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水R(1 / 1)

客房跟他原来在现代的狗窝差不多大,估计交付不久,且根本没人住过。

浴室相比楼上主卧的小很多,一多半由一个木质浴缸或者说长方形木缸占据,淋浴部分狭窄,两个人一站,即使轮流冲洗,想活动开能自由动作,不剩多少空档。

沈鲸一进去,就发现没啥能置物的地方,脱下的衣服没处放。马桶盖上盖子后垫几张草纸倒是可以,反正洗浴和如厕由一个半透明树胶帘隔开,淋不到水。但待会儿楚狂真就进来,让这家伙的贵价衣服放马桶上,一方面别扭,一方面由奢入俭,有些屈尊。

自己前世的浴室,限于房价,同样超小,这种似曾相识感,他有点儿别样的窘迫,浑身上下不自在,像是被提醒了和楚某人的不相称。

楚狂真,人大步往里走,后面跟了两个眼熟的浮雕木凳和换洗衣物飘进来。

二楼会客室,一方桌一圆桌加八椅的木刻技艺,一套取典雅华贵,一套取简约流畅,差不多都能上明式家具博物馆。刚刚他们权当餐厅吃饭,镂空雕精细、纹样华丽的圆桌旁,坐的就是这种相配的奢华凳子。

单人宽洗漱台和白色陶瓷马桶间,同样由从上到下的树胶帘隔开。人一进,门自动关上,两个凳子就地安插在洗漱台前,一个放新衣,一个放脏衣,差不多能把门口堵住了。

虽然有两层帘子阻隔大部分水汽,楚楼主把这种能供着传家的凳子放这里,未免有所浪费或太接地气。当然,这家伙日常喝茶的茶具、满柜的衣服玉饰、室内的字画摆件,本身就格调精致得过分,有些差不多能上贡品。

事关三道岛经济来源,沈鲸下午在书房整理索引时,便特意留心了相关邸报、游记、私人日志,多扫了几眼。

丰国海军糜烂已久,四大海盗一起势,这里就变成了商家们辗转绕远的航海要道必经之一,经常有官船商船走私船在离岛上下货,并补充远航必需品。

楚定天楼主多年,没道理在日常用度上苛扣唯一的儿子,楚狂真现在代楼主,配有相应规格的器具使用。纵然他曾经漂泊在外多年,其对物的价值观念从小耳濡目染,应是根深蒂固。

沈鲸想开口,又觉得一提这个惜物的话题,可能无用,且暴露自己相比之下非常穷困。犹豫两三秒,楚狂真已挤到身前,而自己脱得只剩内裤,手里还拿着脏衣,好傻的样子。

“怎么了?”楚狂真慢里斯条解着中衣盘扣,不紧不慢问。

穷就穷么,反正我两世都穷,内心给自己打气,沈鲸还是没忍住,提醒道:“有水汽,凳子能放门外么?”

楚楼主未质疑一字,门自动打开,两个凳子悄声挪动出去。

沈鲸这才发现,哪个混蛋设计的思路,浴室墙上和正对面都有可开合的透明玻璃窗,两边对着通风是透气,但这样脱衣,对外一览无余。

二层主卧差不多有一半上上下下全是透明玻璃,其他房间也不少。他特地问过楚楼主,均为单向,从外无法看到内。一层的玻璃,他晚上看日光石的明暗,有的通透,有的没那么透,不记得这个位置到底如何了。

话说回来,本世界的科技水平,已经达到了能实现这种单向透视的特殊工艺?

脏衣被某人挪到了其中一个凳子上,他手搭在自己内裤边,不急着脱,先发问:“这两块也是单向玻璃么?怎么做到的?”

“不是,”楚狂真三两下脱得只剩内裤,几乎赤裸相对的情况下,对好奇心满载的对象耐心解释道,“北狄的符箓,略有点贵,没有每块都贴。”

“小驼峰山上元气稀薄,就我住,其余人在山脚。有人来,我会告诉你。”

时不时交岁币的丰国,私下称呼北面的游牧强敌为北狄,算蔑称。人家国家书面自称塔尔·努特吉因·奥伦,也就是草原之国。因名字较长,大家私下里口头还是默默叫北狄。

符箓有这么神奇,等等,贴?难不成像贴纸一样能撕下重复使用?

