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满了处男的初精/弟弟惹的祸哥哥来补偿(1 / 1)

唐时迁把人带到自己房间,私人医生正有条不紊地进行检查和处理伤口。

青年放在一旁的指骨攥得极紧,手背青筋脉络格外明显,随着药液的注入,似乎并没有得到缓解。

唐时迁解了领带,外套随意地搭在椅背上,想到对方的身份,很是头疼。

他回头望了一眼。

“唐总。”

唐时迁转身,“怎么样。”

私人医生捏着手中的化验单,揩了把额间的汗,“刚刚已经为这位先生注射过药物了,基本上没什么问题,就是后续可能需要适当疏解一下。”

“忍得久了,会憋坏的。”私人医生的表情专业且尴尬,看起来也有些不知所措,小心翼翼的建议道“需要为这位先生

唐时迁眼神变化了一瞬,喉结滚了滚,开口打断“不用,你下去吧。”

目光投向躺在床上的青年,唐时迁沉默良久,视线扫及青年艳红的唇畔,垂下眼帘,半响没说话。

李还殊脸上的表情依旧很糟糕,大片酡红盘踞在他冰白的脸颊上,隐忍得痛苦,敏锐地察觉到唐时迁的注视后,面无表情地歪过头去。

他放在胸前的手指蜷缩了几下,淡粉色的指尖无措地收紧。

唐时迁在原地静默了片刻,迈步从柜子里拿了个杯子出来,他刻意放轻了脚步,无声地立在床前,影子盖住青年潮红的脸颊,静静地等待他发现自己:“现在感觉怎么样,你自己来可以吗?”唐时迁扬了扬手上的东西。

李还殊抬起头,下眼睑湿红秾艳,凝眸扫过来的时候,眼尾也扬了起来,唇瓣微微抿着,很轻地开口:“没力气。”

唐时迁顿住,闻言没有说话,修长指节摆弄着那个杯子,认真地消毒、清理,然后蹲下,保持视线持平的高度,对他说:“那我帮你,这个我没用过。”

或许是男人的语调太过平淡沉稳了,把帮他撸管说得好像吃个饭一样稀松平常,李还殊一动不动地凝视观察他好久,才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唐时迁不动神色地将他的一举一动收入眼底,唇畔浮起浅淡的笑意。

“不舒服要跟我说。”

于是青年又把头歪到一旁,不看他了。

唐时迁掀开被子,尽力不碰到李还殊的身体,很是沉稳地解开他的扣子,平静道:“我先帮你脱下来,不然待会不舒服。”

指尖探进去,避开那片白得发粉的皮肤,贴着布料挑起边缘,轻轻的往下拉。

李还殊忍得双眼通红,不停地小口吸着气,从喉咙里挤出一个气音,配合地挺了挺胯,让唐时迁把裤子拽下去。

唐时迁将其整齐地叠好放在床尾,指尖微不可见地蜷了蜷,自然地捏住内裤的边缘往下拉了拉。

他注意到青年有些羞耻地绷紧了身体,平坦结实的小腹剧烈起伏了几下,把薄薄的腹肌绷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唐时迁善见人意地停下了动作,内裤边缘刚好卡在胯骨上愈掉不掉,朝他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还要继续吗?”

青年眼尾潮红湿润,脖子上都是汗,被吊得不上不下,几乎维持不住最后的体面,他露出了有些难耐的神情,望向唐时迁的表情有几分指责和愤怒。

“继续。”

“关灯。”

唐时迁顺从地起身,“好。”

于是室内一下就变得幽暗,唐家偏西式的厚重华丽的装潢下有种中世纪的颓靡,空气也变得潮热。

昏暗的环让李还殊放松了很多,感官也变得更加敏锐,他闭上眼,尽量不让自己做出太过激烈的反应。

唐时迁感受到掌下细腻的肌肤微微松懈,神情平静地看不出任何端倪,将李还殊的内裤褪至大约在胯骨的位置。

浅灰色的四角内裤,中央安放的地方已然被水液濡湿,显示出不一样的深色,唐时迁把手伸进去托了一下他的后腰,沿着臀缝保持距离把内裤整条带了下来。

李还殊半睁着眼,鼻尖都是红的,眼尾湿痕愈发浓重,“快一点。”

唐时迁顿了一下,没说话,把眼前那根粉白挺立的肉茎扶直了些,揩了一把飞机杯里的润滑液,圈住粉润的龟头套弄了两下,便将飞机杯湿润的入口对准阴茎往下压。

他刻意放柔了动作,表情凝重,缓缓施力用杯子把粉肉棒含得越来越深。

这款飞机杯是这几年的最新款,用户反馈都很不错,在市场上一度断货了好久。唐时迁断然不会买这种东西,还是唐时梦为了改善自家哥哥的性生活特地买来的。

飞机杯缓缓将整根肉棒都咽了下去,发出黏糊糊的“咕叽咕叽”的声响,李还殊下意识的挺腰,莹白的肌肉用力的绷紧着,靠近下腹位置的肌肉微微有些充血,鼓起一个微微的弧度。

唐时迁忍不住上手揉了揉那一小块可爱的凸起,随后握着飞机杯缓缓开始套弄,微微伏底了身子,目光似有若无地落在他的脸上。

他希望李还殊能舒服,最好给出点什么反应来。

但李还殊只是用力地揪紧了床单,很重地喘了几口气,腰身往上顶了两下,就不动了。

唐时迁有些失望,扶了一把青年被汗水濡湿的侧腰,摆正他的身子,握着飞机杯缓缓地抽出来,然后很快重重地落下。

“唔!”

李还殊有些失神地闷喘一声,在药物加持下几乎是双倍的快感逼得他忍不住喘息,细而窄的胯也挺起来,就着唐时迁的手重重地凿进飞机被潮湿紧致的通道内,快速抽插了几下。

唐时迁沉默地顿在原地,余光落在李还殊的脸庞上跳跃了一下,瞬间惊醒过来,顺着青年的心意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唔、唔呃!”李还殊似是有些痛苦地皱起了眉,细腰极力地往前顶,将分身狠狠贯入飞机杯湿润紧致的通道内,射精的时候,连脚后跟都跟着一起抽动着。

他必须大张着口来缓解着过于刺激的快感,一口气憋得尾音破碎,到最后还是忍不住断断续续得喘出来。

李还殊眼前发白,缓了半响,才找回了些许神智,转了转滞涩的眼球,在半空中悬停许久的腰肢瞬间脱力,狠狠砸在床上。

唐时迁一时没注意,握着飞机杯没动,青年发泄后半软的阴茎便从飞机杯中抽离而出,缓缓地,大量精液混合着透明的润滑液在重力的作用下流了下来,一团团粘腻白浆从飞机杯缓慢合拢的入口处滴落,啪嗒啪嗒的浇在青年晶莹泛粉的小腹上,甚至因为射的太多,有些直接淋在了龟头上。

唐时迁连忙将杯子放好,抽了几张湿巾想帮李还殊擦干净,手刚伸到一半,一只细白匀长的手掌制住了他的动作。

李还殊的声音低哑:“不用了,我自己来。”

唐时迁顺势将视线落在他的脸上。

青年强撑着身子半坐起来,脸很红,眼尾还有未干的泪痕,羞恼中按捺着怒火,看过来的眼神说不出什么味道,“谢谢你,剩下的我自己可以,能请你出去一下吗。”

唐时迁轻轻笑了笑,不着痕迹往后退了一步,“当然可以,如果有什么事可以拨打床头的电话联系我。”

相当的克制和绅士。

掩上了门,唐时迁哭笑不得的瞥了瞥自己鼓起的下半身,正打算去客房解决一下,楼上却传来急急忙忙的脚步声。

唐时迁的眼神瞬息变冷,转身对上眼神匆忙表情慌张的唐时梦。

“哥你回来了。”唐时梦脸色一白,眼球慌张得直转,他展颜一笑,轻声问道,“哥你有没有看到”

唐时梦顿住,在唐时迁沉默望过来的视线下止住话音。

唐时梦站在楼梯口,咽了下口水,试探,“哥你怎么了,是这次合作谈得不顺利吗?”

