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亲吻(1 / 1)

按理说,楚家院落除了会客厅、两层x字楼,还有三栋独立房屋,不至于非要去会客厅打地铺。但贺家姑侄住到了楚家老屋,为了避免日后的说不清,以及老屋迟早要拆,里面贵重物品都由专人打包送到了此处。装箱数量较多,三栋独立房屋变成了三个大仓库,堆得地面近乎全满。

这天下午,两人都处于体能真气恢复期,没工作没活动,楚狂真便带着沈鲸随意看看。现在身处的这栋石屋,不靠水不靠竹林,比会客厅和x字楼加起来都大,干燥些,空气湿度适中,一圈窗户开得较高,避免强光。墙壁上挂有传统山水画卷,置物架、案几上摆放着琴、筝、琵琶、笛、箫……挤了一地的木箱里面估计大多也是这类不能受潮不能阳光直射的珍贵书画乐器。

楚狂真身着乌黑色香云纱长袍,对照着物品清单,挑着打开紧要的木箱,查看里面物品状况,主要核对专人有无按照不同要求打包,查遗补缺。沈鲸坐在旁边木箱上,手撑在另外一个堆叠的木箱上,静静听他介绍不同的器物来历、背后小故事,看他怎么给这箱弦乐器擦拭、松弦、润滑,间或被楚楼主支使着打下手。他看惯了这家伙拿笛子,看他一身古装,如玉的手指拨弄、调节、更换小提琴琴弦,有种古今交错的奇异感。

“你屁股下那箱,有菲利克斯·沙菲尔存世的两把小提琴之一。他生活在四百多年前,西戎国教廷乐师,生平创作了大量称颂光明神的乐曲,最有名的是《万物生》。”楚狂真手上动作不停,娓娓道来。

沈鲸不好意思地挪动到另外一箱,有种搞不好把贝多芬莫扎特的小提琴坐在屁股下的不敬感,问:“你用竹笛吹奏过这首?”

“当然,我更熟悉另一首。他43岁时,瘟疫蔓延,父母、妻子、四个孩子、三个姐妹去世,失去了信仰,作曲《诸神灭》,被光明教以火刑烧死,乐谱乐曲被禁,房屋物品被毁。这么多年过去,除了《诸神灭》,其他曲子已解禁。”

手上这把放回琴盒,和其他已理好的堆叠在一起,调整填充物,封上木箱,楚狂真想了想,补充道:“近五六百年,武道之昌隆,跟大大小小瘟疫流行有点儿关系。能练出内力,症状相对轻微,能练出真气,几乎不会染上。”

这世界设定,听上去还挺合理。古代战争,战场上直接死一万,流行病及伤口感染可能死几十万。承担兵役和逃不过瘟疫的普通小民,但凡家有余粮,估计都得想办法让孩子学点武。

沙菲尔这种国宝级的人物,东西为啥流落国外。沈鲸好奇问:“他的小提琴怎么到了这儿?”

“我奶奶楚欣,仰慕其人,特地去了他家乡,打探出门路高价买下。她21岁生死境,迷上了出海,领着船队周游诸国,你现在坐的那箱和旁边两箱,都是她的日记。”楚狂真看着他跃跃欲试的表情,了然笑道,“尽管看,原件在纪念馆,这是抄写本,字迹清楚,我小时候当识字课本。”

“其实,楚家再往上,留下的东西不多。这些打包的木箱,大多是奶奶收藏。”

想想那塞满三栋房的木箱数量,沈鲸不紧咋舌,楚欣女士,仓鼠症本症啊。

“她在日记里写,脚下世界的确是圆的。西戎国以西,还有很多小国,因宗教领土资源矛盾常年征战……”

“从三道岛向西约一万多里,有一片新大陆,看不到人影,好多奇异动物……”

得,难道作者设定原型是欧洲和美洲?楚欣女士,麦哲伦加哥伦布啊。

那她的日记,势必得看看,就是太多了,好像只能延长在这里的时间。沈鲸老老实实站起来,又坐回了沙菲尔那箱。

未来海权还是重中之重,就是不知道,三道岛,算第一岛链,还是第二岛链。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这样看来,原住民们呆这儿还挺危险的,不过那估计是几百年后的事儿了。