“撕下来,玻璃就对内对外都透明。”楚狂真对此的回答是肯定的,他脱掉内裤,坦荡道,“真气一旦破坏关键线条,整个符箓就会失效。”

解开发髻,召唤水流,洗发液自发起泡后,他顶着一头泡泡全身放松,继续解说道:“萨满百帐们遇上真气外放的七重武者,要么准备大量一次性爆裂符箓,要么撕下符箓抄上家伙就跑。千帐相当于宗师级,符箓元气更强,九重武者不一定能破坏。万帐么,差不多大宗师级……”

感觉作者在海棠岛搞这个设定,就是为了克服架空古代工艺水平,玄学之下让玻璃能瞬间透明,把人压在上面大搞特搞,营造一种如同置身室外且恐被人看见的双重羞耻感。

陆上符箓发展得这么有层次、有等级,从元气而生,跟真气相克。难道里世界一个为黄色服务的设定,表世界自发补完延伸……

那么其他的设定呢……之前想过的一些相应的……

是整个世界海棠化,还是只有三道岛海棠化……

信息量较大,少年沉浸于发呆思索中,即使全裸的楚美人站在他眼前,拉着内裤边往下扯,他也只是无所觉地配合抬脚。

脏衣被放好,门关上,拉帘子,头发冲洗干净的楚狂真双手抵墙,圈着年少者,奶狗傻乎乎几无反应。他只能哭笑不得地低头,轻轻含住少年粉嫩的左乳头,吮吸,表达一点不满。

背后一凉,靠上瓷砖,身前左乳一点疼,沈鲸这才回神过来,好家伙,不知不觉间,已被人壁咚了,还是两人全裸版本。

开关自动转动,花洒从上撒下温度适宜的热水来,他条件反射闭眼,却感觉两腿之间,同时挤进了某位结实长腿的膝盖,还往上故意顶了一下。

他清晰记得跟对方第一次是怎么搞的,站立着被腿交了好久,阴户也记得,激动得从内部迅速筹划滴水。

沈鲸夹紧对方膝盖,深感待会儿要水漫堵不住,鼻子发出一丝无奈的“嗯~”,一手摸着美人脑袋上顺滑的头发,却下不了手扯疼他拉开他,只能由着平时没啥感觉的乳头被人尽情肆意嗦吮,津津有味得彷佛能产乳似的。

“真真……”他轻喘着,好不容易一声叫唤,高了半度,声音全然变调。

花洒自动转向木缸灌水,水蒸气差不多已充满整个浴室,木缸上方玻璃窗自动开了一息,免得一会儿太闷。

右手撑墙,楚狂真从少年白皙的胸前抬头,满意地看到对方眼角泛红,嘴唇微张,左乳头被含得颜色加深挺立着,右乳头还在自己左手指腹间等待进一步的判决。

他听见窗外风吹过树叶间的沙沙声,也听见面前少年呼吸节奏加快,阴蒂海绵体充血,阴道诚实的回应,水从阴户和膝盖的相贴合处,慢慢流下来,一滴一滴,滴到瓷砖地上。

双手改为捧着少年的脸,楚狂真靠得极近,近到彼此眼睫毛都能一根根数清。未有指责,他有点黯然地嗔笑道:“你对我,很不专心。”

估计楚美人过往情人们,没有哪个人,会在全裸的情况下忽视他到这个地步,沈鲸确实觉得自己不厚道。尤其还是今晚,人际关系不擅长、控制欲爆棚的楚某人茅塞顿开,转而分他自由活动的地盘、金钱,且公然邀请他筑巢后,这样无视对方,在稍计较一些的人看来,简直是当面打脸。

“我道歉。”