唐时迁无声无息,站在昏黄的廊道中,沉默而端肃。

“哥?你怎么不说话?”

良久,男人低声轻柔道:“阿梦,哥有没有教过你要学会收敛。”

这并不是唐时梦法的、在狭窄柔软的通道中胡乱折腾,也乖乖的挺直了身子,让吐水吐水,让吐精吐精。

李还殊收拾好心情,十分复杂地看着那枚小小的、盛着大半浊白的试管,按响了床头的呼叫器。

不过一会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还殊。”

李还殊开了门,眼眶中还残留着释放后的慵懒湿意,眼神要比往常柔软一些。

他注意到霍延的鼻子动了动,略有些不自然道:“我好了。味道很大吗?”

霍延惊讶于他的敏锐,而后朝他笑了笑,低声回答:“不会,只是时间比我想象中快一点。”

李还殊像是品到了他的话里有话,“什么意思?”

霍延挑起眉,略歪了下头,一股子和他外貌相悖的痞味骤然涌现,“我只是以为像你这样的人应该不怎么会自慰。”

那语气里调侃意味居多,更有一分服软安抚的味道。

莫名很像在给生气的小朋友顺毛?

李还殊收回视线,回到病房中。

霍延落后半步跟上,上前将试管收好,而后不知在柜子那捣鼓着什么。

他忽然转过身对着李还殊。

李还殊正在回消息,穿戴十分整齐,黑发柔软地垂在额头上,病房内苍白明亮,衬得那张脸越发小,越发脆弱。

“还殊,把裤子脱了。”

李还殊茫然地抬起头,正在犹豫要不要把消息框里的“一切正常”四个字删掉换成“帮我报警”。

霍延戴好手套,慢悠悠的附上后半句,“接下来开始指检。”

青年脸庞上的警惕稍褪,“不用指检,我没痔疮。”

霍延:“恩,没有就好,不过这也是检查项目之一,放轻松,我的职业道德还是很不错的。”

职业道德?您是指作为医者时期空手套白狼掏空了一个家族五十年的底蕴,还是指作为总裁两年之内让对手喜提法治大礼包?

他的外貌实在是太具欺骗性,端正清雅的眉眼极大程度使他看起来就好像一位为人民服务兢兢业业了五十年的老干部一样,只恨不得放下所有戒备,接近他、依赖他,明明做什么都进退有度,翩翩有礼,却能从他眸子中隐约显露的偏爱中得知你是独一份的,不一样的。

霍延的目光澄然无垢。

“准备好了吗?要开始了。”

李还殊默默的点头,转身把他刚穿上不久的裤子重新脱掉,同样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床尾。

他安静的在床上趴好。

怎么还不开始?

李还殊侧了侧头,朝站在他左后方的男人递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霍延以拳抵唇,轻声咳了咳。

“不是这样的,屁股要稍微翘起来一点。”

于是青年配合的塌了腰,将臀瓣往他脸上送。

霍延目光清正,假装没看到李还殊一直暗戳戳瞄过来的视线,“先进行肛外检查。”

李还殊的体毛少,皮肤白,几乎没有肉眼可见的毛发,肛门的状态很健康,褶皱粉粉白白的,很漂亮。

霍延控制着自己的眼睛不往别的地方飘,老老实实地用食指沿着外圈粉白的褶皱按压,仔仔细细的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余光见他的小腹微微颤抖,便用另一手托住,一边低声询问:“还坚持得住吗,要不要休息一会?”

被医用橡胶触摸的感觉很奇异,冰冷的、无机质的材料在人体肌肤上,时间一久,就被体温捂得温热。

李还殊:“结束了?”

霍延摇头:“还要一会,稍等我会往里面挤一点润滑液,可能会有点凉,忍一忍?”

李还殊默默扭头,“那继续吧。”

霍延便依言继续,他往掌心里挤了一些润滑液,两指用力,提着紧闭的褶皱稍微分开,让润滑液顺着掌心流入那小小粉粉的洞口里。

冰凉陌生的入侵感太重,青年的身体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外圈褶皱也随之夹紧,许是意识到在检查,很乖很乖的放松了身体,十分配合的将臀部翘得更高了。

男人隐藏在口罩下的神情难以窥见,只是脖颈上用力绷起的青筋和诡异停下的手指,才能发觉出他的不对劲。

“很好,保持住,我尽量快一点。”

李还殊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闷闷的“嗯”了一声。

霍延缓缓将手指朝粉穴里推进,十分认真用食指感受着穴内的形状,碰到哪里穴肉会加速蠕动,碰到哪里相对无感。

霍延抬头往身前看去,却只能看到青年一截细腻的后颈,泛红的、微微抽动的耳根,他垂下眼,不动声色的将已经没入两枚指节的手指全部插入。

“唔!”

李还殊猛地侧过头,伸手攥住霍延企图继续往后穴中探入的手,手指发紧用力的握住男人的手腕,难受的红着脸,低声斥道:“够了吧,是不是太深了。”

霍延神情自然,“太深了?这个位置接近直肠,会不舒服是正常的。”

李还殊不自在地抿了抿唇,不容拒绝地抓着霍延的手腕往外抽,手指乍一从温热的肠穴抽出,稚涩的肠肉便很快合拢了起来,流出些许被手指搅和得十分粘稠的润滑液。

霍延配合着他的动作,面不改色地抽了几张湿巾递进他的掌心里,“稍微清理一下,擦干净流出来的就好,里面的没关系。”

李还殊接过:“好的。请你出去。”

霍延点点头,不作停留,只带走了那枚装满精液的试管。

私人办公室。

霍延双手撑在桌面,眼前摆着一枚小小的试管。

较于常人来说,李还殊的前列腺藏的有些深,这意味着他很难在处于下位的性交过程中产生快感。

也就是说,李还殊是属于天生不适合做0的那一类人。

无关技术问题,除非天赋异禀,把他操熟,操到食髓知味,否则以他的性格,很难让他心甘情愿为爱做0。

他那人啊,表面上看起来清冷谦和,实际上骨子里自傲的要死,从小长大的环境使然,身上天然的携带着上位者的自负和自私。这样的人最难对付,软硬不吃,唯一的突破点便是被保护的太好,太过单纯。

霍延在手机上和李还殊约好复诊的时间,随后换下衣服投入到繁杂的工作中去。

接下来好几天两人都没有再联系。

检测报告出来的法的蹭了半天,粉粉的馒头小穴被撞得通红,娇气的鼓了起来,深藏着的阴蒂悄悄的露了头,下一秒就被撞上来的龟头狠狠磨了一下。

还殊闷闷的哼了一声,穴口用力的收紧,细腰抖了两下,腿间终于有了一缕湿意。

他觉得舒服,便握着宋迟音的肉棒往那处撞,阴蒂敏感,被这样浅浅的弄了一会便有点受不了,细腰抖的停不下来。还殊捡来宋迟音破碎的衣物认真的把手上的淫液擦干净,他这回学聪明了,一手掰开两瓣鼓鼓的阴唇,一手固定柱少年粉白挺立的肉棒,绷紧了身子往下坐。

