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初次(1 / 1)

脱去外袍后,两人一坐一站,各自用毛巾尽量搞干半湿的头发,然后为待会儿性交的体位一番交流、犯难。

楚狂真的下体私处被他自己拍了几十下,刚刚又被沈鲸的体重压迫许久,直接坐在那儿熬,肯定不行,后背被他打了十几鞭,躺着也影响。

沈鲸的提议,楚狂真站着,他跪着,倒是可以解决这个难题。但这个临阵龟毛的男人,现在不许他跪。

“你到底想要怎样!”沈鲸一手抓头发,一手指着对方硬挺的阴茎强调事态的紧迫性。如果不是怕死,他还挺想抓着那根阴茎,着重威胁强调。要是能脱卸出来,挥舞到这个男人面前逼他看清事实就更好了。

被沈鲸耳边嚎哭、屁股重压阴茎一阵,自我感觉比昨天情形稍好些的楚狂真,毕竟有过往经验,倒还没那么急色。他用脚从自己大床下推出一个木质矮脚踏来,无可无不可的貌似随意道:“我们站着,我抱着你。”

就凭你比我高了有10厘米么,沈鲸心里那个一地的不服气啊。但为了不耽搁时间,不耽搁小楚的大问题,他还是气鼓鼓地站上去,楚狂真随之站到他面前,两人就像一对普通情侣那样相拥而抱。

木脚踏前低后高,带有一定的弧度,踩上去有点像在踩老式缝纫机的脚踏。沈鲸脚底下挪动了一点,调整到一个适宜的高度,踏踏实了,就听见脚踏在地板上发出嘣一声响。他抓狂了,揪着对方领口,恶狠狠道:“你就没发现这玩意儿底面不平。”

可以想象待会儿这脚踏会随着他们站立式交合动作一下下响动,楚狂真知道对方此时此刻面皮薄,但他也不是特意故意的,掌心在少年的后背上划圈,温言安抚道:“扔在书房好久,我没用过。”

你这个188标准身高确实想不起来用脚踏,现在因此心理受伤的就是我了。

但纠结这个有什么用?马上就得进入积极配合对方的一级战备状态。

心中万分恼火,沈鲸抱着敌方腰部的手却紧了紧,脸差不多埋在肩胛骨处,深吸一口气,楚狂真的气味混合几种分辨不出的花香、一点檀香,这家伙日常衣服都熏香了么,臭美。

少年脸埋在自己肩膀,楚狂真左手环住其精瘦的腰身,右手从后背摸到后颈肉摩挲,满意于对方的顺服姿态不再斗嘴,他低声命令道:“沈鱼,双腿叉开些。”

少年没抬脸,但听从他的话,把双腿打开一点,呼吸变得开始加快。

那根硬了有一阵的阴茎轻松挤进少年双腿间,直接紧贴到柔软可欺的阴户下。隔着布料,少年微微战栗着,乖顺地并腿合拢,小声问:“要脱裤子么?”

“暂时还不用,会太刺激……”楚狂真在少年耳边几乎是郑重警告,“我会传输引导真气,在你体内运转,别抗拒我,千万别动……”

两人身体从上到下紧密相贴,沈鲸嗯了一声,就感觉肚脐眼附近也就是下丹田处,传来一团力道,丝丝缕缕进入他腹部。如果被传说中的鬼魂穿过身体,大概就是这种感觉,无形但有一种凉凉的感觉,不难受,有点怪。这怪怪的气进来一大股后还很听话,在他体内有规律有门路似的游着,大概是被楚楼主引导着。

他好奇地低声发问:“这是阴性真气么?”难道阳性真气会有点暖。

正忙着的楚老师,抽空回答道:“绝大部分是。也有一点阳性真气。”

真气运转七圈平稳归于丹田后,楚狂真手指在少年后颈肉揉捏,示意他可以抬头。

少年眼睛看上去还有点湿漉漉,之前哭了太久,现在眼圈还是红着的,声音带着点沙哑。楚狂真几乎都有点不忍心了,但总得告诉他事实,有个心理准备:“从下面传输真气过去,整个阴蒂会开始充血兴奋,包括阴蒂头、阴蒂体、阴蒂脚……那是你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千万别动……”

他就知道,古早文不过是赤裸相贴体温回暖、男女脱光运功疗伤,海棠文则必定要从身体和心理上双重折磨他。

“也就是说,我必然会忍不住想在你那根阴茎上蹭,但我不能动,只能挨过去?”沈鲸脸色很不好看,咬着下唇,“动了会怎么样?”

