳头又红又肿,或许是因为受惊,或许是因为身体接触,两个乳头挺立了起来。

俞安宁还不知道自己的乳头走光了,实际上要不是后台走动的人多,边羽泽在俞安宁腰上流连的手早就摸到胸前了。

短裙很短,只堪堪遮住边羽泽的屁股,只要边羽泽一弯腰就能看到屁股的弧度。

因为边羽泽是男人,虽然身材纤细但穿女孩子的裙子还是勉强,所以为了更舒适,便把裙子的腰线再往上提了一小截,短裙就变成了超短裙。

不过裙子再短就是不走光是他们的基本技能。

边羽泽本来就是脸嫩的娃娃脸,及腰的长假发,媚而不俗的女妆配上又白又细的大长腿,虽然胸前有点抱歉,但丝毫没有人怀疑台上人的性别。

歌曲的前奏响起,边羽泽朝台下颜成的方向抛了个媚眼,低腰侧身,再一次引起了一阵女生的尖叫和男生的狼嚎。

挺立的前胸,红肿的乳头,还有……乳晕上凶狠的牙印,是谁的呢?

边羽泽有一个猜测。

感受着台下那个人落在身上的目光,光是在脑子里模拟猜测的情景,边羽泽便兴奋地在众目睽睽下湿了下体。

边羽泽的表演完美落幕,不理那群狼嚎着要他联系方式的男女们,边羽泽灵活地溜进后台的卫生间换下女装,等卸完妆擦着脸上的水珠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人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抱歉安宁学长的电话我也打不通,应该是有事先回去了吧。”

边羽泽转头,刚刚那个学生会的学妹一脸抱歉地举着手机对她面前捧着一大束鲜花的颜成说道。

高大挺拔的男人穿着一身西装,手捧着明显是礼物的鲜花,周围的少女们都偷偷打量着男人英俊的侧脸,春意萌芽脸红得频频侧目。

可惜,“女主角”提前退场了。

随手将湿纸巾丢进垃圾桶,边羽泽上前打招呼:“颜成哥,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羽泽啊,你也在。”颜成回头,“看见你安宁哥了吗?”

颜成神色平淡,显然没有认出来眼前清纯俊秀的男孩子就是刚刚在舞台上媚眼如丝的“女”舞者。

“安宁哥哥今天好像身体不大舒服,一直心神不宁的。”边羽泽眨眨眼道:“可能是先回去休息了吧。”

旁边的学妹也点点头,说道:“安宁学长今天看起来确实状态不太好,不过刚刚我刷论坛有人发帖看到安宁学长出了校门口了。”

“好的,谢谢。”

从听到俞安宁可能生病的消息开始,颜成就皱了眉,让这个男人周身的气场更加冷冽了。但这个气场又是内敛的,颜成本就是长得天生多情的英俊混血儿的脸,所以并没有吓退这些俞安宁的学弟学妹们。

“羽泽你回去的话我送你。”颜成对边羽泽道,随手把那一大束鲜花放在了旁边堆着杂物的桌子上:“这花就送你们了,演出很精彩。”