进入的过程相当顺利,不知是不是穴里的水足够多的缘故,随着肉棒的深入穴一缕细细的液体从穴缝中落了下来,滴在宋迟音单薄的小腹上。

那处只有一层不明显的腹肌,放松的时候根本看不出肌肉的痕迹,看着十分柔软,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青涩和单薄。

昏迷中的宋迟音喘息急促,眼球在眼皮底下快速转动,下半身有些不受控制的抽动着,被湿润紧致的穴肉夹了两下便没忍住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从输精孔中射出,烫的穴肉不知所措的收缩着。

还殊愣了愣,感受着肉棒抵着薄薄的处女膜射精的奇怪感触,穴口不自觉的夹紧,下意识的捂着小腹,充盈的精气瞬间灌满了内府,莲花淫纹在这浓郁精气中快速膨胀,从原本小腹上方的一小块位置张牙舞爪的蔓延到整片耻骨。

然而还殊却无法注意到此处的异常。

被青年压在身下索取的少年从喉咙里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像是小兽一般的可怜呜咽,他惨白的脸颊不知何时浮上了一层浅淡的血色。

可怜的小处男,被师兄口交到了极限,连处女膜都没有肏开就破了身,最珍贵的元阳射在了处女膜上。

还殊终于得到了想要的东西,清冷苍白的眉眼出现了不明显的喜悦。他怕那满满的精气从穴里流出来,连忙动了动有些跪不直的双腿,让宋迟音的肉棒牢牢的堵着穴口,眯着眼睛惬意的享受着炽热的精气涌入体内的充盈感。

正常的精液温度应该偏凉,单系火灵根就这点好,体温高,精液温度也高,内射时整个肉腔都被暖得热乎乎,但又不至于烫伤。

双腿跪久了有些累,灌满了浓稠白浆的小穴动一下都能听见水液碰撞的含糊声响,怀殊的腿根不住的打颤着,受力的膝盖边缘变成了深粉色。

他有些维持不住跪姿了,蹙着眉尖把上半身压低,脑袋枕在宋迟音的脖颈上小口吐气。

还殊自小被方闻汛养大,有些习惯和方闻汛如出一辙,比如总爱给贴身衣物熏香,穿得久了连皮肉都被一股浅淡的松香浸入味。

宋迟音闭着眼睛挣扎着想要醒来,僵硬的躯体却完全不听使唤,他恢复了一部分意识,但是无法控制身体,鼻尖萦绕着师兄身上独特的香味,悠远空旷的松香里裹挟着陌生的淡雅花香。

莲花淫纹绽放得越发放肆,金色的纹路盘踞在雪白的肌肤之上,恍惚间好像真的出现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苞。

小小的花苞位于肚脐眼的正下方,金线勾勒的花瓣人性化的抖了抖,好像舒展着身躯伸了个懒腰,它只出现了一瞬便重新隐没在空气中,像个死物一般重新变作冷硬的线条。

就在花苞出现的那一刻,还殊感觉到穴中堵得他有些胀满的元阳快速减少,他不解的皱着眉,以为是精液流出来了,连忙用手去捂,结果发现紧绷的穴口周围干干净净,连刚刚磨穴时分泌出的淫水都干透了。

他艰难的忍耐着被龟头顶着膜的奇怪感觉,含着宋迟音射完变软又重新硬起的坚挺肉棒,等到穴里再也感受不到精液的存在时才抬起了臀,身子往前爬了爬,敞着一只被磨得通红的穴眼贴在宋迟音的小腹上休息。

他探了一根手指,细白的指尖勾着嫩红的穴口软肉往里一探,仔细的转了转,那么多的精液竟真的消失了。

怎么消失了?还殊垂下眼睫藏起眼眶里汇集的湿意,无措的抿起唇,他畏惧的回想起先前针扎一般的疼痛,身体顿时打了个哆嗦。

还殊并不怕疼,他练剑时常受伤,唯一一次出远门就是跟小师弟一起去居南屿的秘境历练。还殊小时候贺聆川和方闻汛看的很紧,向来不愿意让他独自离开天玄剑宗,此次也是师尊同大师兄外出办事,小师弟一人去秘境历练,他放心不下,便跟着一起去了。

宋迟音不知道那些往事,有师兄陪自己一起去秘境他自然高兴,当晚高高兴兴的收了两个包袱天不亮就拐着自家纯洁师兄往秘境里钻。

这金纹似乎作用在神魂之上,细密的疼痛足够使得金丹修士的识海溃散,神魂陨灭。

还殊坐直身子,膝盖往后挪了挪,挺翘的臀缝贴了贴小师弟挺立的肉棒,好单纯的纯洁碰一下,像是友好的打招呼。

方才他将这物吃进穴里的时候,连薄薄的一层处女膜没有破,滚烫的阳具顶着膜中央的小孔便一泻如注,还殊便想着故技重施,翘着小巧泛粉的臀尖,指尖掰开闭合的穴口重新把师弟的粉肉棒吃进去,喘着气不动了。

他不敢往下坐了。虽然不清楚那层薄膜代表着什么,但当那肉棒有往里顶的趋势时他便收紧双膝挺起腰抬臀避开。是方才受了疼一时怕的紧,那层薄膜被带着往体内顶的时候,强烈的撕裂感伴着痛觉一并刺激着大脑皮层。

怀殊红着眼眶,上半身颤巍巍的贴着宋迟音的胸膛上,细长匀直的长腿僵直的分开,还需竭力抬高身体,透明的泪珠从眼角啪嗒啪嗒的掉下来。

他的眼眸里好像总是埋着碎雪,苍白皎洁,折射着细碎光影,恍惚得让人看不清。他重重喘了口气,张开口不知道喊谁的名字。

他脑海里只有对精气的渴望,糊里糊涂的,又没尝到交合的快感,无情道不识情欲,苦苦的煎熬着不知道怎么疏解,鬓角发汗,眼唇湿红。

好累。

小师弟怎么还不把精气给他。

还殊吐出一句破碎的呻吟,腰肢僵硬的挺起来,随后支撑不住的狠狠往下一坐。他没收住力,臀肉和少年坚硬的耻骨发出一声清脆的皮肉拍击声,怀殊无力的扬起脖子,瞳孔放到最大,浑身都忍不住细细的哆嗦着。

伴随着裂帛一般的微小声响,细细的血线从相接之处飙溅出来,紧绷的穴口无规律的痉挛收缩,还殊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剧烈的疼痛和窒息感使得大脑有一瞬间的眩晕,细白的指骨把宋迟音的衣服揪的乱糟糟。

青年剑修的腰线紧窄,两枚腰窝小巧,骨架偏小,比之年岁尚小的师弟也宽阔不了多少,一头浓密黑发长及腿根,汗水染湿了发尾,淫靡的粘在细腻的腿根上,小注小注鲜艳的红色随着青年的挣动滚得到处都是,身下小榻几乎凝成了一汪小小的湖泊。

还殊回过神来,胸口梗着一口气没喘匀,他痛苦的收回手捂着嘴唇咳嗽,凌乱的发丝衔着发尾那点艳色将一身雪白的肌肤涂抹得像是一副绮丽的春宫册,青年清瘦的肩膀不停的颤动着,濡湿的眉眼紧蹙,咳得满脸通红。

一只稚弱的花穴在这乱动之下溢出了更多湿滑的液体,透明、微黏,贯穿了穴腔的肉棒不为所动的挺立着,膨大的龟头残忍的趁着这一下凶猛的肏透了每一寸穴肉,残存的瓣膜挂在柱身上助纣为虐娇嫩的肉腔被欺负的吐出了水液,和主人一样哭得伤心。

“啊——!咳,不,咳咳!”还殊一句尖叫闷在喉间,断断续续的咳嗽几乎喘不过气来,小腹里被一根热乎乎的肉棍抵着最深的地方凿蹭,指腹瑟瑟的去扶被顶出一个弧度的小腹,呜呜哭叫着不敢触碰。

宋迟音急的快跳起来,他感受不到下身火热之处被湿软含咽包裹的舒畅,耳边是心爱的师兄的嘶哑哭声,神魂好像被架在凤凰花上炙烤一般刺痛,拼命的用脆弱的神魂撞击禁锢着他的一层淡青色屏障。

“妖物!放我出去!我知道是你搞的鬼!快放我出去!”