“真气会更乱,明天加倍麻烦,传输的时间更久更刺激。”楚狂真知道少年从未阴蒂高潮过,抚摸着他后颈,看着他眼睛,建议道:“你要先实验适应一下么?”

在楚狂真眼前自摸到高潮,然后再站过来么。沈鲸心里有数,从逻辑和理智上这样更简单,更容易熬过去,但他感情和自尊上现在真干不出来这种事。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直接去掉了不在楚狂真面前自慰的选项。

“现在就来吧。”少年沉默一会儿,终于下了决定,但明显一脸紧张,瞪大湿漉漉的眼睛,眼巴巴看着他,喃喃道:“真真……”

楚狂真心中有那么点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怜惜,轻轻摸着他耳垂,柔声问:“怎么了?”

主要这个海棠文世界绝对不会放过他,能怎么极限折腾就怎么折腾,绝对要他各种色情和情色上的好看。心里十分清楚这一点的沈鲸,艰难地吐露出后文:“估计,我会非常敏感,万一……别怪我好么?”

楚狂真额头碰着他额头,展颜一笑道:“你是为了我,怎么会怪你。”

马上要正式传输前,沈鲸忽然想起来,问:“为什么不是我躺着,你压在我身上?”

一说完,他自己就想明白了,自顾自笑开:“你压着我,我会更加紧张。”

只有站着,拥抱着,仿若依依不舍的情侣般,相对平和表面平等的姿态,他才有可能信任对方,互相配合,跟他一起顺利搞完这场双修。

真奇怪,楚狂真跟他认识才多少个小时,居然已经如此了解他。

同理,这就是他不让他一开始就跪着的原因。

少年怕是非常不相信自己的忍耐力和运气,手牵着年长者的手,让楚狂真双手紧箍在他两边腰窝,认真恳求道:“别让我动。”

感受着手下的柔韧软肉,惊讶于少年如此自发自觉自荐,楚狂真心里按捺不住被这种服从邀请姿态激发出来的一点控制欲,双手从他腰窝顺着向上,观察着他的脸色,一直抚摸到少年不算大的胸部。隔着他亲手挑选的衣物,五指尽可能张开,一手罩着一边胸乳,感受着少年敏感的乳头在他掌心贴磨下悄悄挺立。然后再顺着往下抚摸,经过平坦肉感的腹部,回到腰窝,在大腿肌肉上转了一圈后,问了一句可以么,在少年点头后,双手从裤子摸入其大腿内侧。

楚狂真听见少年秀气的阴茎勃起的声音,听见他心跳和血液流动加快,看见他白皙健康的肌肤渐渐泛上一点点红,看见他嘴唇张开呼吸别样急促,但他仍然乖乖地站在那里不动,没有一点反对的,任由面前的年长者一双手在他最私密的部位肆意搅合。

他用手指轻轻翻开少年的阴唇,露出最敏感的阴蒂头,然后隔着裤子,将阴茎紧贴上去,双手按着少年赤裸的大腿让他夹紧,才将双手退出,回到原来少年让他按着的腰窝。

从腰窝到腰窝,这之间的步骤没有任何必要,不影响传输结果。不知为何,他就是忽然想要那样做,想要看看少年能任由他摆布到什么程度,想要在他的盲目信任下做那么点小小的坏事。这念头从何而来?