据楚狂真介绍,21岁后的楚欣女士,压根不在乎双修和提升武道,死时还是生死境。肆意快活一生,52岁海钓,因风暴和旧伤复发去世。

沈鲸听完,握着楚狂真的手,最大感想是:“真真,你更像奶奶。”

同样的不想靠双修,只想喜欢剑,到达先天境。这么一看,楚定天更讨厌更可恶了,压根不配成为楚欣的儿子啊,再一想,他倒是好好保存了母亲的一大堆遗物。

被握住的左手不动,右手覆盖在少年手上回握,楚狂真淡笑道:“我也觉得。虽然我从未有机会见过她。”

他从未提起母亲,少年知趣地压根不问,能这样随口聊聊奶奶和她的收藏,感觉不错。之前的诸位前任,顾虑多少有点,没有这样轻松自如的机会。比如跟卢克斯·玛内这位光明教忠实信徒,压根提不了菲利克斯·沙菲尔。

接下来,楚狂真手头整理沙菲尔那箱,两人又聊起了,以后这些东西往哪儿搬。

沈鲸脑内计算了一下八层楼给楚家老屋开价相当于现代多少,还真是下血本,问:“你会在本岛其他地方再买地建房么?”

楚狂真还没认真想过,当下想了两秒,道:“可能吧,这里清静。但这些东西,很多需要湿度温度稳定或特殊条件,不是长久之计。”

深受房价飙升之苦的沈鲸,想到民楼意思未来三年归岛和本岛人数都会激增,怂恿道:“早下决定,归岛提前买一块也不错。”

楚狂真低头看着手中历久弥新的小提琴,乐器几百年都会跟着一任任主人,人却长脚能跑几个月都不一定,他抬头问:“你呢,想过在归岛买一块地,以后居住么?”

沈鲸被他吓了一跳,深感这个问题要命,怎么回答都不讨好,脑细胞死了一片,支支吾吾:“钱不够吧。”

楚狂真放下手中乐器和擦拭的软布,看着他道:“我差不多好了,明天就转账给你。”

意思是十年薪金提前到账?以楚楼主的大方,钱肯定够买地建房。归岛听说氛围不错,教育商业娱乐医疗养老设施等一应俱全。等等,我不是肯定要离开三道岛么,为什么在考虑“落叶归根”。楚美人也太能拐带话题了。

沈鲸如临大敌,不敢看他那张脸,紧张道:“我都不能确定明年在哪里,哪能想那么远。”

“说的也是。”楚狂真闻言,默默又埋头干活。

虽然看不到确切表情,沈鲸莫名觉得这家伙应该很不高兴,试图找补,商榷道:“真真,不着急,不用全给,几天而已,我没做什么。”

“你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我想,我的命,还是值那些钱的。”经过之前的真气外爆,楚狂真在“生命危险”几个字上特地加强语气,彻底放下手中的活儿。

“你也救了我。”沈鲸在他的目光压迫下越说越低,“还教了我好多。”

他一想到,楚狂真不管三七二十一,不管他怎么说,明天一定会把一笔巨款砸他脑袋上,就感到不知所措。

怎么说呢,他确实非常需要钱,或者说启动资金。但是,越跟楚狂真相处,像老友、像家人一样,吃饭谈天说笑,越觉得必须从他那里拿钱的自己,渺小,可悲……

另外,几天就拿到这么多,这卖屁股卖得也太贵了,拿着心虚。

拿到之后呢?能怎么花这笔钱,自己武功低微,人生地不熟,带巨款到陆上不安全。难道真的要在这里买房置地,晚年要是有幸能活到和楚狂真做邻居么?如果两个单身老头,一起出海海钓,一起相邻升值,应该还挺好玩。但如果楚狂真成双成对,自己肯定不会回来,买的地不等于白花钱了……

少年看上去根本不敢直视自己,楚狂真并不想逼迫他,他只是随口提了一个可能性,虽然目前看可能性不存在,从来不在少年的计划内。

他其实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问出怎样一个未来。他确实对眼前人心动,但有具体从生活细节上想,明年两人怎么样,十年后怎么样么?没有。毕竟才认识几天,彼此还在了解阶段。他甚至还没搞清对方的底细。