除了口头上的,少年也用实际行动表示诚意。他右手抬高至胸前,指腹把突出的右乳头压磨到差不多凹进肉色的乳晕,左手食指从膝盖那边一抹,沾了些自己流出的水,送到自己嘴边。

配合地松开些,楚狂真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任他发挥。成年男子骨节分明的双手间,被禁锢住的少年,表情天真无辜地张开嘴,直勾勾对视着,伸出灵活的舌头,像舔棒棒糖那样舔自己指尖的水,然后直接张口,给年长者的视线看清楚暗红色的口腔内部。他似乎嫌这样明示的诱惑还不够,又把自己食指送进嘴里含住,随即做出抽插口腔的动作,抽出来时,因为产生的口水,还发出极轻的啵一声。在某人范围极广阔精度极细微的听力中,差不多算响彻大地。

沈鲸虽然性生活实践少很多,架不住他看过的视频、动漫、网文多,简单几个动作,导致幻想过被少年口交的楚狂真脉搏加速,眸色顿深,并在心中暗恼:

这死孩子,到底哪里学来的招数!哪个混蛋教的!

但是体内真气不期而遇骚动起来,下腹欲望升腾,阴茎怒张着勃起,往日不确定晚上到底何时会“特别硬”,现在答案揭晓,不得不被下半身左右的楚狂真,更加羞恼。

少年察觉到了他的阴茎惯例问题,刚模拟过口交的手指不知避嫌地探过来要摸,楚狂真立刻放手,一大步退后,但浴室太小,即使背靠瓷砖,他也实在退不远。

虽然经验不多,沈鲸能看出来,楚狂真对他,言行一致,确实不想在今晚,这么特殊的时候,以双修为名,把两人之间互相拉扯搞出来的私人暧昧,全部变成公事。但是,人总有第一次,他早晚要尝试,勇敢的少年啊,快去创造奇迹。

而且,当前这种一触即发的态势,一想到要枉顾掌控欲极强的楚某人真实意愿,在嘴里放进那根阴茎,他心情很淡定,阴道流的水那叫一个哗哗,海棠文双性受必脱水的设定好烦。待会儿完事,他不但要漱口,还得补充两大杯水,并且得把每日多喝两杯水尽快提上日程。

沈鲸径直跪下来。尽管有水蒸气身上不冷,楚某人退到的这边没喷到足够的热水,瓷砖又硬又凉。他在心中吐槽,下次坚决不在浴室地上搞这个,废膝盖。

阴茎的高度差不多就在嘴边,就在眼前,他面无表情地在心中画饼,不怕不怕,一根擀面杖,而已。

近距离目测主要穿越没带尺长度18至20厘米,海绵体充分充血,暗红色柱身上缠绕的青筋勃发。

他要是能顺利地一口吞,楚某人不至于变态到硬逼着他吐出来。

沈鱼双膝着地跪下,少年人特有的阳光一样挥洒的生命力和令人头疼的固执,摊开在眼前。此时木缸里水正好满了,楚狂真被热水漫出来的声音惊醒,赶紧用真气关闭了花洒。

第一次发生关系时,他曾经阻止过他以跪姿来侍奉、服务、取悦自己。一念及此,这三个词都非常不合适,仅仅三天不到,他已无法简单清晰地,明了客观地,为彼此之间关系下一个精准的定义。

或许同样孤立无援不得已的境遇,他早就有所同情?少年痛哭一场,未尝不是同理。

或许谎言加真诚的矛盾,诱人去了解?他全程偷听,尚未解开这谜题。

或许心防太深的相似难搞脾性,想去拥抱安慰?借此拥抱过去的自己……

肉体上年龄上,少年确实从来不是他会喜欢的类型,他从来没跟年少的情人相处过。

岛外双性比例极低,他从来未和性器官一样的床伴相处过。

彼此相遇的时机实在糟糕得不行,他从来不知道这种情况下也能和人争执姿势、讨论内裤、分发头发、轻松地一起笑出来……

说到底,假如他从未心动过一点点,动摇过一丝丝,又何必硬着阴茎,靠着墙,在此纠结。

说到底,如果他能对自己说真话,那他确实,或多或少,想将自己的阴茎,放进少年嘴里,无论任何理由。

现在少年就跪在那里,一手扶着茎身中间,神情异常肃穆地,左脸颊贴着阴茎最前端,然后脸往前移动一点,停住。

他头歪着,脸还贴着阴茎,有点苦恼地承认:“只能吞进去一半。”

