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阻碍拐回家(1 / 1)

花店刚刚开业,萧祈忙的不可开交,一时没心思管性爱之事。

对面温氏大厦每天来往的人很多,见新开的花店环境很好,老板也好看,故而花店这几天生意不错。

其实萧祈并不缺钱,开花店只是为了打发时间,顺便满足自己打理花草的小小爱好。

下午,花店终于没什么人了。萧祈擦擦汗,累瘫在小沙发上。

门口传来脚步声,萧祈看向门口,愣在原地,耳根有些发红。

在正经的场合看到对方,真的很尴尬……

温镜白已在门口盯了小老板忙碌的身影许久。

直到刚刚,他还在犹豫。

自己有没有能力,做一名合格的白骑士?

这几天他差不多把萧祈的经历看了个七七八八,自己猜的不错,萧祈进入这个圈子果然是因为过往创伤:

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十五岁时被萧家认领,萧家夫妻却根本看不起这个土包子,此后便是各种轻视与为难,甚至萧祈在十八岁那年差点被送上萧父想讨好的老板的床。

萧祈考上心仪的音乐学院逃离了萧家,自认为遇到了能厮守一生的人,却不知对方只是贪图他的才华,卷走数十张歌谱后分手跑路。

恰逢萧家夫妇车祸而死,家产大部分落到了萧祈头上。萧祈心灰意冷,变卖了公司,独自来d城开了眼前的花店。

温镜白细细读着资料,心痛到无以复加。单调板正的字,掩盖不了萧祈过往二十二年的触目惊心。

温镜白想,他一定是对萧祈一见钟情了,不然,为什么明明是只见过一面的人,却似乎能牵动他无数的情绪。

那么,接下来自己的任务,便是将萧祈圈为己有了。

温镜白无比急切地想见到萧祈,却犹豫着下一步如何走。

他很确定,自己想要的不是sub,而是爱人。

这段因s而生的关系,如果发展为ds,应该是他目前最好的接触方式,也是最容易让对方爱上自己的方式。

只是,先不论以后如何转变,光说did这个他略有耳闻却向来敬而远之的群体。他不确定,他能不能扮演好一名合格的白骑士,拯救萧祈,而不是由于自己的不妥做法将其推向更深的悬崖。

但由于刚被渣男骗,他想用追求者的方式更是难上加难。

刚刚,他站在门外,看着萧祈漂亮但没什么生机的眼睛和看起来忙忙碌碌、实际上毫无目的的茫然身影,终于下定决心:

自己既能白手起家创造出温氏这一庞然大物,没道理拯救不了苦难的爱人。

而且……

温镜白想起那天萧祈嫣红的眼尾和空气中清甜的白茶信息素,眼中划过一抹欲色。

既然贴着阻隔贴,自己还能闻到……这匹配度,不就是天赐的老婆吗?

心中满腔的爱意也无法掩盖自己想把萧祈按在身下肏到哭的心

虽然老婆很惨,但是肏起来也一定很爽吧……

萧祈站起身,还想装作不认识他,声音故作平淡,

“先生好,要点什么可以自己看……”

温镜白不急不缓走到萧祈面前,抬手覆在对方后颈上,微微用力压了压阻隔贴,声音温柔,

“四天不见,祈祈就不认得主人了?”

红色瞬间漫上萧祈的脸,他慌乱地四周看了看,怕被别人听到,想了想,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小小声回答,“没……没有……”

温镜白笑了笑,开门见山,“今天还有事吗?”

“没……”

萧祈说完又觉得单调,怕对方以为自己不情愿,刚想开口补救几句,便被人打横抱起,向门外的加长商务车走去。

“既然没事,接下来的时间交给我好吗?”

温镜白抱着他边走边说。

萧祈看着周围人好奇的目光有些害羞,把脸往他怀里埋了埋,跟他说悄悄话,

“好呀……我明天也没事的……”

温镜白被可爱到了,颠了颠怀中轻到过分的人,加快了步伐。

上了车,温镜白设定好路程,面对面让人坐在自己身上,大手扣住萧祈后颈,俯身吻住肖想了四天的红唇。

本来想端端所谓主人的架子,但他看到萧祈脸红的样子实在有点忍不住。

萧祈乖乖把手搭在温镜白肩上,顺从地张开嘴接受着温镜白的侵略。

温镜白狠狠闯入萧祈的口腔攻城略池,挑逗着香软的小舌,尽数卷走萧祈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把人压的越来越紧,不受控地放出自己白兰地味道的信息素。

