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章 兔兔可爱(1 / 1)

心痒难耐 风士 2399 字 2个月前

四十四章 兔兔可爱

校长早上的一番话,影响了苏叡一整天的心情。

他说得没错,其实才不过半年的时间,忍一忍就过去了。

她也知道和这种人闹,只会消耗自己的精神,但她实在不能忍受那家长的霸道,总要人让着她。

李沈恆来接她下班,发现她情绪不对,开了音响,播她喜欢的歌。

她猝不及防说了句:「今天去我家吧。」

他不解地问:「怎么了?」

「有个家长住在你家附近,之前就被她说过一次,今天她向校长投诉,说我同居。」

「校长叫我注意一下。」

说起这件事,她就心烦。

李沈恆听得紧皱眉头,有些人确实比较传统,接受不了未婚同居。

但他们又没有同居,那人只凭自己见过几次,便断定了自己想的就是事实,还诬捏人,就太刻薄了。

虽然他也生气,但还是理性地分析:「确实要注意一下,就算我们是清白的,可也耐不住谣言。」

「这样和她硬碰硬,她没多大的损失,事情闹大了,反而对你不好。」

苏叡嘆了口气:「这我都知道,所以才烦心。」

纵使她想坚守自己的立场,但学校也不会站在她这边

除非她能放弃这份工作,不然就要向现实低头。

回到家后她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做甚么都好像提不起兴趣。

他放下笔电,凑到她脸前:「怎么才能让你开心?」

苏叡生气归生气,在和他倾诉过后,没打算执着下去,也不想把工作的情绪也带回家。只是那点郁闷不知不觉浮到脸上。

但见他要讨好自己,突然想起买了很久的一样东西。

「如果可以看看小兔子就好了。」

他想起那两隻娃娃,她那天走的时候赶时间都没拿回去:「上次夹的娃娃?」

她摇摇头:「你先闭上眼睛。」

他乖巧地闭上眼,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

以防他中途睁眼,她拿了一条丝巾遮住他的眼。

感觉到她在自己头上和腰上捣弄甚么,一个东西箍在自己头上,他大概知道她在做甚么了,笑了笑,随她替自己装扮。

苏叡看着他头上毛绒绑的兔耳朵,白色兔尾在黑色西裤上格外突出,那尾巴圆圆的,落在臀上有点性感。

有点⋯⋯想欺负他。

她偷偷拍了照片,才帮他解开丝巾。

李沈恆睁开眼,见她笑得眼睛都弯起来,看来已经把刚才的事都抛在脑后。

他透过电视的反射,看到自己身上羞耻的打扮,耳尖霎时红了起来。但为了讨她开心,决定再忍一下。

浑圆的屁股衬得短小的尾巴又诱人又可爱,看得她眼睛都直了:「可以摸一下吗?」

他轻轻嗯了一声。

她也不客气,直接上手就摸。

兔尾巴毛茸茸,鬆鬆软软的,她爱不惜手玩弄了好久。

可怜李沈恆要侧过身,把尾巴露出来,姿势撩人得有点难为情。

察觉到他泛红的耳尖,她不舍地收回手,转移阵地,摸了摸兔耳,看着他称讚了一句:「兔兔可爱。」

「我?可爱?」他的眼神变得有点危险。

她没在怕的,笑嘻嘻地捏了捏他的脸:「很可爱呀。」

知道他不舍得对自己做甚么,她恃着他的喜爱,又再说一遍。

而且可爱又不是贬义,惹人爱不好吗?