这鲜花买了是想当众送给俞安宁的,而俞安宁不在,这鲜花就失去了意义。而且安宁如果真病了的话,大概也没有心情欣赏鲜花了。

“谢谢颜成哥。”边羽泽在背景一众因为颜成的话而尖叫的女声中微微一笑,应下了颜成的好意。

因为两家住的很近,加上颜成和任英彦是已经认识了二十几年的好兄弟,各自交了男朋友后也经常一起带出来聚餐什么的,顺路带一程不是什么新奇事。

在一众艳羡的目光中,边羽泽跟着颜成出了学生礼堂。

……

俞安宁在听到颜成提前回来还到了现场的消息的时候就慌了。

他这几天一直恍恍惚惚,还不知道以什么姿态去面对自己的男朋友。

一想到颜成就会想到自己被颜成的好兄弟任英彦侵犯的那一夜,而更让他害怕的是,随着难堪涌上来的,还有难以启齿的情欲。

或许一切的开始,从那天中午的意外走光就拐弯了。

俞安宁在一片火热的气氛中独自离开,夜晚的风有点凉,顺着有些宽大的领口吹进俞安宁的上身,俞安宁下意识地抱了抱胸。

滴滴的鸣声,一辆看起来就价格高昂的深蓝色轿车缓缓停在了俞安宁的面前。

俞安宁认得这俩车,它就停在他家隔壁的车库里。

车窗摇下,果然是任英彦,戴着墨镜,后座有一大捧鲜艳的玫瑰。

“看来我来得不算晚,可惜没能赶上你的演出。”任英彦朝着俞安宁勾唇挑眉,接着用一种有点郑重又充满暧昧的语气,说道:“……嫂子。”

俞安宁在认出车主的身份的那一刻就下意识地后退,抱着胸的手臂猛然收紧,任英彦轻佻的“嫂子”两个字更是让他心里一道激灵。

“……羽泽的节目还没有结束。”俞安宁后退得更厉害了,他强迫让自己的语气在面对男人更加冷静,说道:“你现在过去还赶得上送花。”

但显然搬出边羽泽并不能“提醒”面前的禽兽男人的“良知”。

“呵呵……”任英彦轻轻笑出声来,墨镜下的目光好像粘在了俞安宁的脸上,依旧用那种缓慢又轻佻的语气说道:“但我今天,是特意来看嫂子的。”

男人的眼神没有从俞安宁身上离开过,俞安宁能感受到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从他的脸往下,扫过脖颈,最后停留在他紧紧抱着的胸前。这让俞安宁的双臂收得更紧了。

“谢谢,但是不需要。”俞安宁抬头道,“你回去吧。”

“嫂子不一起吗?我送你啊~”

“……不用。”俞安宁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只说了“不用”两个字。

俞安宁本来想说颜成已经回来了,让任英彦知难而退。但现在的俞安宁一想起颜成就泛起自己已经“不干净”了的羞耻感,让他连提起颜成的名字都有点犹豫。

而且,颜成和任英彦的关系那么好,好到他刚与颜成确定关系的时候还误会了他们的关系,吃了不少醋,颜成出差提前回来了不会告诉任英彦?

任英彦知道颜成回来了吗?如果知道的话,还大大咧咧地载着一车花来?

俞安宁猜错了,任英彦确实不知道颜成提前回来了。颜成提前回来是打着给俞安宁惊喜的念头的,自然不会让可能“泄密”的人知道消息。

颜成自然相信自己的好兄弟不会“走漏风声”,但这个好兄弟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老婆,而自己弟夫最近又和自己老婆关系太近了……

总而言之,任英彦不知道颜成已经回来了,或者说正是因为不知道,才想在颜成回来前,把俞安宁“圈住”……

因为这个信息差,任英彦在俞安宁露出明显抗拒的神情并且转头离开时,打开车门一下子就从俞安宁身后将他抱了起来。

“啊——”俞安宁惊叫出声,在任英彦怀里挣扎了起来。但他挣扎的力气和手段显然根本扒不开任英彦有力的臂膀,只能挣扎地被任英彦抱进了副驾驶,系上了“安全带”。

俞安宁气急地想解开安全带,而任英彦显然是有备而来,那奇怪的安全带怎么也解不开。

“任英彦!”车已经飞速驶出,回头眼看校门越来越远,俞安宁羞恼地叫道,“你到底想干嘛?!”

任英彦吹了个口哨,轻佻的脸上没一个正经样,“干你~”

任英彦不是开玩笑的,过了一会俞安宁发现周围的景色越来越偏僻,心里的预感也愈来愈强烈。

俞安宁强忍不安道:“不是说送我回家?”