萧祈本就发软的身子,在闻到信息素后更是彻底软成了一滩水,无力地倚靠在温镜白的胸前,承受着来势汹汹的吻。

不知过了多久,萧祈被吻得几乎窒息,舌根发麻。他实在受不住,软手软脚挣扎了几下,嘴里溢出呜咽。

车子正好停下,温镜白意犹未尽地放开萧祈,就着现在的姿势抱小孩似的托着萧祈往下走。

萧祈在温镜白怀中晕晕乎乎的,却还在努力想着:

现在已经到了酒店吗?刚刚就已经算调教了吗?他怎么感觉,温镜白这个主人比他还激动呢……

温镜白看着身前的人明明被亲晕了还要走神,不轻不重朝着手上软软的小屁股拍了一巴掌。

萧祈颤了颤,抬手圈住温镜白的脖颈,把羞红的脸埋进他的颈窝,心中却有些兴奋:

终于要开始真正的调教了吗?

他找人了解过一些ds,很向往作为sub被调教。

他觉得,作为sub时应该很轻松,什么都不用想,只用把身体交给主人掌控,也算某种意义上的逃离生活了吧?不用再对自己负责,不用面对刻进灵魂的无能为力……

而且,如果有人完全掌控着他,他也会有一种,自己正在被爱的感觉。

直到走进安静的别墅,被放到沙发上,萧祈才意识到,这好像……该不会是温镜白的别墅?

“放心,家里平时没有佣人。”温镜白看人终于回了神,无奈地解释了一句。

自己都开完一圈灯回来了,怎么才反应过来?

萧祈到底在想什么啊,怎么一直在走神呢。

萧祈注意力却在“家”上。

家?温镜白为什么要用这个字眼……

没容萧祈细想,温镜白已把他抱起来向楼上走去,温和地叮嘱,

“一会儿就不准再走神了哦……”

温镜白抱着他径直走向最里的房间,沿途萧祈透过虚掩的门缝看到一间摆满道具的屋子,慌乱移开了视线。

考虑到萧祈还是法地乱窜,刺激着身体的每一处,最后又汇成尖锐的小针一根根刺向大脑,带来毁灭般的绝顶快意。

第二次潮喷前的那一刻,萧祈还在意识不清地想,他不会真被温镜白肏死在这吧……

细流冲刷着温镜白的阴茎,穴内突然疯狂收缩,他毫无防备,猝不及防地射了精。

由于“被迫”射精的恼羞成怒,温镜白用半软的肉棒又狠厉地顶撞了几下,直顶得软肉颤巍巍将肉棒再次温柔包裹,才依依不舍地退出来。

终于清醒过来,温镜白看着面前双目失神浑身瘫软的人,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

他残余的欲望瞬间被吓没了,手忙脚乱地摘掉了萧祈的锁精环,撸动了几下,小阴茎才颤抖着,淅淅沥沥地释放出精液。

温镜白把萧祈面对面抱在怀里,忙不迭用信息素将人包裹起来,轻轻抚摸着萧祈的脊背为他顺着气,心中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他怎么就把萧祈是第一次给忘了呢?况且萧祈本身就极为敏感,是个受不住肏的,自己把人肏晕已经是莫大的刺激了,又鬼迷心窍给人肏醒…

纯挨肏被肏晕,又被同样的快感刺激强制清醒,没有任何休息与缓冲,清醒后又往死里肏,短时间内用花穴潮喷两次……这种强度,哪怕是有经验的人都会吃不消,更何况第一次且极度敏感的萧祈呢?

刺激太大,完全超出了承受界限,萧祈真的会被肏坏的……

温镜白后悔又心疼地把人抱紧了一些,尽量用信息素和肢体语言安抚着,怕萧祈真的出什么事。

萧祈的世界突然变得无比安静,他脑中一片空白,看着温镜白变来变去的脸色,完全无法唤回自己的意识。

由于刚从晕厥中被唤醒,他短时间内无法再次昏迷,所以被迫清醒着承受又一次的高潮,带来数倍的刺激,他的意识更是散的干净。

不知过了多久,白兰地的味道越来越浓,包裹着他,好像融化了意识与躯体间无形的屏障。萧祈意识慢慢回笼,眼中逐渐凝起神采。

终于反应过来,萧祈难受又委屈,但不由自主贴在温镜白身上,心中对温镜白莫名其妙的依赖极其明显。

萧祈感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的酸痛无力,小穴内和腹部的肿胀酸涩,再加上温镜白担忧的神色,带着哭腔用沙哑的嗓音对他呜咽,

“唔……镜白我难受……”