一道虚弱的女声在宋迟音耳畔炸响,音色冰冷的嘲讽道,“怎的不放那异火出来烧本座了?哈哈哈,臭小子,听得到摸不着却能感受得到的感觉不好受吧!”

宋迟音喉咙冒血,神魂汇作一团火红色的云团,燃烧精血催动寄生于他经脉之中的凤凰火,可他身体亏空太过,凤凰火根本就不听他的召唤!

“妖物!放我出去,金莲在我师兄身上,难不成你要眼睁睁看着它的寄主死去吗?!”

欲蛇冰冷的神色一愣,似乎没想到宋迟音居然会猜到还殊身上的那朵金莲会和她有关。

“你就是那朵金莲的守护兽吧,你放我出去,待我师尊归来我便求他将那朵金莲从我师兄身上取出来还给你!快放我出去!!”

欲蛇妖异一笑,没说好也不好,“你急什么?有了这朵金莲,你师兄便死不了。倒是你不怕被他榨干了精气沦为废人?”

“痛苦只是一时的,等他尝到了甜头,怕是再也无法舍弃这般无上的快感了,哈哈哈哈!!”欲蛇刺耳的尖笑声响彻了识海,幸灾乐祸的等着宋迟音的回应。

听到师兄不会死,宋迟音反而松了一口气,也不在意欲蛇语气里的看好戏一般的嘲讽,默不作声扫视这屏障的脆弱之处,伺机冲破。

正如欲蛇所说,还殊慢慢喘匀了气,不再咳得撕心裂肺,下身渐渐痛的麻木,一丝难言的酥麻缓而又缓的从交合之处传来,还殊吸了吸鼻子,玉白的侧颊浮起了一层疑惑之色,红红的鼻尖皱着,轻轻的扭了一下腰。

“嘶。”还殊吸了一口气,又停了下来,眯着眼睛仔细回味那隐藏在疼痛之下的细微甘甜,穴肉无师自通的紧紧桎梏着,很喜欢似的蠕动的身躯,用一腔柔软水润的红肉缠绵的吸咬着。

宋迟音的身体被这样浅尝辄止的快感激得绷紧,小腹肌肉浮现出一层漂亮的线条,没忍住在师兄穴里射出了第二次。

还殊停下了缓缓扭动腰肢的细微动作,长长的叹息一声,温顺的接受师弟有力的内射,高高兴兴的装了一肚子精液,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宋迟音身上休息,眼睫低垂着,有些倦怠的样子。

贺聆川没想到推开门竟会是这般淫靡的场景。

从小疼爱的弟子骑在刚收入门下没多久的小徒弟身上,全身上下浮着一层绯色,听见开门的声响时转过头来,一张染着愉悦和懵懂的皎白脸庞茫茫然的扭过头来,似乎是认出了他,哑着嗓子轻声唤了一句师尊。

贺聆川挺拔宽阔的身子僵在门外,久久未动,直到房内那二徒弟又撑着身子,殷红的腿间上上下下的动作着吞吃一根深粉色的肉棒,喉咙里也冒出从未听过的好听呻吟,头仍是对着他,眼眸却是失焦的,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师尊?为何不进去。”方闻汛跟在贺聆川身后站了有一会儿,见师尊还是没有要进去的意思时出口问道。

濡湿的水声、皮肉相接啪啪的拍击声,无一不在昭示着房内正上演着怎样一副淫靡的画面,方闻汛浅茶色的眼眸中波光涌动,温润的嗓音一如平日里和煦温润。

贺聆川深深的皱着眉,面色沉凝。

这位闻名天下的剑尊似乎和外界传闻有些不同。

男人一袭藏青色广袖,腰配淬金琉璃,一头雪发仅以一只秘银发簪松松挽起,鬓角碎发无风自动,偏细长的双眸眼尾有些邪气的上挑,眼白的占比较大,是有些薄情的下三白。若是光凭这张脸,与其说是剑修,倒不如说是哪个名门世家中桀骜风流的公子。

贺聆川敛去眸中浓烈的戾气,侧了侧身,“闻汛,带你师弟去清理一下。”

方闻汛低垂着眼眸上前,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动作小心的抬起还殊无力低垂着的头。

青年缓慢的眨眨眼,眼睫上沾着的泪珠顺势顺着脸颊滑下,滴落在方闻汛的手背上。

还殊被方闻汛托着侧脸,昏昏然望过去,眼瞳中满是因为快感升起的朦胧水雾,他认不清眼前这人是谁,只能从这人的动作中分辨出未言明的宠溺和疼惜,他像只小猫一样蹭蹭了主人的手。

那人一言不发的想要把他抱起来,修长的手掌穿过腋下像抱小孩一样把他从宋迟音的身上捉起来。还殊感受到体内拔出的肉棒,仓皇的蹬了蹬腿,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咕噜声,扭着腰身下沉想要再度把它吃进去,一副非常舍不得的样子。

他浑身湿透了,雪白的躯体氤氲着一股莫名的香气,是方闻汛熟悉的松香,被皮肉蒸腾得升温,穿插着丝丝缕缕的淡雅花香。

方闻汛叹了口气,绕到怀殊颈后一个手刀将他敲晕,双手用了些力把还殊从宋迟音有些疲软的性器上拔出来,穴口和龟头分开的那一刻发出一声小小的泡泡破灭似的“啵”,透明的水液随着滴滴答答的流出来,将宋迟音被骑得通红的小腹淋得更加狼狈。

他脱下外袍将浑身是汗的怀殊包裹进去,朝贺聆川示意,“师尊。”

贺聆川颔首,“等我过来,莫要轻举妄动。”

方闻汛道,“弟子明白。”

空气中残存着幽幽香气和跳动的暧昧因子,虽随着源头的离开随之变淡,存在感却依然强烈,贺聆川皱眉挥袖,一阵清风拂过,紧闭的窗户一下子大开,冲散了屋内的迷乱气息。

他走上前扫视一圈小徒弟身上的狼藉红痕,外袍破破烂烂被撕碎了胡乱的堆叠在床尾,胸膛以上和膝盖之下倒是完整,被他二徒弟欺负过的小腹和大腿则是不堪入目。

贺聆川在床头捡了个干净的位置坐下,用净尘诀大致清理了一番,这才皱着眉去探宋迟音的脉。

精血亏空,神魂枯竭,已是半衰之相!

贺聆川沉眸,指尖凝着灵力迅速封住宋迟音的灵窍,手腕一翻取出一枚莹白的丹药推入宋迟音口中,从头顶灌入灵力帮他化开药力。

大量精纯的灵力灌入体内,枯竭的灵府顿时如枯木逢春一般主动汲取这蕴含着天地道义的灵力,识海之中缓缓的浮现一枚小小的气旋,随着灵力运转不断长大,直到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

贺聆川猛地睁开眼,周身气势暴涨,瞳孔中爆发出一阵灼目的白光,一柄小剑虚影自眉心中央浮现,藏青广袖无风狂舞,滔天杀意将空气搅得凝滞。

贺聆川面无表情的看着宋迟音仿佛软体蛇一般以一种诡异的姿态从床榻上立起身子,不详的青光如炊烟一般环绕,嘴角牵着诡异的笑弧,瞳孔变作蛇类的竖瞳,弥漫着邪性的混乱。

“聆川道君,久仰大名。”这声音微哑妩媚,一开口便是浓浓的挑逗和暧昧。

小小的竹屋早已承受不住两位大能的威压,化作废墟,一枚不显眼的透明小石头在夺目的光辉下折射出彩虹一般的美丽光泽,可惜却没有人注意到它。

“或许,我该叫你师尊?”