“本来是,但嫂子不是不想嘛~”任英彦看了看周围的景色,露出满意的神情,说道,“真怀念啊,以前小的时候,我们在这里满地跑,一疯就是一整天。”

任英彦没有说“我们”的“们”说的是谁,这是个显而易见的答案。任英彦在这个时候若有若无地提起颜成,让俞安宁更加紧张了,下意识地拢住了腿。

注意到这一细节的任英彦勾了勾唇,操纵着让副驾驶的椅子躺下。俞安宁还是没能挣脱“安全带”,突然往后倒的椅子吓了他一跳。

后坐还放了满车的玫瑰花,没有刺,俞安宁就这么倒在了花丛里,红色的玫瑰花瓣对比白皙的肤色,让俞安宁显得无比……艳丽,还有性感。

任英彦宽大的手拂过俞安宁的全身,最后在脖颈处留下第一个吻。

俞安宁颤抖地闭上了眼。

还不知道自己老婆被好兄弟半路截走的颜成,一无所知地载着兄弟男朋友边羽泽准备回家。

如果说四个人或者三个人的时候,颜成和边羽泽还有话讲,那俩人独处就是一片沉默了,生怕多说了一句话。

所以驾驶座上的颜成和副驾驶座上的边羽泽安静异常,偏偏车后座有人不安分地十分吵闹。

这个没颜色的人正是边羽泽的前同事,“假闺蜜”,执着于傍大款的陈游。

陈游一眼看出颜成身份不一般,可惜刚才没能搭上话,发现边羽泽跟着颜成一起离开时,立马死皮赖脸地凑了上去。

本来以为自己能跟颜总搭上几句话就算成功,因为边羽泽这小子看着青涩好骗,实际上真惹到他了,能笑着不给你面子,直接让你丢工作。把“仗势欺人小绿茶”演绎地淋漓尽致。

没想到边羽泽笑眯眯地对他说:“陈哥这么晚还去公司加班啊?”

加班?哪有加班,陈游在公司也是老油条了,长袖善舞,加班这种事情只有他甩给别人的,更别提今天本来就没有加班的伙计。

但陈游立马顺坡下驴,顺着边羽泽的话讲,拜托顺路搭他一趟去公司。

颜成可不是什么热心的人,他还担忧着俞安宁的身体呢,哪有心情多载别人一程呢。

边羽泽说刚刚任英彦给他发消息,提前接走嫂子去吃饭了。

而那个饭店就在公司的附近,也是颜成和任英彦常去的地方,边羽泽和俞安宁偶尔也一起被带去。

颜成打了一个电话过去,饭店经理表示任总今天确实约了一个房间。

还有空吃饭,看来安宁的身体应该没有很糟糕。

颜成刚放了一下心,又疑惑了起来:“彦子来接安宁,怎么没有带上你?”

“因为我是瞒着他偷偷来的呀~”边羽泽吐了吐舌头,俏皮地道,“最近他怪怪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对于边羽泽后半句话颜成深表赞同,平常俩人经常唠嗑,最近不知道怎么了,隔着屏幕也感觉到了对面的心不在焉。

而且安宁也……

颜成心理觉得奇怪,出于信任,他并不想多想,不管如何,先见到人在说。

边羽泽微笑地系好了安全带。

任英彦根本没有给他发消息,只是他太了解他了,直接预判到的。

论坛上安宁哥哥出校门的那张照片,有一辆他们在熟悉不过的蓝色跑车。

车后座的陈游把他们三言两句的信息量在脑子里转了个圈,偷偷瞄了几眼边羽泽的神色,心理认定任总是出轨了,而颜总被戴了绿帽。

要说任总和颜总,那可是公开的好兄弟,没想到也会出这种事啊。

陈游以自己之心度边羽泽之心,认为边羽泽是想挽回任总,而他要帮他踩那个出轨的“安宁哥哥”,顺便展现一下自己的姿色和贴心,搭上颜总的线。

当然讲是不能讲地那么直白的,于是心思活络的陈游便旁敲侧击地讲了一些任总最近出去风流了啦,旁边有个“合作伙伴”看起来很漂亮了啦等等。

陈游的那点小心思怎么能瞒得住策驰商场的颜成,他侧目看了一眼边羽泽,倒是头一次发现这个平时如小白兔般的弟妹,其实可能是个芝麻馅的汤圆。

另一边,任英彦把俞安宁飙车带进小树林,当场就要来个车震。

俞安宁反抗不能,被任英彦撕扯去了衣裳。

那奇怪的安全带依旧解不开,与俞安宁的衬衫纠缠在了一起,两个白晃晃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好不诱人。