然而,真气传输开始了,他转而专心于进入他,引导他。

被眼前人的手指像翻开蚌肉那样翻开阴唇时,从未体会过的一点燥热先于阴性真气从他整个阴蒂扩散开来。然后没多久,阴性真气如潮水般一波一波涌入、侵入这片处女地,盘踞,全面助长了阴蒂充血和挺立的过程。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另外一种刺激,另外一种兴奋,酥麻的感觉从下体扶摇直上,让他全身心都为之动摇,不得不战栗,浑身开始微微发烫……

一时间,整个脑子里,除了新开发的阴蒂快感,只剩下隔着裤子都能感到的阴茎热度和硬度,就在阴户下茎脉搏动,他想要……非常非常想要……

却被楚狂真双手禁锢住,丝毫动弹不得。

少年春情满面,泛出细汗喘着粗气,嘴唇微张可以瞧见诱惑的粉舌,无意识地试图挣动,被镇压未果后,还发出一点又埋怨又娇媚的哼音。

楚狂真自己也不好受,阴茎硬得快爆炸,每一秒都想把面前的少年磨到喷水,再不顾诺言深深地贯穿他。

他在心中数拍,凝神静气,不算从容地努力调整真气的流速和运转,然后蓦然听见了少年阴道分泌、流出水的声音。那水一点点浸透了少年的裤子,淋到他的阴茎上来。全方位感受着这湿意,他不由地抓紧了对方的腰窝,额头贴住少年汗湿的额头,伸出舌头在少年的左脸颊酒窝处舔舐一口。

“真哥……”在春情欲望中挣扎许久的少年被这一口惊动,呼唤他,天真地问,“我高潮了么?”

全程听着他阴蒂内海绵体怎么充血的楚狂真,冷酷无情地回答:“你没有。”

然后他补充道:“再坚持一小会儿。”

从希望一下子到失落的少年,小狗一样发出呜呜的声音,楚狂真无法抵御地用脸颊贴摩他脸颊,两人急促的呼吸几乎完全同频,真气的流速不由得加快了。这使得少年几乎一直在微微颤抖,就在他那根阴茎上阴唇贴着颤抖,阴蒂头挺立,阴道继续流水给他,几重折磨……

终于,真气运转自如后归于下丹田,传输圆满结束了。

沈鲸差不多全身上下都是薄汗,自我感觉比跑完一个马拉松还累,整个人瘫挂在楚楼主身上。这种极度接近于高潮,不到高潮,又绝对不能动的折磨实在太磨人了。他能感觉到腰窝被楚狂真按出了手印,明天定然会留下青紫的指痕。

“开始前,我完全没必要那样做。”楚狂真忽然用暗哑性感的声音交代道,他也是一脸薄汗,眼神动人心魄,像是在等待他的不适反应。

小楚大概不想让他第一次兴奋是因为真气,而不是因为他。

沈鲸有所预感,他寻摸内心,倒也没啥特别的感受。这个会给他梳头,搭配衣服,抱着他安慰,一字一句教授性爱、心法知识的年轻男子,占有欲未免有些过多,但谈不上讨厌和束缚,只能说,果然如此。

他全然放松,面饼一样摊在楚狂真的肩膀上,尤能感觉到阴道里的水受重力影响还在往下流,那根阴茎还夹在他腿间,被他的水润滑得滑溜溜的。

正常人类谁流那么多啊,这就是海棠文的双性受必脱水设定能咋办。

都流这么久了,流都流了……

适应力自觉不算强悍的沈鲸,面皮被迫锻炼出来了,他差不多是回避问题地轻声道:“真哥,帮我脱掉……”

这种情况下,这种话意味着什么,双方心知肚明。两人默契地没有再说什么,楚狂真手很稳,一一解开少年身上的系带、扣子,把他那么大一只家养奶狗从衣服的包裹中解脱出来。

他抚摸少年的左脸颊,少年仍然会充满信任地用脸颊蹭他的掌心,这次不用滤镜,也比之前停留得久得多。

他仍然用双手挤进少年结实光滑的大腿内侧,这次根本没有询问,手指翻找下,阴蒂头已经十足兴奋地暴露出来,被润湿的阴茎小心地摩擦上去。

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然后,沈鲸就这么站在脚踏板上,乖觉的双腿并拢,和一整个湿热的阴户组成诱惑舒适的软肉圈层,被楚狂真的阴茎不断抽插、摩擦。