一脸懵的年长者忽然意识到,这死孩子,刚刚以脸做尺,在一根阴茎上实地测量了嘴到喉部的距离,赶在口交前,发表了精确的结论。

楚狂真无语望向天花板,委实想尽力憋住,奈何少年奇怪的个性太给力,太具有冲击性,瞬间解构了整个场景氛围,他竭力握拳捂嘴,还是噗嗤笑了出来。

“笑啥,是倒霉的我,得张嘴含着不动,”手持着阴茎,脸颊贴着,少年嘴角带着笑,语气嫌弃,“非要长,还粗……”

“真真,请你快点……”他微动了动膝盖,重新跪好,并慎重警告,“就一半,多捅,我咬你。”

沈鲸伸出舌头,轻舔龟头渗出的液体,探究着体会了一下味道,不匝地,然后用唾液把前半部尽可能舔得又湿又润。实在没办法磨叽下去,他怀着英勇就义般的心情,不住默念,这是楚狂真的阴茎,没啥好怕的,然后坚定不移地用嘴一点一点吞进去。

从第一次吃男人鸡巴的角度上来说,技术相当一般,不会用舌头,但确实已经尽力,他注意到了牙齿的位置,尽可能不磕碰到。等龟头差不多碰到喉头,他试着微吞咽了下,大体正常,没有要呕吐出来的条件反射。他拉过楚某人双手,放到自己头顶和脑后,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少年端正跪着,嘴尽可能张大含着一半,双手握持着剩下一半,抬头凝望着他,眼睛乌黑明亮,表情超出年龄地镇定无比,任谁都看不出来,这家伙人生第一次含鸡巴。

龟头在一个湿热润泽的所在,茎身被含得握持得相当舒服,楚狂真无法欺骗自己,内心实在非常满足非常爽,满足于自己的阴茎就在少年嘴里。当他听到对方阴道里的水夹不住一点点流淌下来,就更爽了,自己的阴道也随之蠢蠢欲动。

双手轻轻抚摸少年的头发和头皮,他尽可能平稳又快地开始传输真气。

真气批量进入,喉部没有什么特别的快感之处,按道理说,应该比上次阴蒂擦阴茎要好过得多。但之前都只是擦、摸、看、打,被侵略感不强,这次自己主动,实打实纳入身体的一部分,心理上压力不小。仅就手而言,他前世今生满打满算才摸排到第二根阴茎,连今生新增这根都未自渎过。

性意义上的接触一多,沈鲸已发现自己,搞不懂为什么,就喜欢被楚狂真看,越淫靡越下流越兴奋,主要这一次次阴道的即时水流量,唯有他自己心底计较流得到底有多少,浪头在何时,恰似性爱测量仪,比小狗尾巴还令人无所遁形,无从逃避。难道这就是自己的海棠人设之一么?喜欢被观察、被窥视,暴露癖的一种?

从下往上,跟楚大美人对视着,他可以想象对方眼里,自己现在是多么色情的样子。黑发全湿贴在额头,全身上下白里透红,眼神如钩似火,分不清是想吞鸡巴还是吞人,口腔长时间的含东西,唾液从嘴角溢出,滴到瓷砖上,和自己流出的水混到一起,与此同时,被年长者的双手爱抚着头部,抚摸着脸颊,逗弄着耳垂……

随着时间推移,嘴巴大张下巴越来越酸,手长久不动地抬高着,胳膊也是酸涨难忍,膝盖已经麻木,但只要体内真气还在运转,只要他想到楚狂真还在看着,自己跪在这里,情色十足吞着阴茎的样子,就似乎还能再坚持一会儿。