李沈恆把她逼得抵住沙发,抿着嘴皱着脸,装成一副凶狠样:「这样还可爱吗?」

她还是第一次看他这个样子,有点像装凶的小奶狗,不,是小奶兔,有点威吓性,但也只是一点点。

见他这么认真,她也不好辜负他的努力,便摇着头说:「不可爱了。」

他这才放鬆脸上的肌肉,想着也差不多了,便脱下头上的东西,把兔耳髮箍放在她头上:「这才叫可爱。」

每每听到称讚,苏叡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她下意识想脱下髮箍。

他却捉住她的双手:「别脱,这样好看。」

「别盯着看。」她羞得低下头,垂着眼眸,不敢看他。

被他捉在脸的两侧的双手轻轻握成拳,小手不经意地卖了个萌,那耳朵在她头上也很契合,就像兔子化成精在撩拨他。

注意到他的目光一直在脸上徘徊,她尴尬得舔了舔嘴唇。

看到她伸出小小的粉舌,转眼又收了回去,李沈恆眼眸一沈,亲了亲她湿润的嘴唇:「今天可以吗?」

其实她玩弄他的尾巴时,看到他背着她,头微侧看她时,心裏痒痒的,下面就已经开始湿了。

他这么说正中下怀,苏叡却不表现出来,反而提出条件:「脱下这个⋯⋯再做。」

见她没有第一时间反对,他就知道她打甚么主意,没有听她的。

「再戴一下再脱。」

不待她反对,低下头细细地蹭摩她的唇瓣,他勾出她的软舌,小舌刚探出,就被他两片薄唇就给含住轻吮。

她舌尖都被吸得连带脑袋都开始发麻,耐不住他软磨硬泡,不知不觉就顺了他意,反对的话都忘在脑后。

她穿的黑色百褶长裙被撩到大腿上,露出光滑的皮肤。

察觉到一隻手被放开,她却已经忘了头上的髮箍,主动地解开他的衬衣的纽扣。

他摩挲着她的大腿,看着她用一隻手笨拙地替自己解衣,身下越发燥热。

苏叡何尝不心急,只是一隻手被他攥着,她再急也没用。

他见她手上动作越发急躁,便放开她的手,自己脱下裤子。动作急切,一下子连带缠在腰上的尾巴也拽了下来。

看到那白软的小球,李沈恆心生一计:「喜欢这个尾巴?」

不知道他在打她的主意,苏叡专心解衬衫,毫无防备说:「喜欢。」

他的衬衫被她拉扯到臂上,这时有甚么毛毛的在她腿间磨蹭,她痒得把脚夹起来。

「不是喜欢吗?」他看着她,意味深长地问。

她那点力怎比得上有在做健身的他,底下那白色兔尾还在一下一下地,轻轻地扫到敏感的腿根。

「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她推着他的手,痒得要逃避他。

他也就逗她一下,见她要逃,就把她拉住,她一下坐到他身上。

李沈恆不再浪费时间,一手托着她的臀部,另一手滑进她下面,用手指插了几下。

裏面已经足够湿软,都不需要再做甚么,一张一合地夹住他的手指。

他正想着从银包拿出安全套,她就已经从沙发上拿了一个。

不过几下,苏叡已经打开包装递了给他:「快点⋯⋯」一双媚眼盯着他。

李沈恆觉得喉咙发干,呑了口水,就戴了上去,在穴口蹭了几下,被手指勾出的爱液随着动作涂在性器上。

他缓慢地磨开穴口,然后托着她的臀往下压,腰上不费力,性器便往裏挺进。

虽说她坐在他手上,但茎首进入的感觉太明显,喉间溢出一声低吟。她咬着唇,不敢再跟着他的速度,于是自己硬撑着减慢速度。

女上姿势没了他的辅助,这动作就很吃力。

茎身才进了一小截,她腿上就开始累,有点吃不消地哼叫:「好胀⋯⋯好累⋯⋯再慢点⋯⋯」

他也憋难受,性器硬得胀痛。明明已经迁就她的承受力,慢慢插入,但她比想像中更敏感,每下去一点,她就紧夹一下。

李沈恆停下动作,分出一隻手,揉了揉阴蒂纾缓她的不适:「真受不了?」

其实她也没那么难受,就是怕太刺激,自己会失态。

