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节:76英雄所见略同(1 / 2)

进来的是王安石,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我不认识的家伙。不过,看这家伙的样子,似乎有什么急事似的。还没有等我说什么,王安石赶紧凑前几步,贴着我的耳朵说道:“大人,此人乃是我的一个故交,原来是在这江州知府蔡九手下做的一个两院节级,此人姓戴名宗,因其走路急速,江湖人士送了他一个外号神行太保是也,他也是这江州本地的人氏,小的因为公文等一些事务曾和他有过来往。问得小的已经在大人这里高就,他因为仰慕大人,便特意赶来投靠大人。本来小的想先留下他,等大人处理完眼前的事情再来和大人相见,可是他却非要现在就来,还说什么要是耽搁了大人的事情,小的可是担当不起啊。小的看这戴宗似乎并不像是可玩笑,所以就将他带到这里了,唐突之处,还请大人海涵。”

什么?王安石身后的这个家伙就是神行太保戴宗?***,这个人老子可是实在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当日,老子看这水浒传,记得这戴宗也是自幼拜得名师,学得一身好道术,特别是他可以把两个甲马拴在自己的两条腿上,然后再作起什么“神行法”,一日就能行五百里,要是再把这四个甲马拴在腿上,一日则能行八百里。如此速度,可是在古代非常的厉害了。要是老子下一步起事,身边有了这么一个厉害的情报传递官,那这打起仗来可真是事半功倍啊。

老子记得这戴宗原是在这江州做什么两院押牢节级的,牢狱里的人均称他为戴院长。当年,宋江因为对这朝政不满,大醉之后曾在浔阳楼写下反诗,这蔡九即令戴宗前去捉拿宋江。这戴宗因为钦慕宋江的为人,有意为他开脱,于是这戴宗便想出了一招装疯卖傻之计,他让宋江披头散发,把屎尿等秽物尽数泼在身上,从而使得这宋江得以通过这而逃脱捉拿。

不过,老子记得小说上写的是这戴宗与吴用是旧交,在他被蔡九派往京城送礼给宰相,当然也是他的父亲蔡京时,这戴宗却在梁山泊朱贵开的酒店中,被人下了蒙汗药逮住,因为对朝廷日益□□的朝政心怀不满,再加上他又得知这吴用已经做了这梁山好汉的军师,所以在吴用一番感召之下,便也落草为寇了。这家伙在和吴用商议后,决定通过模仿蔡京笔迹写成假的家书给菜九,以便顺利搭救这宋江。可是,因为那个什么金石家一时疏忽,在这蔡京的图章上出了一些致命的纰漏,不单是宋江没有被他救出,就连自己也因此被连累而陷在狱中,直到后来被梁山好汉从法场上救出,这才彻底的归顺了宋江,做了梁山泊这总探声息的头领,排在梁山好汉一百零八位好汉的第二十位。等到宋江受了朝廷的招安后,这戴宗被封为兖州府都统制,也算是修成了正果,但是他却因为对宋江接受朝廷招安这事不能接受,并没有到这到兖州府任职,相反却是在泰安岳庙了此残生了。可怜他这昔日的神行太保,到最后竟落得一个隐居的凄惨下场,也枉自辜负了自己的一番本事。

听完王安石的话语,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戴宗。此人大约三十左右的年纪。身形有些清瘦,但双眼却显得炯炯有神,而且很明显的他的双腿特别的修长。看来,他这神行太保的名头决不是盖得,从这双矫健的双腿就可以看出,他的腿功绝对的厉害。要不然,他也不至于可以在腿上弄上几个纸做的甲马就可以达到日行八百里的速度。只是,他的功夫真有这么神吗?老子心里有点打鼓,觉得这事情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不过,这不是眼下最焦急的事情,相信过不了许久,老子就会有了最真实的了解这戴宗本事的最好的机会。

“呵呵,原来是神行太保戴宗戴院长啊,幸会,幸会,在下山东巡抚宋公明,不知道今日戴院长前来,有何贵干啊?”看着戴宗也在打量老子,我马上以一种礼贤下士的友好态度向他抱拳说道。

戴宗没有想道我会对他如此客气,闻言不由赶紧恭声答道:“宋大人万不可再称呼在下什么戴院长了,戴宗不过是一介平民,又如何敢在大人前充什么院长?只是今日之事实在是太过要紧,所以在下才冒昧前来打扰大人,唐突之处还请大人见谅。”

听到戴宗这般言语,场内一时间有些寂静下来。他们不知道这个半路杀出来的什么鸟人究竟有什么大的事情,居然重要和紧急到要让我们原本要开始的酒宴一度搁浅。可是,看到我一副认真的样子,再加上这人似乎又是王安石的故交,而王安石在这段时间内展示出来的良好素质和让人不得不信服的沉稳本色,所有的这一切都让酒席上的其他人不敢轻视这个叫什么神行太保的家伙。

看着戴宗如此客气,我的心里也很是欣慰,***,还算识眼色啊。不错,这样的人才可以为老子所用,要是这家伙太过牛逼,那老子说什么也会再有什么耐心听下去他的轮铩@献硬荒芪艘桓鏊降纳裥刑6谜饫锶绱酥诙嗟暮煤汉徒还耍茄幕埃衙庹庑┤瞬换岫岳献硬裁捶⌒摹

“呵呵,戴宗,既然你如此,那在下也就不和你客气了,戴贤弟,不知道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在下说呢?”看着戴宗,我示意他可以说了。戴宗看见这里如此众多的耳目,有些迟疑,老子明白他的意思,或许这里有什么隐秘不成,但是,考虑道眼下正值平叛的关键时刻,老子不能因为这戴宗的可能的隐秘之语而让这里的老子的属下产生了一种被隔离和不被信任的感觉。要真是出现了这种情况,那老子好不容易营造的团结氛围可就要大大的被破坏了。而这却不是老子愿意看到的。想到这里,我对戴宗说道,但其实是对在座的所有人说道:“呵呵,戴贤弟,你有什么顾虑不成?这里都是我的知心之人,你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