温镜白捧起萧祈的脸轻轻啄着,想到萧祈醒来的下意识动作是往他怀里蹭,心里软的不成样子,

“乖,祈祈做得很好,是我太急切了。”

他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心疼与宠溺,温柔地凑在萧祈耳畔低声安慰着。

温镜白以绝对拥有的姿势圈着萧祈,大手轻轻拍着他的背部,落下充满安抚意味的吻,温声细语地表达肯定。

这套程序他做过很多次。只有这一次,他的一举一动都发自肺腑,满是情意。

激烈的性爱后没有人能抵抗“上位者”的安抚与温柔,萧祈也不例外。

第二天下午,萧祈昏昏沉沉醒来,望着陌生的暖色调房间,懵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不会还在温镜白家吧?

果不其然,温镜白推门走进,手上端着温水,脸上挂着温柔的笑,“祈祈感觉身体好点了吗?”

萧祈才反应过来身上的酸痛,瞬间躺倒,说出口的声音意外清润,“好酸……”

“是不是在好奇为什么嗓子不哑?”温镜白俯身,笑眯眯凑到他耳边问。

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含了一口水吻住萧祈的唇,勾住他的小舌将水渡到对方口中,萧祈下意识把水吞了下去。

“在你睡着的时候,我可是一口一口帮你润着嗓子呢……”意味深长的话语在耳边响起,萧祈听清后瞬间红了脸,偏过眼神不敢看他。

突然察觉到身下的异物感,萧祈微微瞪大了眼睛:

昨天都把自己弄成那样了,温镜白还不满足?还要继续??

温镜白装作没看到他控诉的眼神,自顾自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放到自己腿上,一手圈在萧祈肩上,一手覆在腰上,用了些力道,柔声说,“祈祈腰酸吗?昨天是我过分了点,帮你揉揉。”

酸痛的腰身被大力揉捏,萧祈痛的抖了抖,往他怀里缩,想逃离身后的力度,却被肩上的手控制住。

“乖,别躲,揉开了才不难受。”

说着,温镜白又加重了力气,萧祈感觉到一些微弱的放松,但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酸痛,眼里漫上泪水,“疼……轻点好不好……”

“可是轻了就没效果呀。”温镜白眼底透出隐秘的恶趣味,并没有放松手上的力道。

萧祈信以为真,乖乖把下巴搭在温镜白肩上,含着泪承受。

“嗯……”

大手游走了一圈又回到最初的地方,酸楚加倍袭来,萧祈不由得呻吟出声,又颤着腰肢要躲。

温镜白低头吻了吻萧祈的发顶,手上并不放松

萧祈不仅腰细,整个人都单薄的很,他一只手就能把人轻松控制。

等到他被攥着的衣角上传来颤意、萧祈实在受不了流着泪跟他喊疼,温镜白才堪堪松了手。

酸痛消失,腰上确实好受了一些。萧祈放松地瘫在温镜白怀中,注意力全都转移到了小穴间。

小穴没有完全恢复,还是红肿的,所以格外敏感,跳蛋幅度不大但源源不断地振动着,刚刚被忽视的快感聚积在一起,他难耐地扭了扭身子。

“腰不酸了,咱们就玩点别的……”

说着,温镜白抱起人就往束缚凳前走。

萧祈被吓得哭腔都出来了,“别……还疼着……”

“乖,不会那么难受了。”温镜白温声安抚着,手上动作却不停,把人紧紧绑在凳子上,双腿状敞开。

温镜白本想把他双手也拷起来的,无奈萧祈手腕实在太细,绑着他又怕萧祈挣扎时候伤到,只好先不束缚,

“祈祈自己把手控制住好不好?可以随便放,但不能阻拦我的动作,不能自慰,可以吗?”

萧祈不想答应他,但还是隔着椅背把手背在身后,委委屈屈看着他,眼中泪花还没干,小声说,“可不可以不做……我难受……”

好乖……

温镜白失笑,还想逗他,轻轻把跳蛋拉出来,声音温柔,说出的话却让萧祈燥红了脸,

“祈祈都流水了,还说不想?”

萧祈不由自主看向跳蛋带出的银丝,红着脸移开了目光。

温镜白起身取了条白布回来,轻柔地遮住萧祈的眼睛,“放心啦,只射四次,就放过你。”

萧祈眼中漫上些恐慌,四次???