贺聆川闭着眼,额间的剑影愈发凝实,他的身后缓缓浮现出无数浅金色的长剑倒影,这些剑影有规律的在他背后不断交错移影,散发着来自洪荒的古老气息。

他这人惯来有些嚣张乖戾,微扬的下巴看上去极为孤傲,他扯着唇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浓浓的不屑和嘲讽。

“混沌蛇族的余孽,胆敢在荼罗峰撒野,是嫌灭族不够彻底么?”

欲蛇瞳孔骤缩,眸中阴毒之色几乎化作实质,庞大的蛇躯在青雾中尖利的嘶鸣,森白的毒牙沁出粘稠的毒液。

“你也不过是天道的走狗,万年之后安知人族不步我族后尘?”欲蛇怒极反笑,冷冷的反刺道,它自然知道这不过是贺聆川的激将法,如今他的徒弟在自己手里,纵使他真的能将它斩杀,也得掂量着宋迟音的小命!

它大睁着土黄色的竖瞳有恃无恐的朝贺聆川嘶嘶怪笑。

上古混沌蛇族乃是混沌金莲的守护兽,因上一任守护兽私自将金莲吞噬而遭到天道诛杀,几近灭族,后被镇压在千春潭秘境。

可千春潭秘境被封印在泽菁洲背面,又怎么会出现在居南屿?

贺聆川抿唇,神色淡然,心中却久违的涌动着不安之感,他轻轻抬手,背后长剑几经轮转,一柄窄锋单刃的长剑从剑阵中缓缓凝实。

他启唇,面色无悲无喜,“杀。”

长剑穿空而出,欲蛇却连剑的残影都没来得及捕捉得到,眉心传来一股剧痛,巨蛇哀怨的尖泣震彻云霄,极为高频的声波撼然的惊动了整座山脉,各峰长老具被惊的神色大骇,被魇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贺聆川收了剑阵,眉心的小剑虚影徐徐消失不见,他皱着眉布下一层结界,将上古大妖的妖力波动封锁在结界之内。

他飞身上前接住从半空中坠下的少年,看着少年惨白的脸色,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空气中欲蛇消失之前刺耳笑声,幽幽的回荡在耳边。

“除非毁了那朵金莲,否则你永远也无法杀死本座!”

这是逼他在两个徒弟中做出选择吗。

方闻汛的住处有两间卧室,还殊小时候和他住在一起,两个房间中间只隔着一堵薄薄的竹墙,不需仔细听就能知道感受到隔壁的动静。

还殊对这里很熟悉,若是他醒着一定会十分惊讶,这间小屋子竟没有随着主人的离开而发生变化,一如他儿时的布局。

方闻汛把还殊放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小腹上一闪一闪的金纹,肚脐下方的金莲花苞被半透明的澄金色雾气填满了一半。

明明是引发情潮的罪魁祸首,却散发着圣洁的光芒,随着呼吸明灭。

方闻汛的灵府被这光晕吸引得有些躁动,本命剑嗡鸣着颤动,他低声唤了一句,“无钧,莫闹。”

灵府中躁动的长剑安静下来,闪动的金光也随之黯淡。

他垂着浅茶色的眼眸,沾湿了手帕给还殊擦拭身体,他用指背贴了贴青年熟睡的脸颊,轻轻的把黏在脸颊上的发丝撩开,很仔细的拭去腮边干涸的泪痕。

方闻汛心如止水的擦干净还殊的上身,目光在触及他胸口那道伤口微不可闻的顿了顿。

十年悉心照料,虽比不过世家锦衣玉食的娇养着,却也不曾让还殊吃过苦头。他静静的凝视着还殊泛着红晕的脸颊,凤眸,朱唇,挺鼻,分开看极为秾丽,却组成了一张清冷的脸。还殊不爱说话,又因为被神魂缺了一魄,小时候总是有点慢半拍,说话也不急不缓的,是一个很招人疼的小孩。

方闻汛放在心尖上的小孩养护的孩子,从未受过如此重的伤。而他不过离开几个月,辛苦养大的白菜去了一趟秘境回来身上多了个不明不白的纹身不说,还被一只半大的小凤凰拱了。

师弟的情缘他自然不会过多阻拦,只是看着还殊胸膛伤的伤口不由得升起了几分怨气。他亲眼看着还殊从一个软乎乎的小团子成长到如今芝兰玉树的青年人,是这世上最了解他的人,自然知道他有多怕疼。

他叹了口气,此前交欢时绷带未乱,伤口却没有完全愈合,此时又渗出血来,方闻汛抿着唇将一枚丹药碾碎洒在伤口上,又仔细的缠好。

“唔”

床上紧闭双眼的青年轻声呜咽,皱着眉蹭了蹭枕头,眼尾掉出一滴泪,无意识的唤着谁的名字。

方闻汛俯下身贴了贴他的额头,凑到他耳边凝神分辨了一会,才听到他喊的分明是“师兄”。

浅茶色的眸中波光如枝头跳跃的光点,他紧抿的唇瓣终于软了下来,半是责怪半是疼惜道,“这般可怜,叫师兄怎么放心得下让你入世历练?”

睡着的人自然听不到。

方闻汛不再多言,转而望向师弟雪白的小腹,盘踞在皮肉之上的金纹仿佛融入了骨血里一般浑然一体,他将掌心悬空放在莲花上方,小心翼翼的注入一缕灵气,这缕灵气被莲纹欢快的吞了进去。

方闻汛默不作声的这般持续注入灵气,眼尖的发现花苞之中的澄金色雾气慢腾腾的变多了一点,流沙一般涌动着。

他果断收回了慷慨赠与的灵气,下一秒果然见那金纹绽放出耀眼的光辉,原本沉睡的还殊被这金光刺激苏醒,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捂。

方闻汛捉住他往小腹摸的手,双眼紧紧的盯着那朵金莲,灵府中温养的无钧剑瞬间暴起,想要接住落入识海的那一朵小小的、轻盈的金色花苞。

方闻汛神色晦暗,指尖凝着一股灵力,悍然将花苞幻影冲散。

无钧剑在灵府中发出铮铮剑鸣,竟是有些不受控制。

“无钧?你在不满?”

还殊睁开眼,疑惑的歪了歪头,眼珠仍是迷糊的,但看见许久未见的师兄,无意识的露出了一点柔软的思念与欢喜。

“师兄。”

方闻汛低低的恩了一声,腾出一只手揉了揉他的侧脸,强硬的把正在抗议的无钧剑镇压下来,“可还有不适?”

还殊眨眨眼,随意的扫了一眼被师兄捉住的手腕,也跟着去看自己冒着金光的小腹,不太确定的感受了一下,“有点热。”

这会儿的热是可以忍受的,顶多冒点汗,他脑海中迟缓的回忆起先前的记忆,并非完全没有意识。

“小师弟他”

“无妨,有师尊在。”

还殊闻言松了口气,蹙着眉尖看往小腹的金纹,“师兄,可知道这是何物?”

方闻汛摇头,指尖虚虚的沿着金纹描绘,“这朵莲花”

还殊有些紧张的收紧手指,“怎么了。”

方闻汛无奈的浅笑着,半喜半忧道,“无钧似乎很喜欢它。”

还殊:“?”