但就像两人的真气相融性相配性,短短几天内,彼此相救,少年为他哭过,为他笑过,已知道自己真实的过去、喜好,包括父亲、奶奶在内,比他的五个前任加起来都要多,令人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楚狂真之前从未想过楚家老屋搬迁后,东西放哪里。他一向随性,公事要远虑,自己的私事过一天算一天,是少年提起,他才开始思索。如果少年不在,大概率自己在拿到老屋钱的那一刻起,才会考虑。

可是综合考虑了,想明白生活细节,又能怎样,过完这个春天,过完这个夏天,鲸鱼始终要远游……

他不是他养在自家鱼塘里的金鱼……

沈鲸思来想去,实在不行,买个小的也行。狡兔三窟么,多一个退路,毕竟三道岛相对还挺安全的,万一发生啥,还可以躲一躲。小的花钱少,万一丢弃也不心疼。讨好眼前人,多一条人脉,从长远上看更为重要。楚狂真就在眼前拉长个脸,总不能不管,也算千金搏美人一笑了。

“真真,就像元初境,一切皆有可能。”他拍拍双膝,故作轻松道,“要是你近期去归岛看地看房,捎带上我。”

楚狂真好不容易思量得差不多,就像鸟儿繁殖季一起筑巢来年各奔东西,好不容易定下了基调,就像小提琴沉郁的独奏,万物生又迎来诸神灭。结果,什么思量,什么基调,被这条可恶的鲸鱼三言两语带出了不少新的可能性,全盘推翻。

恨恨点头后,使劲儿使唤对方,一起干完活,封好木箱,楚狂真气呼呼地去撸奶狗头毛,捞到怀里挠痒痒,把浑身润滑油味、木料味分了一半。奶狗原来特别怕痒,大笑低笑连笑着求饶,他小心听着他的呼吸声,保持尺度,坚决不放过他。

最后,在石屋一圈顶窗不算敞亮的光辉下,地上多少箱艰难流传的无价之宝中,少年嘴角飞扬自在的笑意旁,楚狂真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轻轻地吻住了他。

夜幕降临,会客厅外鱼塘在月光下波光粼粼,鱼儿们估计也是饭后出来运动。室内,垂下的吊兰、半开的海棠依旧,会客桌居中未移动。两人就餐后在二层小楼健在的两间浴室各自洗漱好,唯一完好客房的床垫被真气飘至此处,连带枕头被褥。

床垫长边,靠一整面玻璃落地窗摆放,和会客桌平行。这不是单边玻璃,如果有人靠近此处,从大门就能隐约看到会客厅这面。

头发已烘干、散于两边,楚狂真松松敞着白色薄纱衣,安然平躺于床垫,面如玉,瞳如漆,月光下美得惊人,近乎圣,丽如妖。沈鲸两腿分开屈膝,上半身平压,手肘撑在美人脑袋边,这姿势经过了两次微调,发丝挪移,主要不能压到楚某人长发,一压实一牵连会疼。

终于调满意了,沈鲸吻了对方额头,抬头顽皮一笑,亲了某人鼻头,凑近,小动物一样,鼻子亲昵地碰了碰鼻子,厮磨两下。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美人唇瓣,从左到右,描画唇线一样润湿,再循着自己留下的湿痕,着力亲上去。楚美人坏心地任亲不张嘴,沈鲸嗯嗯哼唧着小抗议,耐心地亲了一会儿,撤离个几厘米,又亲上去,像蜂鸟啄饮花朵一样点了又点,不知疲倦,同时双手抚摸对方脖颈,大拇指在喉结上轻磨。

他感觉到,楚狂真右手从上衣下摆摸进去,在后背划圈,皮肤触感舒适,左手向下,伸进了内裤背面,包住了一边屁股,揉了揉。

奶狗被揉弄右边屁股,口中如实发出了呜呜呜的舒服声。楚狂真配合地张开嘴,欢迎少年舌头进入,一时间耳边都是自己和对方搅动口腔唾液的声音。他能感到,少年亲着吻着,双手无意识地在自己脖子间轻拢成圈,喉结一直被指腹触摸,他莫名联想到狗项圈,内心哂笑。右手从对方后背移到屁股,双手一起盘起小狗结实肉感的屁股,臀肉在指间改变形状。他移动小腿,从下从外,绕到上绕到内,反勾压住少年跪着的小腿,将之拉得更开。