看着他的眼神,身下又被他弄得舒服,她也不忍欺瞒他:「就是有点累。」

「信我,坐在我手上。」苏叡乖巧地坐在他手上,这次没留着力。

感觉到手上的重量,才知道她刚才为甚么会累。他把她往上抬了点,又往下压几分。

穴肉一下被挤开,穴道被性器塞满,她一时被插得头脑发昏,话都说不上来了。

几次下来,性器直达深处,就已经顶到底了,那被完全充满的快感,让她措不及防就叫了出来。

他感觉已经进到穴道的尽头,便缓下来,托着她浅浅地操弄。

苏叡这才缓过气,脸上潮红,不满地拍他的手臂:「太深了⋯⋯你就欺负我。」

李沈恆无奈地放了手:「那你自己来。」

他的手扶着她的腰,敞开的衬衫就垂在臂间,中间的锁骨、胸膛和腹肌都袒露在眼前。

她就受不了他的身体,尤其是腹部那肌肉,每次都让她心动不已。

苏叡自己抬着臀,又慢慢坐下去,嘴裏哼哼唧唧的,显然舒服得很,指尖还能分神沿着人鱼线挪动。

他却忍得难受,性器在穴裏跳动了一下,想主人定住上面的小口,自己闯进去大展身手。

她每次都只抬起一点点,又动得慢。虽是整根都埋在裏面,被穴肉紧紧包裹,却不如大开大合地抽插有快感。

不过十来下,她已经动累了,坐在他身上,前后缓慢摇动,喉间发出小猫般的嘤嘤声。

李沈恆看她张着红唇,眼神迷离,似乎乐在其中。

耐着气,把她的白衬衫解开,衬衫虽柔滑,却也不如他手下的肌肤软滑。

他揉着雪乳,随着她的节奏不时捏住上面的尖尖,增加她的快感,底下的小口因为他的动作而吸咬着性器。

动了几下,苏叡心裏也满足了,开始想念他,便摊在他身上不动:「我累了。」

他早已被她不轻不重的动作弄得耐心尽失,颈上青筋都凸显,没多说话。

再次把她捧着,把粗挺的性器抽了大半出来,然后自己挺着腰,重重地插到底。

「哼嗯⋯⋯」声音被撞得破碎,断断续续地传出来:「太⋯⋯粗了⋯⋯好撑⋯⋯」

听到她的声音,李沈恆也没慢下来,反而越发凶狠,捏着她的臀肉,软白的臀肉都被捏得变形,留下红印。

她头上一对耳朵随着动作颤动,眼框湿红,活生生一隻兔子。

他看得眼热,喘着气进得越来越快,只问一句:「不舒服?」

汹涌的快感像海浪不断拍打过来,她被撞声音都在颤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腰被他掐住,无法制止他的动作:「呜⋯⋯没有⋯⋯慢、慢些⋯⋯」

穴肉却不似主人,吸着性器,迫切地把他都吃了进去,又吐出爱液好让他进得更通畅。

「那就行。」李沈恆看着那对耳朵,没慢下来,想测验那耳朵甚么时候才会掉下来。

感觉到那股快感快要到了,她带着哭腔求饶:「呜⋯⋯轻一点」

她被弄得腿软,整个人都不由自己作主,只能搂住他的脖子,准备迎接灭顶的快感。

「不行,受不了⋯⋯」头重得往后仰,她看着天花板,上面的电灯晃动着,眼神都已经不知飘到哪去,底下也一缩一紧。

「受得了的。」李沈恆看她说着拒绝的话,面上却艷若桃花,缓了下来,按住她的腰,狠狠地往上顶去。

这下,她被插得眼前朦胧,也没来得及哼一声,腹部就抽搐着泄了。

他享受着被穴肉紧密的呑吐,感觉自己也快到了,便再次快速抽送起来。

爱液不断地被抽出来,又被他撞回去,动作快得爱液都来不及流走,就被挤得溅到周围,也沾湿了他的腹部。

「看,水都流到这裏。」他带着她的手抚上人鱼线,凹陷处果然水光闪闪。

她这时也顾不上羞耻,刚刚才泄了一次,脑海浮浮沉沉的。他插得再快再重,她都不能做出反应,只能任他摆布。

李沈恆看着身下的艷色,身上的衬衫被汗水沾湿,贴在背上。他重插几下,也没忍住爽快,就把性器深深埋在裏面,射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