无钧剑可夺因果、定善恶,若是它喜欢这朵莲花,至少可以说明它是无害的。

可还殊却分明记得莲花绽放的金光重伤了宋迟音。

他将这事告诉方闻汛,方闻汛闻言深思片刻,“留影石可在?”

还殊迷迷糊糊的点头,小口小口的舔着方闻汛的虎口,晶莹的唾液将那只修长的手掌舔得湿淋淋的反光,“在我房中,床上。”

方闻汛面色微变,有些不解的看着还殊伸着舌头舔他的手,那是他握剑的手。

“小殊?”

他不动声色的把手往回撤,顿时引得青年不满的咕噜声,懒洋洋的挪了挪,整个上半身都贴了上来。

还殊有些沉迷的眯起眼睛,惬意的汲取着师兄身上的灵气,其实他更想坐在师兄腿上,就像小时候那样,可他一身筋骨皆软,想要动弹十分艰难。

“师兄。”他松开口,不再执着于虎口那一小块有些粗糙的皮肤,转而用唇瓣在他手背凸起的指骨上啾啾的亲,时不时用力的吸上一口。

方闻汛神色难言的看着他动作,不躲不避。

这是一双读书人握笔写字的手,或是挥洒着墨水在绢纸上挥斥方遒,或是手握重权弹指间决定生杀,指骨温润细长,白白净净,连指腹都泛着一种脂玉一般的粉润。

还殊跪坐起来,把自己挂在方闻汛身上,全身不着一物,敞着通红的腿根往方闻汛腿上坐。

方闻汛并未阻止,他也想看看师弟到底想做什么。

灵府中无钧剑出乎寻常的暴躁,挣扎着要出来,方闻汛便随了它的意,掌心一翻,泛着银光的长剑跃然出现,剑刃微微抖动了几下,方闻汛神色一变迅速将无钧剑收回。

可为时已晚,无钧化作一缕流光汇入还殊体内,一柄小小的长剑悬于花苞之中,剑身一半都没入在金雾中。

还殊浑身一震,瞬间清醒过来,下意识往鼓胀的小腹摸了摸,缓缓露出不解的神色。

无钧自秘境取出至今仍然没有剑鞘,是以大多数时候都被方闻汛放在内府中温养着,而如今,无钧找到了除方闻汛灵府以外更加让它感到舒畅的地方。

寒光凛凛的剑刃被妥帖的包容,剑魂如岩浆般激荡沸腾。

方闻汛瞳孔骤缩,眸中巨震,本命剑如同泡在一汪温润的池水中,带来通身酥麻的快意。

还殊好奇的碰了碰在花苞中的小剑,瞬间被尖锐的快感击溃,喉中发出一声不像样的哀吟,指节疯狂的痉挛着,浑身发软,他无声的张开嘴,快要从方闻汛身上滑下去。

身体又开始发热,肚子里含着的剑无比让他产生了一种顶到了内脏的窒息感,剑息脉脉涌出精纯的灵气供金莲享用。

“师兄——!好胀!”还殊难受的弓着腰,脑袋都埋进方闻汛怀里。

方闻汛额角发汗,反手把还殊抱在怀里,拇指贴了贴还殊的下唇把溢出来的口水擦掉,沉着的将手掌覆上去,“莫怕,我这就叫无钧出来。”

出乎意料的,无钧剑并不愿意从那温软谷地离去,剑刃如月练纤薄,却能斩断世间最坚硬——因果。

方闻汛轻轻的蹭蹭还殊的脸,眸色渐冷,强硬的将无钧剑收回灵府。

他无视剧烈颤抖的无钧剑,用无比温柔的声线拍了拍怀中青年潮红的脸颊,“小殊,有没有舒服一点。”

青年睁开水光淋漓的眸,眸底常年笼着的雾好像散了一些,他失神的抬起头,映入眼中的是师兄的那张清绝无双的温润脸庞,浅茶色的眸子中盛满了担忧,“小殊?”

方闻汛很少叫他小殊,但每次这么叫的时候都是最心疼他的时候,还殊糊成一团的大脑慢吞吞的想着,师兄惯来是很宠他的,那向师兄要的话,他应该不会生气的吧?

“师兄,我想要。”

方闻汛愣了一下,用手指梳了梳他的发,无奈的笑了笑,“还是像小时候那样,身体不舒服才愿意跟师兄服软,罢了,想要什么师兄都答应你。”

还殊开心的弯起眼,用温热的腮肉在方闻汛的脖子上蹭来蹭去,然后开始扒方闻汛的衣服。

方闻汛虽有些不解,不知道师弟想要做什么但一切都由着他,甚至很配合的提前摘下了腰间和腕上的玉饰。

等到还殊将手伸向他下身安静沉睡的阳具时,才后知后觉的反映过来师弟要的是什么。

方闻汛半垂着眼眸,“小殊,你要师兄的元阳?”

还殊依赖的抬起头舔湿他的睫毛,渴望的点点头。

方闻汛心中一动,差点就同意了,转而想起师尊的话,淡淡的拒绝。

“不可以哦,小殊乖,师兄给你灵力可好?”

还殊用力的摇摇头,“要。”说着便握着方闻汛软软的性器往腿根塞。

方闻汛叹了口气,握住还殊的手腕,尚未勃起的性器被还殊握得发疼,只好无奈的让他松手,“小殊乖,灵力才是它需要的,对不对?”

还殊不肯松手,手指收的更紧,直把方闻汛捏得“嘶”了一声。

“不要,师兄答应了,给我。”

方闻汛眸色微变。修仙之人不被世俗拘束,他这师弟素来不将伦理道德放在眼里,倒是他受了十几年的凡间礼义,只将还殊当作亲弟弟对待。

他不声不响的探了根手指挤进还殊腿根里,果然摸到了一手濡湿。

还殊觉得舒服,便理所应当的坐着师兄的手磨起了穴,微黏的湿液源源不断的涌出,将干净的手指变得湿润,细细的晶莹在指尖凝成丝线。

早在为还殊清理身体的时候,方闻汛就发现了自家师弟腿根处多出了一只女子才有的阴穴,小小的一只,应该是被小师弟伺候的很舒服,十分敏感,一摸就吐水,两瓣鼓鼓的花肉被磨的有些肿,看起来却更加惹人怜爱。

方闻汛瞄了还殊前头毫无反应的浅粉色肉棒,探了一探。

果然,元阳尚在。

他漫不经心的想到师弟恐怕都是用这处新生的阴穴高潮,便大方的让师弟挺着穴猥亵自己的手指,思绪又飘到方才无钧剑的异样上。

“唔啊”还殊难耐的哼哼,形状完美的小巧臀瓣微微颤抖着,脊背弓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一身皮肉莹莹的泛着光,湿意恍若凝成水汽,淡淡的花香穿插在松香之中,不分彼此。

方闻汛抽空观察了一下师弟的情态,想了想,又添了一根手指,并拢起来方便还殊磨穴,下身被握在还殊手中却丝毫没有勃起的意思,连呼吸都没变。

还殊磨久了有些累,气喘吁吁的要方闻汛动一动,容颜清雅的男子只好无奈的换了个坐姿,修长指尖不容拒绝的捏住还殊的手腕,将自己的性器解救出来,这才有空去伺候那只被过分娇惯的女穴来。