不等萧祈拒绝,温镜白给他塞上口球,拿了一盒玩具。

他缓缓把一个多功能跳蛋推进肿胀湿热的小穴,直到碰到宫口才停下来;又拿了一个小一点的贴在阴蒂上。

跳蛋进入并没有太大的感觉。不知道温镜白要怎么让自己射出来,萧祈不安地扭了扭腰,含着线的穴口缩了缩。

温镜白稍微坐远了一些,方便看到萧祈全身的反应。他勾了勾唇,猛的把大跳蛋的频率调到最大。

“唔…!”

萧祈瞬间绷紧了身子,阴茎高高挺立起来。由于跳蛋紧紧抵着宫口带来别样的刺激,他本能地收缩着穴肉,却刚好让跳蛋挨得更紧。没过几分钟,已有淫水顺着股缝流下。

温镜白短暂地按了一下电流开关,细小的电流沿着萧祈敏感的宫壁传到全身。

萧祈还是第一次被电击,快感与麻痹让他发不出一丝声音,竟是直接颤抖着身子潮喷了!

就着潮喷的余韵温镜白又按了几次开关,小阴茎便颤着射出今晚的第一次精液。

啧。

这么快啊。

他说四次是不是有点少呢……

如果一直这样不间断的电击……

温镜白充满恶念的想着。

不过他怕一直用电会把人玩坏,便遗憾地收了手。

温镜白走近了一些,用了些力揉搓萧祈覆着白浊的艳红龟头。萧祈痛哼了一声,阴茎却又一颤一颤地立了起来。

温镜白一直没有关过振动,此刻悠哉悠哉地把幅度一点点调大,听着萧祈越来越软的呻吟,很是满意,

“祈祈真是个欠操的小骚货,一个跳蛋就把自己爽成这样……”

萧祈听着侮辱性的话语并没有生气,反而有些莫名的兴奋,穴肉一缩一缩又吞进去一段线。

“唔啊……!”

温镜白突然将两个档位都调至最大,萧祈舒爽着淫叫出声,无法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流下,阴茎跳了跳。

“我可以只要你也一样肯定……”

古早的电话铃声响起,温镜白像是忘了关似的,放下遥控器便拿着手机出门接电话。

跳蛋不断震动着,时不时蹭过深处的敏感点,带来深入内心的瘙痒。萧祈难耐地缩动穴肉想让跳蛋蹭的更深,但跳蛋实在太小,无法满足他。

十几分钟后,温镜白接完电话进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萧祈努力扭动着小屁股,蒙眼的丝带早已被他自己挣扎掉,媚眼如丝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情欲,一幅欲求不满的欠操样。

温镜白一巴掌抽在萧祈逼口上,“骚货,塞个跳蛋给你浪荡成这样?骚逼这么想被我操?”

“唔!”

萧祈又痛又爽喊出声,受不了尖锐的快感,绷紧了身子,穴口在发颤。待他缓过来一些,又是稍重的一巴掌。

疼痛暂时缓解了深入骨髓的痒,同时刺激着大脑。萧祈终于被满足,哆嗦着又一次喷潮。

温镜白捻了捻喷到手上的水,开始毫不留情的一次又一次重重抽打,完全没给萧祈缓冲时间。

萧祈很快便受不了了,挣扎着要逃,却被温镜白一手按住小腹,继续被迫忍受,哭叫出声,

“啊啊…啊啊唔……!!”

见穴口实在颤抖到不行,温镜白停了手覆在穴口上缓缓揉着,又在不经意的瞬间狠狠落下一巴掌,

“啊唔!!”

萧祈腰身微微弹起,眼泪汪汪摇着头,身体抖着,却只能任由小穴在抚摸下一次次不受控的放松,又被迫一次次用放松的状态迎接巴掌。

突然温镜白的手指划过阴蒂上的跳蛋,小阴蒂被按压,萧祈身子蓦的僵住,阴茎颤抖,又一次射出精液。

“还剩两次哦,”温镜白放开摁着萧祈小肚子的手,轻轻撸动着手下的小肉棒帮他缓神,“祈祈太敏感了,光是这样就射了两次,那我以后操你的时候怎么办呢?”

所以,自己以后每次都不准射吗……

萧祈回神之后,欲哭无泪的想。

温镜白倒是十分满意,能操穴被操到射的人并不多,更遑论二十分钟能被强制射精两次了。

他的萧祈,真是极品尤物。

他越看萧祈的小肉棒越可爱,用了些技巧撸动着,俯身轻轻吻在了小巧的龟头上,用舌尖舔了舔一张一翕的马眼。

“唔……”

萧祈从小到大甚至没有自慰过,突然被内心隐隐崇拜的人舔舐,小阴茎又不由自主颤巍巍站了起来。由于短时间刚射过两次,他脸上露出了些似痛苦似欢愉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