终于,真气循环稳定,沈鲸等到了对方表示传输结束,阴茎退出口腔。手和嘴巴酸死了,全身快脱力,如蒙大赦般,他差不多是扑到楚某人光溜溜的小腿上大喘气,吞咽口水,暗自收缩阴户,发出自己不太想承认的声音。

轻压在头上的手,让他抬头,他后知后觉领悟到,这根长度硬度惊人的阴茎还在。要命,他都忘了,上次也是站着不动,又磨了好一阵,才让这根射出。

“真真……”少年抱着他小腿,抬着头,眼神哀求,可怜兮兮地向他求饶。这家伙可能一直不知道,哭起来,是他最不像平日可爱萌感的时候,有一种从里到外的脆弱和静待摧折的魅惑,能同时激发人的保护欲和凌虐欲。同样的,少年跪坐于脚边,流了一地的水,声音哀婉,在直挺挺的阴茎下求饶,能同时激发人的性欲和征服欲。

楚狂真闭上眼,数着少年和自己的心跳,数到二十,睁开眼,抚摸他左脸颊,低沉诱哄道:“再陪我一会儿,好么?”

少年脸贴着他掌心,乖巧地微微点头,然后他睁大眼,惊讶地看着年长者抽出手,把阴茎被含得润滑的前半部分塞到他脸颊和肩颈部的夹角。

楚狂真再次温声提问,请求许可:“可以么?”

看着楚美人的脸,沈鲸脑子尚未反映过来这到底算脸交、颈交、肩交还是啥,会不会被磨破皮,头就已经自动点了。

左手自发摸到了对方浑圆的臀部,清晰感觉到楚某人腰部发力顶动胯部的有力节奏,右手下长腿肌肉紧实随着每次动作微舒张,脸颊被阴茎一下下不轻不重地快速摩擦,鼻尖全是楚狂真的味道,有水,有汗,有性……

脸被这样不合常规地对待,他本应该感到羞耻,却浑身发软发烫,老老实实侧头夹好,鼻翼不断翕动痴汉一样感受对方气味,好不容易止住一会儿的阴道又在全面泛滥。刚刚深入骨髓的疲倦彷佛是幻觉,他心跳如鼓兴奋至极,甚至在楚狂真濒临爆发特地抽出那根阴茎时,身体向前倾,脸颊又试图贴过去。

楚狂真一手轻轻抵着少年的脑袋,制止他无意识追逐自己阴茎的举动。少年一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脸彻底红透了,被双手遮掩大半,耳垂都发红,发出了一声不好意思的叫声,又被自己媚叫声给羞到了,像不知道妈妈到底在哪儿的焦虑小兽,一低头埋进了距离最近人的双腿间。

楚狂真直直站在那边,阴茎还硬着,大腿能清楚感到少年发烫的脸颊。他万般无奈地亲眼看着少年鸵鸟一样一脑袋钻进他双腿间,红通通的脸隐没于此看不到了,只有毛茸茸的头毛在外蹭着自己阴囊阴户,双手不忘把着自己膝窝。他深感少年精准选址战略级别的太过刁钻,就算是最老道的性爱行家故意的设计好的,都没沈鱼这么能无意识撩人磨人啊。

当然,他知道这孩子已经尴尬到了极点,但凡做个人,都不能再刺激他。他大腿轻轻夹了夹里面的毛绒脑袋,陈述事实道:“我的水正在你头发上流。”

少年闷笑一声,清清嗓子,从脑袋窝里退出,仍旧手把着他大腿,仍旧脸通红着,从下往上望着他,表情小愉悦小得意:“你喜欢我这样么?”