沈鲸双腿冷不丁被拉至大开,腰和屁股随着姿势改变塌下去,阴茎和对方阴茎碰到,两边臀瓣被美人双手上下左右盘着,终于有了点危机感,从吻得难解难分中退出。他轻喘了两下,深感每次接吻呼吸都不如楚美人气息足,头抵在对方胸口处暂歇息,听勃勃生机的心跳。

从自己双腿被刻意分开的角度,美人双手在屁股肉上占有玩弄的力道,对方阴茎勃起的硬度热度,脑子清醒一分析,身下躺着的完全不是躺着任撒欢的大猫,而是意图吃了他的捕猎者。

三条楚狂真买的内裤,两条相对正常的毁于客房,只剩下一条白底粉边三角棉裤,由裤腰中穿过的粉绳带拉紧,沈鲸不会其他绳结,只能在两边系上蝴蝶结,自觉视觉上相当耻。而此时,楚狂真双手就在这令人羞耻的内裤内,把玩自己屁股,肛口被对方盘屁股的方向带动得开开合合。沈鲸趴在某人身上,阴茎硬得不能再硬,阴道自觉流水,开口就近乎哽咽:“哥哥……”

“喜欢这样么?”

听听这是人话么。楚美人声音再怎么诱惑性感,也不能掩盖他反客为主,进攻性十足,而自己这边节节败退。

沈鲸舔了舔嘴边的乳头,回想了想楚狂真之前搞他乳头的要诀之一,以乳头为圆心,双手在某人胸乳由内向外适度揉搓,一直向上照顾到锁骨和腋窝边,把胸肌乳肉像面团一样划拉开。他侧头,含住楚狂真的喉结,轻轻地咬了一口,舔舐、吮吸,同时双手不停,由外向内揉搓回去,直到双手横在胸乳前,中指和食指轻轻夹一下乳头,再放开,重复几次,刺激乳头侧面。

等楚狂真明显呼吸加快,他移开手,唇齿含住左乳头,着力吮吸,没有任何技术花俏的,就是吃奶一样大口嘬,左手食指在右乳头尖上快速拨弄,指甲刮擦。然后,两边交换。然后,手指、嘴唇、舌头、牙齿,再换个摩擦、震动、吮吸的方式继续搞乳头。

嫣红的乳头在舌尖挺立得很快,哪种刺激深了,美人就在他头顶喘息,整个胸乳都在嘴边轻颤,腰腹绷紧又放松,得到这种反馈,那自然是把这种刺激再重复几遍。

他就像做题一样,在自己被搞过的基础上,充分发挥想象力和主观能动性,一点点尝试楚狂真到底喜欢乳头怎么被搞。

期间,某人揉搓自己屁股的手一直没停,只是速度有快慢,经验之谈,乳头被搞得太舒服时,确实顾不上手边。

所以,屁股被大力一抓,美人在身下整个人绷成微弓形,小腿缠紧他小腿,他就知道这家伙快到了,抓紧嘴下和手下的动作,加快频率。

等楚某人很明显喷出不少水,还硬着,沈鲸用阴茎磨磨对方的阴茎,不怕死地看着他的脸,反问:“喜欢这样么?”