该感叹一下方闻汛的定力吗。

宋迟音被还殊摸了几下就一柱擎天,十分大方的给了元阳,虽说没出什么力,都是还殊自己在动,但也算是勤勤恳恳的缴了不少精。

果然还是涉世未深的小剑修好拿捏。

还殊搂住方闻汛的脖子,舒服的眼尾渗出泪水,舌头伸出来一下一下勾着方闻汛的侧颈舔。

方闻汛抬了抬头,下巴懒洋洋的垫在还殊肩头,垂着眼眸没什么表情,像是把还殊光滑的肩头当作了什么支架,把下巴支在上面,顺着师弟的心意抽动手指。

师兄的手指上没有茧,肤肉细滑,和温热的玉器没什么不同,还殊舒服的挺着从包皮中钻出来的阴蒂去磨方闻汛骨节,那处的质地要坚硬很多,磨起来更爽。

方闻汛便随了他的意,并拢双指把阴蒂夹起来,不失力度的轻磨缓蹭,分神感受了一下还殊的身体状况,便沉浸在方才的事情上。

无钧剑倒是没再闹着要出来,躁动的剑魂也十分安静,方闻汛想着想着便忘了手中的不是什么他平时的文玩,而是师弟娇嫩敏感的阴蒂,手指完全没有收着力,一枚小小的阴蒂被挤得扁扁的压着最中央的硬籽。

只见那双白腻的双腿用力的收紧,贪心的把手指夹得更紧,腿根扑簌簌的抖,透明的汁水大股大股的从艳红的小口中涌出。

方闻汛腿间一热,反应过来才后知后觉的松开手指,被浇了一腿温热的潮吹淫水,多得沿着他的脚踝淋在干燥的地上,滴滴深色在地上晕开痕迹,方闻汛张开手不让他弄得更湿,掌根牢牢的罩住了整只穴,单手把还殊整个人抬起来,轻轻的放在床上。

偏头看了眼地上的狼藉,看不出表情,掐了个诀弄干净。

还殊被他捂着穴放到床上,整个人只靠腿根处那只手支撑,整个鼓鼓的花房抖被压扁,强行被送上了更加强烈的高潮。

青年咬着牙低声呜呜,腰身高高的弓起来,半睁的眼眸中只剩眼白。

虽然是无心之举,方闻汛叹了口气,望着师弟诚实的追求欲望的脸庞。

他倒也不是一个多有原则的人。

还殊往日高傲清冷不可侵犯的脸上只剩脆弱的欲望,方闻汛思及自己猜测,神色复杂的碰了碰还殊张开的唇。

那只手上还沾着还殊身体里的水。

方闻汛翻身上了床。

他咬着发带随手扎了个高马尾,漫不经心的垂眸睨着还殊涣散的眼球,像只小动物一样呼呼的喘着气。

方闻汛眼前一晃,眼前画面恍然和从前那个发着热满头大汗的小孩重合。

他将垂落在前胸的马尾往后拨,俯下身捂住还殊的眼睛。

不知何时硬起的性器抵在微张的穴口上跃跃欲试的顶撞,圆而饱满的龟头流出几滴晶莹的液体,随着腰部的轻晃涂抹在阴唇上,那里已经足够湿润,穴口也讨好的翕张着亲吻着龟头,方闻汛却低垂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迟迟不肯进去。

热气不断吹拂过还殊通红的耳廓,方闻汛的鼻尖在上面蹭了蹭,轻轻的低喘着。

他给人的印象一直是温润和可靠为主,此刻却意外的迷茫。

年少时机关算尽,朝堂风云诡谲,人心如蛇蝎,他不得不伪装出一副温和的面具,只是时间久了,假面再也摘不下来。

他短暂的回忆起刚被师尊带回荼罗峰的日子,他不会下厨,又不肯吃大锅饭,硬生生靠几枚辟谷丹熬到了筑基,却没想到为了养小孩练就了一手好厨艺。

还殊不安的在他身下挣动,不停的用手推他的肩膀,方闻汛微微撑起身子,视线自然而然落在师弟染着情欲湿红的一张脸,眸光似般掠过他的眉眼,轻轻的唤了一句,“小殊。”

还殊被压得喘不过气,对上师兄波光跃动的眼底,澄然无垢。

方闻汛低下头亲了亲还殊眼睛,“罢了。”

还殊瞪大双眼,一口气梗在喉咙里,穴口被硕大的性器顶得内陷,穴肉被挑在肉棒上如同凌迟般刮过。

“师兄!!!不唔——好痛!!”

方闻汛压着眉,也忍不住急促的喘息,他捂住还殊有些破音的惨叫,“嘘,安静一点小殊。”

他语气如常,状似困扰,被闹得有些烦似的,“说要的是你,说不要的也是你,师兄都不知道小殊到底在想什么了呢。”

灵力源源不断的灌入小腹,方闻汛挠了挠那朵紧闭花苞的莲花,“很快就好,小殊不想要师兄的元阳吗?”

还殊无力的偏着头,被捂着嘴说不出话,舌尖都不受控制的吐了出来,过量分泌的唾液打湿了方闻汛的掌心,甚至从没有完全闭拢的指缝中留到脖子上。

还殊几近昏厥,下体爆裂的疼痛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残损的瓣膜被彻底的撕裂,飙射出一线细细的猩红,他痛的要命,想哭都哭不出来,偏偏又被方闻汛故意释放出的本源灵力吊着神智,神智昏聩的不知所措,想要挣扎却没有半分力气。

小小的女穴只需半掌就能完全盖住,穴口窄得不像话,跟刚发育似的,又贪吃又怕疼,想要吃下这样一根粗硕的肉棒十分困难,穴腔都要被肏破了。

方闻汛进到一半不上不下的也不好受,只好抽出来缓缓的磨,这穴实在太过娇气,连龟头都不愿意完整吞下,只肯浅浅的含着一半,再多就要闹个不停,又夹又吸,搞得两个人都倒吸一口气。

长长的马尾垂下来,遮住了方闻汛的脸,他不急着插进去,好脾气的顺着还殊,轻轻的摆腰,把穴口捣得发红发胀,最为紧致的肉圈都被磨得软了下来。

还殊熬过了最开始的疼痛慢慢的也尝到了甜头,咬着方闻汛的虎口哼哼唧唧的闷喘,眼里残留着刚刚痛极了的泪花,朦胧间望过来的视线藏着畏惧,但更多的,是渴望。

温柔的轻摇慢晃了许久,穴口渐渐不再时刻紧绷,被粗大的性器撑开,扩张成一个圆圆的小洞。

还殊睁开眼,透过一层朦胧的水雾望向师兄的脸,视网膜内模糊的身影一动不动,安静的任他凝视。

方闻汛轻笑着的眉眼闯入他的眼中,拖曳着重影的景象逐渐清晰,男子眉眼如画,像是画卷里走出的遗世君子,一颦一笑皆是贵气,“小殊,可是清醒了?”