果然,只有自己的尴尬,才能缓解这个死小孩的尴尬。楚狂真当然不会说喜欢,他怀疑那两个字一脱口而出,就会承载负担不起的更多东西。

他无言地把这个有点喜气洋洋的家伙从地上拉起来,眼瞅到些微青紫,蹲下来单膝跪地,给少年轻揉膝盖,听见他忍不住的吸气声,也听见少年的阴茎完全充血勃起的声音。他跪着抬头向上望,两人位置调换,少年眼睛发光发亮,神情专注,喉结微动,在舔舐嘴唇。

两人无言默契地就这样对视了一小会儿,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说。

他站起来,边紧紧拥抱他、安抚他的后背,边加热旁边木缸里的水。少年热情的阴茎就擦在他大腿边,暂时没好意思动弹。

两人携手一头一尾相对着坐进木缸里,在热水中尽情放松身体。木缸中放掉了一些水,现在深度不到胸口,空间不大,双腿一旦舒展伸直,就难免会触碰到对方,他们小心地交错紧挨着。

闲聊着各自清洗得差不多,他听见少年随口发问:“你背后墙上有两根一上一下的横杆,挂毛巾么?我这边没有哎。”

哦,二层自己有提意见,一层绝对不是自己选的。楚狂真犹豫了一秒,解释道:“三间客房,套用了侍者房常见的三个模版。”

沈鲸考虑了一下金属横杆的两种高度,主家侍者在海棠文里的常见角色,忽然明悟,这两根横杆是用来被操干时抓握住,维持身体平衡的。

果然,海棠岛浴室模版的墙壁上,不会设计放置净衣脏衣的架子或折叠框,尽搞这些有的没的东西。

“还有么?”

他是问除了这两根故意设计的横杆,浴室还有什么为性爱设计的花样?感觉话题滑向危险处,楚狂真却按捺不住一点冲动,不动声色移动了两人正泡着的木缸,让它不再紧靠墙,而是平移向门十来厘米。

“木缸下地板四边高中间低,移动后也能顺畅排水。”

非要移动木缸干嘛?沈鲸想不通,直到楚狂真在水中站起来,木缸的边缘高度大约到腰部。哦,他明白了。

看着眼前呈现的完美身材和些许暗示,他不由得感到由内而外的干渴,也跟着站了起来,心跳得砰砰砰的,凑上前去。

“哥哥……”他双手摩挲着对方腰窝,面部战术埋胸,也就是楚狂真的双乳之间,脑袋微摇,鼻尖磨蹭着对方胸前正中肌肤,不要脸地软声撒娇道,“演示给我看么?”

楚狂真抓着奶狗头发,从胸前巴拉出他脑袋,双手捧着他脸,定定看了一秒,吻了吻他前额,答道:“好。”

于是,楚狂真双腿叉成180度,整个人呈倒过来的t字,架在木缸两长边上,全身体重仅仅靠小腿和木缸边缘的接触点线支撑。

他肌肤如玉,神清骨秀,一头湿发如墨,腰背挺拔,双腿笔直横着打开,雕塑般的胸肌腹肌纹理分明,双手放松地置于自己大腿上,暗红色的阴茎半硬着……即使摆出如此淫靡任观赏任把玩的姿态,他神情悠然地跟在演练场里常规热身叉一字似的,坦然与人对视。

沈鲸距离他小半米,很是欣赏了一会儿,这家伙优势在脸,身材又好,真是漂亮到动静皆能入画。估计以八重武者千锤百炼的身体,充沛的体能,不动用真气,他搁置在此一天都会很悠闲,毫无压力。

如果是自己摆成这样,被楚狂真观看,首先,韧带不行,叉成150度就差不多了,其次,小腿上压强太大,绝对无法持久,第三,无法保持挺直,会前倾后仰,姿态难看,第四,阴道会疯狂流水,在楚某人面前清楚无误地滴入水中。

综上,他想想就觉得,还是得楚楼主干这个活儿。

沈鲸在年长者的目光中,于水中缓缓走向他,双手把上腰窝,阴茎贴着阴户,正如对方第一次对他做的那样。

然后他坏笑着问:“我想吃哥哥的奶,哥想吃你的奶子,你比较喜欢听哪种?”

这小孩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口头乱伦,令人百思不得其解。楚狂真一手抓着少年头发,一手抚摸后颈肉,微微挺胸向前,让对方嘴唇准确无误叼到自己左乳头,低哑道:“闭嘴,吃。”

沈鲸依言张开嘴,开始吃,开始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