楚狂真高潮刚过,春色满面,瞪一眼也是风情万种,能让人瞬间酥了半边,沈鲸没扛住这盛世美颜的攻击性,立刻乐呵呵凑过去亲吻他,被别扭的年轻人在唇瓣上轻咬了一口。

沈鲸故意嘶声呼痛,要亲亲,楚狂真手从内裤中抽出,没怎么用力地轻拍两下屁股,就带着两人翻了个个儿,变成沈鲸在下。然后利落地脱去自己身上的白纱衣,又褪下沈鲸的内裤和上衣。

“我喜欢吃哥哥的奶,也喜欢被真真揉屁股。”赤裸的少年从下往上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他年轻可爱的笑容太直接太好看,楚狂真低下头,从酒窝吻起,一点一点吻,一呼一吸间沾染他的笑意。

从嘴唇到阴茎,一条中轴线,他差不多一路舔吻下来,轻咬轻嘬,留下星星点点微红吻痕,盛开在少年洁白无瑕的肌肤上,双手则一直抚摸少年的腰窝。

他在奶狗的腹部,肚脐眼周围停留了好一会儿,又轻吻,又鼻嗅,又贴脸,表现得像一个对小狗十成十痴汉的饲主。已经从路线得知他意图的少年有点不耐,双腿大开,足尖勾他屁股催促。

楚狂真眼睛不用看,右手抓住少年作乱的左脚踝,压到一旁贴紧床单。等他摩挲够小狗腹部,才抬头欣赏少年一腿伸直,一腿曲折被压制,两腿之间阴蒂充血,阴户流水的美景。

他吻了吻对方勃起阴茎的龟头,加了些润滑剂,抹匀,含进去,听着少年嗯嗯哼唧声,紧了紧抓他脚踝的力道,听见小狗阴户流出更多的水。嗯?这样狗狗更兴奋么。他索性左手往下,捞到少年配合上抬的右脚踝,一样压到一旁贴紧床单。这样少年大腿大开,大腿小腿差不多直角,被他双手一左一右对称压着。这决然服从的姿态,楚狂真控制欲得到满足,兴奋异常,做了足够的吞吐后,差不多试图一下子把少年秀气的阴茎整个吃进去。

相比较而言,少年的阴茎短些细些,不过超过了平均长度,因此这番动作,阴茎顶端还是抵着他喉口,带来干呕反应。楚狂真比阴茎的主人经验丰富得多,迅速放松咽喉,不勉强,一点一点慢慢吞。

楚狂真是干呕,沈鲸却觉得龟头被喉咙口骤然收缩,吸得好爽,差点儿直接射出来。他一直在看着楚狂真怎么吃自己阴茎,难得的现场教学么。一旦看出对方并不是很舒服,紧张得一动都不敢动,随楚老师爱怎么发挥就怎么发挥。

对方放松了喉管,吃得更深,阴茎一点点进入狭窄有一定压感的地带,前端很舒服,沈鲸特别想顶一顶,插一插,赶紧掐自己大腿,抑制住冲动,生怕楚美人更难受。

等待一阵,终于阴茎整根被深喉技术了得的某人全吃进去,直抵阴囊。脚踝上传来力道,沈鲸顺着楚老师指示,双腿字大开,不再贴紧床单,而是屈腿,脚底踩着床单。楚美人调整好头部角度,轻轻抚摸他脚踝,给了他一个眼神。沈鲸以双手手肘和双脚撑着自己体重,屁股悬空,轻轻向上顶了一点,感受自己龟头在对方喉管中抽动,带来绝佳的快感。

仔细观察对方的脸庞,呼吸和表情正常,应该还好,他下一顶顶得更深,速度更快,对方呼吸和表情基本正常。

心中对抽插轨迹和适度力道大致有数,沈鲸轻轻说:“真哥,我喜欢操你的嘴。”

楚狂真闻言,含着阴茎,对他眨了下眼,双手从握住脚踝换成压住他脚背。

莫名有种体育课,考核仰卧起坐,被搭档压住脚背,马上计时开始的感觉。不过吧,就真真这个长相,十七八岁的他去上体育课,全操场的人估计都无心搞体育,扔铅球的人非得扔飞了不可。

他那张绝美的脸庞,口中含住自己阴茎时,带来的满足感和成就感,确实非常不一般。沈鲸在内心嘀咕,自己难道是颜控。

对方手在脚背上压了压,他直视美人视线,腰腹发力,按照之前的轨迹,从慢到快,顶入楚楼主嘴中。

为了长远的性生活考虑,和下一次深喉的降临,沈鲸抽插得特别小心,全程不敢大力。楚狂真远比他游刃有余,配合他顶动的节奏,头向前迎合阴茎每一次插入。正面看上去,就像是楚楼主迫不及待在吞吃自己的鸡巴,视觉上,给人一种征服欲爆棚的快感,对方紧窄的喉管和深喉技术也给阴茎带来特别多的刺激。沈鲸没坚持多久,就临近高潮,赶紧试图拔出,楚狂真抓住他那根,不让他退,想让他直接射在嘴里。两人视线焦灼一阵,沈鲸打个商量,轻声问:“射你脸上?”