裤子也没有保住,连内裤一起被任英彦扒掉了,可怜兮兮地挂在俞安宁白皙的脚腕。

白皙的肌肤与艳红的玫瑰相称,任英彦一刻也等不了,抬起俞安宁的大腿,对准穴口肏了进去。

俞安宁闷哼一声,没有提前扩张让他的眼角忍不住挤了一滴眼泪出来。虽然任英彦早早摇起了车窗,但离开了安全的环境近乎野战的车震也让他羞耻地禁闭了双眼。

仿佛闭上了眼睛就不用面对自己身前的某个恶魔,和周遭陌生的环境。

“嫂子……”伴随着胯下挺进的动作,任英彦恶劣地伸出舌头舔去俞安宁眼角的泪水,满意地看到俞安宁泛粉的眼尾,向下享受起那两抹茱萸来。

“睁开眼看我。”

俞安宁用摇头回答了任英彦的抢救,他紧闭双唇,更不想给他一点回答。

却遭不住任英彦的顶弄,泄露出了娇媚的哼声。

“嗯啊……”

意识到自己竟然被任英彦肏出了娇喘,俞安宁羞耻地咬上了自己的胳膊。

任英彦轻笑一声,也不拦他的动作,反而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小骚货,刚刚还叫疼,肏几下就流水了。”

任英彦的几把本就大,那晚把俞安宁从二楼肏到一楼肏了好几个来回,早就摸清了他的骚点,如今下下往那骚点顶弄,俞安宁本就禁欲了两天,很快就被快感冲上了天。

“啊啊啊啊啊——”

巨大的阴茎在股中进进出出,啪啪啪地带出骚水,“慢点……英彦慢点……”

可惜在这种时候叫出声,还带了名字,只会让任英彦更加激动。

“呜……”

在呜咽中,俞安宁两眼一翻,舌尖顶翘,嘴角还流有口水,前面的阴茎没有慰抚就射了出来,白浊弄得胸膛和脸颊都沾了不少。

尤其是有一滴溅到了俞安宁的乳头乳晕上,乳头巍巍颤颤地挺立,粉红与粘腻的白浊,再往下是被揉得皱巴巴的白衬衫,如束缚带般的黑色安全带,徒然一副淫靡的美画。

加上俞安宁高潮时收缩的后穴,任英彦直接顶着穴口全部射了进去。

俞安宁瘫倒在车座上,身上都是情爱的痕迹,扭过头不去看他,车厢里弥漫着玫瑰的花香与淫靡的情香,两人喘着粗气,一时暧昧无言。

啵地一声,任英彦将阴茎从俞安宁的后穴拔出,伴随着他的动作,射进去的精液也从被肏开的后穴里缓缓留出。

任英彦吞了吞口水,拿出手机对准正在流精液的后穴,闪光灯咔嚓一声拍了下来。

俞安宁没有防备地被任英彦拍了艳照,挣扎着起身去抢任英彦的手机,但两人身体差距较大,他又刚刚被吃干抹净,哪里抢得过任英彦这个平时就没少去健身房的家伙?

任英彦坏笑地抬高手臂,满意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新建了一个相册,命名为“嫂嫂”。

够不到手机,俞安宁羞愤地打着任英彦的胸肌,他没想到任英彦竟然这么下流,强奸了他还不够,还想拿艳照威胁他。

保存好照片,任英彦亲了口俞安宁羞愤红润的脸颊,说道“虽然我还想跟嫂嫂再大战几次,但嫂嫂忙了一晚上,应该饿了吧?”

任英彦这不算完全开黄腔,俞安宁本就心神不宁,去学生会帮忙也没来得及吃上饭,用被任英彦在车上按着折腾了半小时,体力确实耗尽了。

“我带嫂嫂去吃饭好不好?”