由于之前水流得足够多,楚狂真又很小心,力度不轻不重,已经极度敏感的阴蒂头和其他部位都被照料得很好,沈鲸也逐渐放开,开始迎合对方的腿交节奏。

在脚踏板随之发出的一声声恼人响动中,两人几乎是上半身贴紧,下半身不断分开一点又迅速接近,喘息的声音频率也渐渐接近一致。

点点累积,沈鲸能感觉到下体阴蒂快感一浪高过一浪,高潮逐渐临近,双手不由地抓紧楚狂真的胳膊,像是要依靠对方以抵抗这巨浪。对方则在这个时机上退开一些,留出空间,开始揉捏他没啥胸肌只有软肉的胸部,和敏感挺立的乳头。

“嗯……真哥……”尾音拖长,沈鲸说不清是想让他快点,还是慢点。胸部和乳头被带来舒适的温和快意,心理上有一种难言的被掌控的安心感,水流得更多了。

楚狂真自行理解了他的意思,加快了腿交阴蒂的节奏,两手四指继续爱抚胸部,大拇指指甲在乳头上轻轻刮擦。

过电般的快感瞬时由三点一起迸发,汇合,冲垮了堤坝,酥麻的感觉如电流般迅速侵袭了全身。沈鲸站立着,被抽插的力道带动得前后摇晃,忍不住踮脚,大腿肌肉微痉挛,阴道不由自主地收缩,大股的水喷涌而出,阴茎几乎同时射出精液……

他想,啊,这就是阴蒂高潮,爽的。

然后他感觉到自己被楚狂真抱起,双腿环挂在他腰上,两人向大床移动,那根压根没软的阴茎,走动之间,还在他阴户那里摩擦。

才刚刚高潮,分外敏感,丝毫经不起对方这么厮磨,沈鲸在他怀里带点嘶哑泣音,投降道:“真真,饶了我……我不行了……”

楚狂真能清晰听到对方身体的各项兴奋值数据,比少年自己还要清楚其性爱极限,只是据实通知他:“你还远远没有到不行……”

他把沈鲸的屁股往上托托,让阴茎脱离这孩子的敏感部位,少年顿时发出满意的哼哼声,头又靠紧他肩膀,双腿环扣,双手紧搂他脖子,标准的依偎姿态,闭眼把自己交给几乎可以说是陌生的一个男人。

直到被楚狂真轻轻放在大床上,平躺着感觉到身下的床单,沈鲸才睁开眼。

楚狂真直接把自己两条结实修长的腿几乎压至胸前,压上来,倾身,对着他的脸,呼吸相闻间,命令道:“自己抱紧。”

沈鲸觉得自己就是案板上的一块肉,现在还得自己打包给顾客,有点委屈。他真的有点疲累,想想这两天爬了多少山吧,刚刚又经历了长久的高潮控制,和激烈的阴蒂高潮。

他迅速开动所剩不多的脑筋,楚楼主是独子,年少时亲情方面被摧毁得一无所有。他几乎是温顺地抱紧自己两腿,把阴茎、阴蒂、阴道、肛口都暴露在对方攻击范围内,然后故意强调称谓,哀哀祈求着还击道:“哥哥……我好累……”

过往睡过的情人都更年长,楚狂真还没有被谁如此信赖如此娇软地喊过哥哥,心里说不出哪里有那么点儿受用。他倒不是看不出少年疲累,只是自己阴茎还硬着,对方看样子心满意足分分钟能睡过去,多少心里有点不甘。

他转而带点诱惑道:“看着我。”

于是乎,沈鲸给自己头肩底下捞了个靠垫,振奋起精神,欣赏起他有生以来见过最美的男人,站在他面前床前表演手淫。

楚狂真的身体,艺术雕塑般黄金比例,从胸肌到腹肌到大腿,甚至是脚踝,几乎可以说完美无瑕,他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能如此欣赏一个男人的裸体。近距离看这人18厘米暗红色阴茎在洁白如玉的双手间进进出出,俊美无匹的脸庞上快感赤裸裸呈现,又是另一种视觉上的动态刺激。