楚狂真吐出那根含得油光水亮的阴茎,静静闭上眼,等待精液的临近。他看上去那么年轻漂亮,镇定自若,仿佛从未受过任何伤害。

不知怎地,沈鲸对于颜射这回事儿,比较双标。楚狂真要射他哪里都行,他也愿意吃精液,但是对着楚狂真这张脸,总觉得应该用亲吻和鲜花去呵护,委实下不了手。他犹豫了三秒,最后射在之前脱下的上衣上,食指捞了一点精液,抹在对方红唇上,再吻上去。

楚狂真听得到他全程动作,倒也没反对,他只是仗着武者优势,再一次把对方吻得喘不过气。

有鉴于楚狂真的阴茎还硬着,少年表示愿意躺平配合。然而,楚狂真的提议让他睁大了眼睛,抱头直呼:“真真,你越来越下流了。”

楚狂真撸撸小狗头毛,觉得自己好像是有点过分,说:“那就算了。”

少年固执又任性,左右看一圈,断断续续道:“也不是……不能……你让我冷静点……再想想……”

他看一眼自己,赶紧闭上眼,又捂上耳朵,沉思,大概是自己的脸和声音干扰他判断?

过了两秒,他忽然睁眼,四处看,问:“我内裤呢?”

楚狂真本是跪坐着,这下直起来一些,指着自己下面,微笑着告诉他:“塞进去了。”

少年一脸晴天霹雳,他加上一句:“你得洗。”

小狗老实点头,愣愣地凑过来,抱着他,非常低声地问:“能摸摸嘛?”

楚狂真叉开腿,手拉着手,把小狗爪子移到自己阴道口。他把内裤和两边蝴蝶结绳带都塞进去了,所以外围是摸不出来什么的,少年的手指沿着阴道口摸了一圈,然后才小心地戳了戳半湿的织物。楚狂真好笑地看着这个孩子脸一下子全涨红了,两人之间已做过了一堆不太好言说的事儿,他还没见过他这么羞涩过,稀奇地捧着他的脸细看。

奶狗在他掌心微弱地挣扎,哼哼唧唧地,直到楚狂真亲了亲这孩子左脸颊酒窝处,放手,他才安静下来,缩他怀里,嘀咕:“脸好烫,真真,你笑话我。”

楚狂真亲了亲他的头顶头毛,认真道:“性交就像喝茶,只是日常生活一部分。可能你喜欢红茶,我喜欢绿茶。可能我今天喜欢乌龙茶,明天喜欢花茶。可能你喝了一杯,喜欢的,第二杯喝几口,不想喝了,放下茶杯即可,我绝不会逼你喝茶。同样的,要是你中间烫了舌头,我不会笑你,只会吻你。”

他想了想,加了一句:“严重的话,还是看医生。”

过了一会儿,少年在他怀里抬起头,苦着一张脸,道:“我要再洗一遍脚。”

会客厅木饰面的隐藏门,推开是一间不大不小的盥洗室,浴室确实没有,该厅日常会客,就没想到要搭配这个功能。

沈鲸全裸着,踩着树胶拖鞋,扶着水池边,抬起左脚,伸到水龙头下冲洗。水是冷的,这些日子习惯了水冷就喊真真,他不假思索的话音刚落,楚楼主便闪现到身后,双手环抱住他,水热了。