还殊捉了一缕在眼前晃动的发丝,长长的马尾被拽得歪了些,方闻汛低下头,偏着头用那双凝着春光的眼眸望过去,还殊心中一动,老实点头,“清醒了。”

“嗯。”方闻汛温和的扭了扭腰,相接之处发出细微的“噗呲”水渍声,粗长的茎身顺畅的没入了一半,凸起的青筋并不温柔的剐蹭敏感的肉道,促使满腔穴肉痉挛着吐出水液来方便深入。

还殊骤然收紧手指,把方闻汛的头发拽的发疼,方闻汛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随即下身用力一贯,狠狠进到穴道深处,从未被拓宽的狭窄穴道痛得直抖,整个下半身不规律的狂抖。

还殊死死咬着下唇忍住脱口而出的哀鸣,口腔中满是铁锈味,艰难保持的清醒岌岌可危,溃散到危险边缘。

只见眼前的空间突然被撕裂了一条口子,一把通身雪白的长剑乍然显现,那是还殊的本命灵剑——青霜剑。

青霜剑闪身刺入方闻汛的后背,剑锋在空中划过一条凌厉的白光,另一把长剑瞬间撞上青霜的剑刃,爆发出金戈相接的脆鸣。

无钧剑牢牢架住了青霜剑的攻势,剑身扭转往后方一挑,将青霜剑挑飞,在青霜即将碰到地面之时又剑光一闪,垫在青霜剑下面当垫子。

方闻汛好整以暇的撑起一层结界,两把剑打的天昏地暗硬是影响不了分毫,他懒懒的把着还殊的腰拔出性器,趁一腔软肉软软的吸在肉棒上往外拖到一半时骤而狠狠插入,素白的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显然也是舒服极了。

还殊像个破布娃娃似的,整个人躺在方闻汛身下动弹不得,四肢瘫软,被一根粗红肉棒进进出出的小穴湿淋淋的淌着水。

交合愈久,莲花淫纹缓缓发光,浅金色的粒子在花苞中涌动,还殊体内自发流转着一股不同于自身的温和灵力,温水般带来了汩汩暖意。

这厢两把长剑交手不过片刻便有了结果,青霜剑被无钧剑压着剑身,拦在结界之外,剑身气的不断嗡鸣,偏偏无钧剑像座沉重的大山一样压在它的身上,它本能的想要护主,却被轻描淡写的压下来。

还殊的一招一式都来自方闻汛的教导,无钧剑拿捏青霜剑就像一个大人拿捏一个小孩一样,毫无难度。

方闻汛眉眼柔和,不言不语便已透着三分笑意,“还殊,你是我养大的孩子。”

是你的师兄,是兄长,领你修剑,助你立道。

你的所有弱点,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还殊说不出话来,眼泪从眼眶中滚滚滑落,透明的、微咸的液体,轻飘飘的落在枕巾上,晕出点点深色的水渍,力逾千斤。

“明知道师兄最见不得你哭,还哭的,”方闻汛拍拍他的侧脸,“这般可怜。”

柔软的手指缠绵地抚过他咬出血痕的唇齿,滚动的喉结,搏动的血管,温热的指腹摩挲着掌下细腻的肌肤,像蛇,像一切柔软冰冷的冷血动物。

还殊逃不开,也不知道逃去哪里。对他来说,世界上没有比师兄身边更安全的地方了。

他在不记事的年纪被师尊带回荼罗峰,不久师尊闭关,他那时不过三岁,被交付给同样年少的方闻汛。两个小孩相依为命,在这偌大的荼罗峰上修行,一日复一日,日升月落,见过峰顶的日出,见过日落的余晖,躺在同一片草地沐浴月光。

方闻汛想不出这世上比之的关系更密切的人。他不愿想爱或不爱,这不重要,只要师弟永远在他身边就好。

该不该越过这条雷线?还殊不在乎,方闻汛也不在乎。

夜色沉凝似墨,不见风声,鸟雀的鸣叫也销声匿迹,打斗的剑光和灵气波动也失去了踪影,还殊急促的喘着气,用力的咽下满是血腥气的唾液,满是情欲颜色的脸兀的布满了戾气。

方闻汛诧异的看着还殊变换了面色,唇边笑意未减,眸中却盘旋着异样的光。

“方闻汛。”

还殊第一次呼唤方闻汛的全名,他总是很依赖的喊他师兄,更亲密些时便是哥哥。

方闻汛轻轻的嗯了一声,示意还殊继续说。

“你就不能轻一点?”还殊气的胸膛起伏,他鲜少对方闻汛说重话,“我真的很痛。”

方闻汛不解的歪了歪头,“痛?”

“不不应该更爽吗?”

还殊气的想打人,玉白的胸口连连起伏,两枚樱红的乳尖惹人注意,“你再这样肏两下我晕过去了,信吗?”

方闻汛“扑哧”一声,被还殊直白的话语逗笑,笑得肩膀都在抖,连带着下身也不停的在穴肉中抖动,“小殊是说,要被师兄肏到晕过去了吗?”

还殊不爽的点头,指尖探下去摸了摸紧绷的穴口,两瓣肥软的肉唇被撑得透明,几乎快要贴在大腿根上。

方闻汛一本正经的答应,“好,那师兄轻轻的。”

还殊侧目,眼中倒是看不出什么抵抗的情绪,他察觉到方闻汛还有往穴里进的意图,连忙阻拦,他抓着方闻汛撑在他肩膀处的小臂,“师兄,进不去了。”

说罢,他牵着对方的手隔着肚子去触碰被穴腔包裹着的肉棒,方闻汛点了点头,仔细感受了一下,指尖点了点上方颤抖的小花苞,腰胯配合的往上顶,“那这处是?”

他略过师弟目露惊恐的表情,笑得温柔,“是小殊的子宫吗?”

还殊浑身一颤,后背发凉,连吸收运转金莲反哺的灵气的速度都慢了下来,“师兄?你要干什么,那里进不去的,根本不是——!”

方闻汛用力的压着还殊剧烈挣扎的身子,把还殊完全笼罩在自身的阴影之下,双手环住他的肩膀,紧紧的贴在一起,下身沉着的砸进肉穴中,龟头狠狠的敲击着细嫩的宫颈口。

方闻汛留有余力的去留意师弟小腹上的金纹作何反应,他这一下捅的尤其重,从穴道疯狂的痉挛收缩就能看得出来,若是定力一般人早就在这样销魂的榨精体感中射了出来,哪怕是换成了方闻汛也不得不停下来缓一会,精准的把控着精关不要射精。

他记着贺聆川的话,还没搞明白这莲花淫纹到底是什么,决不能遂了它的意轻易给了元阳。

还殊想不明白平日里对自己极好、甚至可以说是溺爱的师兄,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他腿间的肉穴是新生的器官,尚且稚嫩,压根就吃不消方闻汛这疾风暴雨般的肆虐。

其实让还殊舒服倒不是难事,只是方闻汛有点生气。这一点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

青年细长的双腿无力的从方闻汛的后腰滑落,重重的砸进柔软的被褥中。

紧闭的宫腔在金莲的催动下缓缓松懈,它察觉到急需的精气,喜不自胜的想要打开城门迎敌军入城,丝毫不顾寄主的死活。

方闻汛抵着松动的宫颈口不紧不慢的磨了磨,便沿着微微张开的宫口有节奏的刺入,深一下浅一下,倒没有丧心病狂的直接肏进去,虽然可以,但他没有这么做。

他多少存了让还殊舒服一点的心思。

方闻汛松了怀抱,让还殊可以露出整张脸来呼吸,青年一张小脸憋得满脸通红,霜雪似的眉眼湿润而柔软,随着下身被进入的动作大口喘气。

方闻汛看不出情绪的低眸看了一会,凑上前亲了亲还殊的发梢,语气温和,“这下舒服了,小殊好难伺候。”

宫颈口被磨得大开,随时可能会被一举捅进宫胞,还殊懒得分神去回应方闻汛,聚精会神的感受着下身酥麻的快感。

慢慢的习惯了这种恐怖的、大脑都被洪水冲得七零八落的快感,还殊收紧小腹,瑟瑟地喘了口气,心里明白师兄是在试探在小腹扎根的金莲,但还是忍不住委屈。

他伸长了脖子,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在方闻汛颈侧狠狠的咬了一口。

“嘶——”方闻汛倒吸一口凉气,浅茶色双眸中是藏不住的纵容,他低低叹了声,“小殊就喜欢欺负师兄是不是。”

还殊在口中尝到了血腥气,歪头端详了一会那枚完整的牙印,心中很是满意,“我说不过师兄的,师兄轻一点。”

方闻汛一愣,弯唇闷闷的笑起来。

这是,放弃抵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