只是吧,在对方压迫感十足的眼神威逼下,自己还得保持着这种双手抱腿全面打开的姿态,仿佛在允许并邀请对面的人随时过来操一操,有点难堪。

还好这两天的烦心屁事太多,他已经练出了厚度调整自如的脸皮,习惯了。

即使看出了楚狂真在对着自己下半身幻想意淫着打飞机,靠着原住民奔放混乱性生活的有力衬托,他也只觉得由衷的特殊的兴奋,自觉把双腿打得更开,让楚某人看得更清楚些。

他有个模糊的念头在暗暗烦恼。

为什么周志安看着自己意淫会让他觉得恶心,楚狂真当面对着他意淫打飞机,他只感觉到好爽,还想要再被他看着……

难道他确实对所有男人都不感兴趣,楚狂真是那个唯一的例外?身体上的?心理上的?海棠文早已设定好的?

楚狂真终于射出一大股精液,大概憋得太久,又抖出一小股,从阴户到胸腹部差不多糊了他半身。

操,这个精液量,正常人类哪有这么多精液。这家伙是种猪还是种马!

楚狂真也是双性,下面器官太挤,不管阴茎多大,阴囊确实小一圈,海棠文为毛非要设定成这么多的精液,这种大小的阴囊射得出这么多精液么,这不科学。

他从自己肚子上挑起一点,双指捏了下拉开,细细观察,确实没有正常的粘稠,接触空气后黏连得更慢,流动性更大。浅尝一口,带一点点腥味,味道勉强还行,没有想象中难吃。也就是说,被精液灌到小肚子鼓起不太可能,但要实现精液多得从肛口或阴道流出白浊,照目前精液量和粘稠度的设定是完全可以的。

在楚狂真眼里,这个刚刚喊着累求放过的少年是怎么样的呢?

他双腿全程大开,现在身上到处是自己的精液,包括阴户上跟他自己的水糊在一起。少年毫不在意他的灼灼目光,毫无自觉地从身上挑起精液,细看着,然后手指探入口腔,小兽一样舔食,表情莫测。

如果不是刚射过,今天也从身体上和心理上累死了的楚狂真,大概能当场再硬给他看,然后灌满他的嘴。

现在么,他只是爬上床,提示和监督这明显精力十足游刃有余的家伙把身上的精液全部吃完。

他镇定自如地骗人:“吃下去,体液也带有真气,对你有好处。”

少年苦着一张脸,但毫无怀疑,就在他眼前,一点一滴捞起,老老实实全部吃完,包括他特意指出的阴户上溅到的那些,包括依言舔干净手指。

楚狂真心里十分舒爽百分满意,整个人盖到少年身上,阴茎贴着阴茎,红肿的阴户作死地贴着他阴户,跟刚被骗吃完他全部精液的年少者抱怨道:“鱼鱼,我好疼……”实际上,由于心法疗愈和真气影响,已经好很多,不算太疼了。

他生平差点死了几次,重伤过几回,陪伴过的全是一堆流血不流泪的武者,对方没有哪个会真的直接开口跟他抱怨疼痛、疲累,求安慰,相应地,没有特殊目的他自然也不会开口暴露虚弱。

然而,这个纯粹直接的少年不会管这些,他累了,就跟他老实哀求累了,他想哭,便毫不害臊压在他怀里哭,以至于相应地,他现在都能自然而然毫不犹豫地,试探着跟他喊疼。父亲要是知道他能这么娇惯,大概能脑充血中风。

“还很疼么?”

于是,身负责任感的少年立刻爬起来,四处忙碌着,拿来毛巾给他擦身,哄着他挪位趁机换床单,搂着他入怀温言安慰他。

大骗子几乎是被宠爱着,享受着难得的骗来的关怀,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