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到嘴的功德跑了!(2 / 2)

何沅摆手,“以后他的话,不用跟我说。”

之后,她上楼洗漱。

睡前看手机的时候,才发现有不少人给她打过电话,还有公司那边的消息。

在她的示意下,公司并没有对池硕文伸出援手,任所有的舆论发展。

而其他的一些电话,大部分是池友北、池硕文父子的消息,甚至还有林文君打来的。

何沅猜测,因为公司一副已经要放弃池硕文的样子,林文君是来跟她解释的。

但是这跟她没什么关系,她目前唯一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找到十八年前,池硕文和林文君交换孩子的证据。

她睡前跟侦探打了个电话,那边说十八年的时间太久了,要找各种证据得需要不少时间,让她等一等。

何沅处理完所有的事情,一天的疲惫感涌上来,几乎是一沾枕头就是睡了。

但她半夜还是醒了,不是因为睡不着,而是感觉到了她屋子里进了什么东西。

她突然警惕睁开眼,迎面看到一团金光。

那金光就很小,大概就一个西瓜子那么大,直直停在距离她眼睛不足两寸的地方。

见她看过来,有些心虚地抖了抖身子。

她喜欢晚上睡觉的时候拉上窗帘,屋子里越黑睡得越安稳,所以即使金光很小,在黑暗中依旧很明显。

看到金光的瞬间,何沅睡意顿消。

她忙不迭坐起来,“你……是,功德?”

伸出手戳了戳那个小光团,小光团好像被摸到痒痒肉一样,轻轻躲开。

何沅望着那个小光团愣神。

功德……真难道是胡正平他们几个在元宝庙诚心上香后,天道反馈给她的功德?

趁着她愣神思考的时候,那个小金团猛地钻进她的额头。

一瞬间,何沅身子一轻,顿时感觉整个人被拉了起来。

甚至还听到了一声闷响。

她转身看过去,身后那具属于苏漾的肉体悄无声息躺在床上,没有了她灵魂的支撑,现在只是一具尸体了。

何沅:“……”

这才她再看眼前的小光团,眼神不再那么和善了。

“你想干什么?”

小金团装傻一般在她身边打转,见她始终警惕,只能试着一点点靠近,最终乖乖停在她掌心里。

在金光接触她掌心肌肤的瞬间,何沅只觉得眼前一闪。

恍惚间看到黑夜的狂风暴雨中漫天雷电,紫色光亮的闪电在黑色的天空中织成一张大网。

大网里黑云翻滚,雷声阵阵,时不时落下一道水桶粗的雷电。

正是前些日子她渡劫飞升时的景象。

但这次又有点不一样,之前她站在的位置,不再是飞升时的黑乎乎一片,现在竟然多了一个金色的大缸。

大缸静静漂浮在空中,周围云雾渺渺,缸中空无一物,能看到黑黝黝的缸底。

就在她想这大金缸是干什么用的时,那西瓜子大小的小金团飞进了大缸里,化作巨大金缸中微不足道的一滴金水。

何沅:“……”

她微微瞪大眼,飞升时她和天道有了一丝联系,因此刹那间福至心灵。

这个场景是想告诉她,要想再次飞升,就要积累功德把这个大金缸灌满?

念头刚刚升起,她灵魂一晃,感觉轻轻推了一把,那种灵魂的轻盈感猝然消失。

再睁开眼时,她又躺回了床上,眼前一片黑暗。

刚刚的场景仿佛只是一场梦。

但何沅很清楚,那根本不是什么梦,虽然只有短短十几秒,但是她很确定刚刚是此界天道在联系她。

她走下床打开灯,看了眼自己素白的手,想想雷劫下的那口大缸,有点头疼。

那么大一个缸,都能把她装进去了,她要做多少好事才能把那个大金缸装满啊……

屋子里的光线逐渐亮起来,等床头的闹钟响起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六点钟了。

何沅一晚上没睡,只觉得眼睛困得睁不开,可精神上却很亢奋。

她一晚上都在想怎么把那口大缸装满,却始终不得其法。

以至于,在别墅的保姆上楼敲响她卧室的房门,说楼下有一位姓“简”的太太在等着她时,何沅一时间没回过神。

后知后觉想起了昨天那通堪称莫名其妙的电话,何沅灵光一现,睡衣也没换,赶紧开门出去。

功德,这不就是送上门的功德吗?!

j省和s市的距离没有多远,所以简妈妈带着丈夫和儿子简高飞,在昨天晚上就到了。

只不过心里惦记着儿子的情况,所以先联系了董嘉荣这个小天师,带着儿子去了董嘉荣那边,直到第二天才来找何沅。

她并没有让丈夫跟着过来。

在她看来,苏漾刚刚被老公戴了绿帽子,她是过来安慰人的,又不是来给人添堵的,没必要给人喂狗粮。

她想到了苏漾会很憔悴,但没想到向来注重形象的苏漾竟然连睡裙都没有换,就这么匆匆跑下了楼。

望着这位从小的死对头,面容憔悴,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简妈妈“噌”一下站了起来,只觉得两个人这么多年的隔阂顿消。

毕竟当年要不是池硕文这个渣滓选择了苏漾,现在站在苏漾这个位置的,可就是她了。

不对,她还不如苏漾,苏漾有自己的公司、事业,就算是不怎么管公司的事务,也是个董事长。

她这么多年可就只在家里吃喝玩乐,当她的贵妇人了……

何沅匆匆下楼,只看到了一个女人,对上对方闪着泪花的眼睛,脑门轻轻蹦出来几个问号。

这是干嘛?

没看到她的功德,何沅沉默了一下,问:“简太太,你儿子呢,他不是出了点儿事吗?”

两人这么多年没有见面,苏漾却还记得她昨天在电话里随口说过的话,简妈妈心里多了些感动。

她拉着何沅坐下,眼睛里闪着泪花,“我儿子那边,我先把他送到一位大师家里了,你就别操心了。”

何沅默了一瞬,“你把你儿子送到其他大师家里了?”

她到嘴的功德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