水池边皂液瓶自动倒出一些,水关上,皂液在他左脚上摩挲出泡沫。楚狂真从后一手环腰,一手托屁股,示意他右脚可以抬起一起洗。

这个姿势好羞耻,跟之后要做的比起来没什么,就当预热吧。沈鲸乖乖地把体重交给身后人,双脚弯曲,赤足悬空在水池中,任楚楼主用真气操纵皂液和温水给他清洗两遍。

万万没想到,有生之年,要被另外一个男人抱小孩一样抱着洗脚。奇妙的是,这个抱着他的男人,阴道里还夹着他的内裤。他不妙地感到阴户在流水,靠,这样自己也能兴奋么,赶紧夹紧腿。等到楚狂真把他就这么原样抱着往回走,鞋子自动飘在两人身后,他感到自己的水夹不住,马上要往下流,流到楚狂真托着屁股的手。

他大为窘迫,念道:“真真……”

楚楼主明显不需要他说出口,就知道他在指什么,沈鲸能明显感到要掉下去的水往回流,就像遇到了无形的一层真气屏障,阻拦住。

等他躺在床垫,已经深感丢人丢到了家,抱住自己双腿,侧身像婴儿一样蜷缩着。深呼吸几口,脸正对着玻璃窗,外面风景一清二楚,他不放心地又问一遍:“如果来人,你肯定能发觉?”

楚狂真也侧身躺着,倚在他背后,轻轻吻他后颈,几乎同样的姿态,就像一个大号的勾,把他这个小勾半包住,保证道:“对。”

两秒后,他说:“我把窗帘拉上吧。”

日光石早就翻过了面,一整面玻璃窗是唯一的光源,遮光帘拉上后,室内顿时一片漆黑。既然互相看不见,沈鲸渐渐放松了,却感觉身后的楚狂真身体紧绷了一点,阴茎半软下去,仍然在吻他后颈,帮助他恢复。

楚楼主一个八重武者,原来怕黑么。他忽然想起来,x字楼二层的大面积玻璃,想起来,楚狂真曾经说过,楚定天第一次强奸他,是在晚上。

心一下子揪紧,他忘记了自己刚刚的难堪,忘记了之后要发生的性事,立即转了个身,看不清任何东西,急切地说:“窗帘拉开。”

窗帘重新拉开,星光和月光重新撒入会客厅室内,鱼儿仍然自由自在游着。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楚狂真明白沈鲸已猜到自己怕黑的原因,沈鲸已明白楚狂真知道自己猜到了。

两人定定地互相看了一会儿,气氛全改变了,都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能说什么好。

又过了一会儿,楚狂真亲亲他额头,慢里斯条道:“你湿透时,我也湿透了,我们一样有阴道,一样会流水,我们是一样的。”

所以他为了自己被楚狂真抱着洗脚而兴奋时,某人也在兴奋流水?好像可以理解。沈鲸试着打趣道:“早知道,我也塞一条你的内裤进去。”

两人相视一笑,闲话几句,气氛不知不觉又转向了轻松。

感谢天感谢地,我们是能在床上讨论内裤的一对。

内裤,某种程度上,真是能救命的大杀器,能扭转诸多不利因素。

接二连三羞耻完,沈鲸确实觉得,楚狂真的提议不算什么了。他戳戳对方,等楚某人放开他,主动自行平躺好,双脚往里对折提上来,双手握住自己脚踝,直到脚掌相对,差不多悬于自己阴户上方。

“这样行么?”

“韧带不行,之后多练。”

“……好的,老师。”

楚狂真半跪在床垫上,握着对方脚踝,重新硬起来的阴茎插入少年相对的脚掌间,阴茎下方贴着对方阴户。他身体前倾,打算先亲吻一阵,再开始足交。

但是他一前倾一往下压,就等于把少年的大腿在往180度压,小狗韧带不行,立刻喊:“停,疼。”

楚狂真退回来,润滑剂飞过来,他倒了些在对方的脚掌间,阴户上,又抹了些在自己阴茎,润滑好,问了可以么,得到答复后,开始抽插。

插了一会儿,保持不紧不慢的节奏,两人都渐渐进入状态,少年娇软着撒娇:“哥哥……亲亲我……”

楚狂真暂停,跟他讲道理:“你会叫疼。”

少年不讲道理,任性道:“疼,也想你亲我。”

两人对看三秒,楚狂真叹了一口气,点点头,继续开干,然后慢慢弯腰,在少年有点痛楚的表情中,万般珍惜地,亲了亲这个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