争夺手机失败,俞安宁扭过头,不答应也不拒绝。

“我已经提前跟春色的经理说了包场,嫂嫂也去过吧,记得你很喜欢吃那道蒸鱼。”任英彦也不管俞安宁不回他,神色自若地递给他一套干净的衣服。

俞安宁的衣服早就不能穿了,倒是任英彦衣冠楚楚,只开了下面一个档口。

“解开。”俞安宁冷声道。

“嗯?”任英彦一副听不清的模样凑过来。

“我让你把安全带解开。”俞安宁脸色又泛起薄红,羞耻地说道。

“是是是,我倒是忘记了。”任英彦笑眯眯地解开了那个奇怪的安全带,解开后依旧盯着俞安宁不转移视线,似乎打定主意要用眼神在非礼俞安宁一次。

最羞耻的事情已经被做完了,俞安宁也不想再跟这只一肚子坏水的狼狗多说话,先是把身上都皱得不成样子的衣服都脱了丢到脚边,抽了两张纸,曲起腿张开,对准流水的穴口擦拭。

任英彦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俞安宁的动作,看他穴口收缩,努力地在排出白浊的淫荡模样,咽了咽口水,感觉下身又挺立了。

“嫂嫂不用擦,”任英彦声音沙哑,“反正待会还是要再射进去的。”

俞安宁擦拭的动作顿了一下,倒是听话地不再理会那淫靡的穴口,穿起衣服来。

他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是,他的小穴内还在收缩泛着痒意,竟是……想再来几次。

当然俞安宁表面还是一副清冷的模样,木然地穿上任英彦给他的衣服。

非常合身,不是边羽泽的尺码。

看来今天不是临时起意。

任英彦倒不在意俞安宁的冷淡,觉得俞安宁没有再拒绝就是变好的表现。他愉快地哼起了不着调的小调,还当着俞安宁的面捡起沾精液白衬衫,深吸了一口。

“……”俞安宁,“你的精液很好闻吗?”

“以前倒没发现嫂嫂这张嘴除了吃几把,还挺利的。”任英彦笑了笑,“好不好闻嫂嫂不是最清楚吗?”

“我的经验不如羽泽多,改天跟他好好请教一下。”

任英彦不在意地说:“是嘛,羽泽会好好告诉你的。”仿佛边羽泽并不是他的男朋友。

与颜成是认真追求的俞安宁不同,任英彦与边羽泽更像是情人转正的关系。他们两个人都没有什么道德感,任英彦表示跟边羽泽做爱最爽,就只跟边羽泽一个人做爱,再接着进化成了男朋友。

在颜成与俞安宁之前,边羽泽就已经是任英彦的情人之一了。颜成与俞安宁交往的一个月后,边羽泽就成了任英彦的男朋友,还被带到颜成面前正式过了眼。

看起来是任英彦收心找到了真爱,其实除了边羽泽确实最讨他喜欢外,还有与颜成对标的原因。

颜成有认真对待的男朋友,那我也要有才行。

俞安宁看着车窗外飞过的景色,任英彦提起春色饭店的老板是他和颜成的老相识,两人第一次去那里吃饭的情景。

他似乎很乐意带俞安宁去充满他和颜成回忆的地方。

“你觉得我和你,谁对颜成更重要?”

俞安宁突然问出一句话来,让任英彦一时间回答不上来。

“嫂子在担心我吗?”任英彦拽紧方向盘,笑道,“放心吧,我跟颜成从小到大的兄弟,大不了打一架。”

俞安宁却没有回他。

车很快开到了春色饭店,新衣服遮盖了身上淫靡的痕迹,两人衣冠楚楚地进了大门,经理早就等着,笑盈盈地将两个人引进了固定的包厢。

任英彦却感觉有些不对。

“英彦,安宁哥哥,你们来啦。”

任英彦下意识地抱住扑过来的身影,低头吻了边羽泽一下。

已经习惯成条件反射了。

包厢内不止边羽泽一个人。

俞安宁看着随意靠坐在桌上,挽起一边袖子露出腕表看时间的颜成,感觉浑身冷了下来。

“半个小时,挺有能耐的。”

任英彦扯了个笑,“颜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颜成却不理他,眼睛盯着俞安宁,声音沙哑:“脱了。”

包厢门紧闭,不会有第五个人来打扰。

俞安宁抬起手,一个个解开了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